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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双娇乱稻妻 > 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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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五郎忽然找到旅行者,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与局促。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自己最近一直在帮八重堂的读者回信,解答他们五花八门的来信问题。
这些信件有的是咨询稻妻的风土人情,有的则是奇奇怪怪的私人困扰,五郎虽尽力回复,却也常常被搞得焦头烂额。
今天,五郎的任务是要前往八重堂,亲自将《闲事月刊》的稿件交给八重神子。
然而,他却显得格外踌躇,甚至有些退缩。
他向旅行者坦白,自己实在不敢独自面对那位八重宫司。
五郎皱着眉,低声嘀咕道,八重神子总带着一种让人摸不透的笑容,言语间尽是捉弄人的意味。
她身上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狡黠与一种微妙的色气,既风情万种又让人无从招架。
每每与她交谈,五郎都觉得自己像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旅行者听完,不由得轻笑出声,但看着五郎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爽快地答应陪他一同前往。
毕竟,作为战友,怎么能让五郎独自面对这“可怕”的挑战呢?
于是,两人结伴踏上了前往八重堂的路途,心中各自揣着不同的期待与忐忑。
抵达鸣神岛后,五郎带着几分急迫,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掏出纸笔,开始奋笔疾书,赶制《闲事月刊》的最后稿件。
他一边写,一边嘀咕着什么,显然是想在面对八重神子之前把一切准备妥当。
见他如此投入,旅行者便被五郎拜托先在稻妻城里随意逛逛,等他完工再汇合。
旅行者也不推辞,独自漫步在稻妻城热闹的街头,感受着异国风情的喧嚣与宁静交织的氛围。
路过八重堂时,旅行者的目光被门口一张醒目的海报吸引——上面赫然是“希娜小姐”的画像。
他停下脚步,仔细端详起来。
海报上的希娜小姐面容姣好,眉眼间带着温柔的笑意,唇角微微上扬,散发出一种让人安心的知心大姐姐气质。
她的身形被一袭优雅的和服包裹,只露出那张美丽的脸庞、小巧白皙的小臂以及一双纤细的玉手。
和服下摆微微掀起,露出穿着白色足袋的小脚,踩着一双精致的木屐,显得端庄又不失俏皮。
旅行者越看越觉得眼熟,直到他猛然意识到,这“希娜小姐”竟是八重神子根据五郎的形象精心塑造出来的!
那熟悉的轮廓、那隐约透出的憨厚气质,分明就是五郎被包装成了一位温柔可人的大姐姐。
旅行者站在海报前,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开始对比犬大将五郎与这位“希娜小姐”。
一边是战场上威风凛凛的犬耳将军,一边是海报上柔美动人的知心姐姐,这种反差让他感到既好笑又诡异。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的视线在希娜小姐甜美的笑容和丰满的身形间游走,身体竟然起了反应。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陷入幻想:想象希娜小姐用那双白嫩的双手轻柔地为他撸动,缓缓脱下木屐,露出包裹在足袋里的小巧玉足,用脚丫轻轻地摩擦着自己;又或者她跪在地上,含情脉脉地抬头望着他,樱唇轻启,为他口交……这些画面在脑海中愈发清晰,直到希娜小姐的面容逐渐与五郎那张熟悉的脸重合,旅行者猛地一惊,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
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暧昧又怪异的念头,心中暗骂自己怎会产生如此荒唐的想法。
看了看天色,他决定赶紧回去找五郎,免得再胡思乱想下去。
两人汇合后,一同前往鸣神大社。
抵达神社时,八重神子早已在门口等着,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狡黠笑容。
她一见到五郎,便热情地拉着他往内室走去,留下旅行者在门外候着。
旅行者虽有些好奇,却也只能无奈地靠在门边等待。
房间内,八重神子一边与五郎闲聊,一边趁他不注意,悄然施展了一道妖术。
只见五郎的身体在一阵微光中发生了变化——他的身形变得纤细柔美,犬耳微微缩小,声音也变得清脆娇柔,竟彻底变成了一个女孩子的模样!
五郎低头一看自己的新形象,顿时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摸着自己的脸和身体,满脸通红地看向八重神子。
八重神子掩嘴轻笑,俯身凑到五郎耳边,低声说道:“想变回男儿身也不是不行哦,不过……得满足一些‘特殊要求’才行。”她故意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却不肯立刻说明究竟是什么要求,只留下五郎在原地愣愣地站着,满脑子都是困惑与羞涩。
而门外,旅行者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只是隐约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几声惊呼和八重神子那熟悉的轻笑声,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八重神子推开房门,满面春风地送“五郎”出来,嘴角噙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旅行者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并不是那个熟悉的犬大将,而是一个与“希娜小姐”海报上一模一样的犬娘女孩子!
她有着五郎的轮廓,却多了几分柔媚与娇羞,犬耳轻轻颤动,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显然还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八重神子轻咳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正经并存的口吻解释道:“今天粉丝们吵着要见希娜小姐,为了《闲事月刊》的销量,为了那些读者的期待,也为了海祇岛与鸣神岛的长久和平,我只好麻烦五郎稍微做出了一些‘小小的改变’。”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看,这不是挺合适的吗?”
五郎——或者说现在的“希娜小姐”——低着头,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羞涩地拉着旅行者的衣袖,几乎是用拽的把他带离了神社。
一路上,旅行者心神荡漾,完全无法平静。
娘化的五郎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不同于战场上的汗水与尘土气息,而是带着一种让人心猿意马的柔媚味道。
八重神子还将他那身英姿飒爽的军装脱下,换上了一袭娇艳的和服。
和服贴合着她新生的曲线,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与柔美的身形,下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露出白皙的小腿和踩着木屐的玉足。
两人并肩走着,却都低着头,彼此不敢对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尴尬与暧昧。
旅行者的内心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一边努力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一边却无法阻止脑海中那些旖旎的画面接连浮现。
娘化的五郎就走在身旁,那娇小的身影、羞涩的神情,甚至那偶尔从和服袖口露出的白嫩小手,都让他感到一阵阵冲动。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他的理智。
在激烈的内心斗争后,他最终选择让“大头”屈服于“小头”,任由自己在内心深处肆意意淫身边的五郎。
他想象着将她拥入怀中,解开那繁复的和服,探索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身体,甚至幻想着她用那双水润的眼眸凝视自己,发出低低的喘息……
与此同时,五郎的内心同样翻江倒海。
她一边走,一边回想着八重神子离开前在她耳边低语的“特殊要求”。
神子那轻飘飘却带着恶作剧意味的声音犹在耳畔:“这性转妖术可不是随便能解的哦。想要变回原来的五郎,就得让一个男孩子在你现在的身体上……嗯,射精才行。”五郎当时听完这句话,整个人都僵住了,满脸通红地瞪着八重神子,却只换来对方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
如今走在路上,她越想越觉得羞耻难当,又隐约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旅行者,发现他也在低头沉默,似乎在想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诡异,五郎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鸣地开口:“旅、旅行者……你、你在想什么啊?”这一问,却让彼此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五郎和旅行者最终来到了八重堂,参加早已安排好的粉丝见面活动。
活动现场人头攒动,气氛热烈,粉丝们手中挥舞着《闲事月刊》,脸上满是对“希娜小姐”的期待与崇拜。
原本就性格热情开朗的五郎,如今顶着一副女孩子的娇媚外表,简直如鱼得水,几乎瞬间便成为了所有粉丝的焦点。
她的犬耳微微颤动,脸上挂着有些生涩却努力保持温柔的笑容,那双水润的大眼睛一扫过人群,便引来一阵阵激动的尖叫。
无论是男粉丝还是女粉丝,都被这“知心姐姐”的魅力彻底俘获,纷纷称她为“梦中情人”。
五郎虽然内心还有些别扭,但既然已经站在了这个舞台上,她便下定决心好好扮演“希娜小姐”的角色。
她努力调整自己的语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更柔和动听,一边耐心解答粉丝们五花八门的问题,一边尽力满足他们的各种请求。
有粉丝好奇地问起稻妻的风土人情,她便绘声绘色地讲述海祇岛的壮丽海景;有粉丝羞涩地咨询感情烦恼,她则红着脸、结结巴巴地给出一些笨拙却真诚的建议。
活动进行到高潮时,粉丝们开始排队请求合影和签名。
五郎笨拙地拿起笔,在杂志上写下“希娜小姐”的名字,字迹虽有些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
合影时,她站在粉丝身旁,摆出各种温柔的姿势,时而比个“V”字手势,时而露出甜美的微笑,惹得粉丝们纷纷感叹:“希娜小姐真的好可爱!”
旅行者站在一旁,看着五郎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既为五郎能如此自然地融入角色感到欣慰,又忍不住因为她那娇媚的模样而心动不已。
粉丝们围着五郎热情欢呼,而她偶尔投来的求助眼神却只有旅行者能读懂——那是一种既羞涩又无奈的小表情,仿佛在说:“我真的尽力了,你可别笑我啊。”活动结束后,五郎终于得以喘口气,她走到旅行者身边,小声抱怨道:“这比打仗还累……不过,好像还挺有趣的?”她轻轻一笑,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却满足的神情。
那一刻,旅行者看着她那被和服包裹的纤细身影和微微泛红的脸颊,心跳又不争气地加速了几分。
五郎的内心此刻正如同一片翻腾的海面,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站在八重堂的活动现场,她表面上努力扮演着“希娜小姐”这个温柔知心的姐姐角色,笑容可掬地回应粉丝们的热情,可内心的挣扎却如影随形,始终无法消散。
自从被八重神子的妖术变成女孩子后,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矛盾与不安。
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纤细的手臂和被和服包裹的身体,那陌生的曲线和柔软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不是她原本的模样。
她是五郎,海祇岛的犬大将,那个在战场上挥舞长枪、英姿飒爽的战士,而不是眼前这个娇媚动人、被粉丝簇拥的“希娜小姐”。
她一方面感到羞耻,甚至有些愤怒。
八重神子那轻描淡写的玩笑和“特殊要求”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让一个男孩子在你现在的身体上射精才能变回去”。
这句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自尊心,让她既觉得荒唐又无地自容。
她无法想象自己真的去履行这样的条件,更不用说面对旅行者时那复杂的情绪。
每当她偷偷瞥向站在一旁的旅行者,看到他时而关切、时而游移的目光,她的心就忍不住一阵慌乱。
她害怕旅行者看出她的窘迫,甚至害怕他会因为她现在的模样而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
可与此同时,她又隐约察觉到自己对旅行者的依赖——他是她在这场荒诞变故中最信任的人,是唯一能陪她面对这一切的战友。
另一方面,五郎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扮演”并非全然让她厌恶。
粉丝们的热情、他们的笑脸和期待的目光,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她在战场上习惯了刀光剑影,习惯了命令与服从,可如今站在这里,她却意外地体会到了一种被需要、被喜爱的新奇感觉。
每当她笨拙地回答一个问题,或是歪歪扭扭地签下“希娜小姐”的名字,看到粉丝们满足的笑容,她的心底竟会泛起一丝满足,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也可以接受这样的身份。
然而,这种念头刚一冒头,就被她狠狠压了下去。
她用力摇头,低声自语:“不行,我是五郎,我得变回去!”这种内心的拉扯让她痛苦不堪,既想逃离这具陌生的身体,又不愿辜负那些单纯的期待。
活动结束后,五郎终于得以喘息,她走到旅行者身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波澜:“这比打仗还累……不过,好像还挺有趣的?”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害怕自己的语气暴露了太多,害怕旅行者听出她那微妙的妥协。
她低下头,攥紧了和服的袖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内心仍在激烈挣扎:是坚持变回原来的自己,还是接受八重神子的“游戏规则”?
而更让她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在面对旅行者时,竟然开始在意他会怎么看现在的自己——这个既不是五郎也不是真正“希娜小姐”的她。
这样的念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心,在她混乱的内心激起更大的涟漪。
活动结束后,五郎和旅行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预订的住处。
然而,一进门,尴尬的气氛便扑面而来。
当初订房间时,他们想着两个战友兄弟同住一间再正常不过,可如今五郎变成了女孩子的模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微妙。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不自然,却又不约而同地嘴硬起来。
旅行者干咳一声,拍着胸脯说:“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好兄弟,对吧?”五郎也点点头,硬挤出一个笑容:“对、对!就是兄弟,没什么好在意的!”可这话说完,两人都心知肚明,现实远没那么简单。
五郎先去洗澡,试图用热水冲散一天的疲惫与内心的纠结。
洗完后,她像往常一样大大咧咧地披着浴巾就走了出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大的“杀伤力”。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湿漉漉的长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发梢滑落,在白皙的香肩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浴巾松松垮垮地裹着身子,露出大片酥胸和修长的脖颈,那双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搭在床边,小巧的脚丫无意识地晃来晃去,完全没有一点女孩子的自觉。
旅行者坐在她旁边,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眼前这幅“美人出浴”的景象让他喉咙一紧,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脸迅速涨红,心跳如擂鼓,裤裆处更是毫不掩饰地支起了帐篷,身体的反应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的挣扎。
五郎起初还没察觉到异样,可当她转头看向旅行者时,他的眼神和那明显的生理反应让她愣住了。
紧接着,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属于女性的反应。
她闻着旅行者身上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那种混合着轻微汗味的独特气息,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紧实的腹肌和凸起的喉结上。
一种陌生的冲动在她心底升腾而起,仿佛有一股本能驱使着她,想要靠近他,甚至想要被他拥抱、被他征服。
这种感觉让她既羞耻又慌乱,她拼命在内心提醒自己:“我是五郎,是犬大将!这不过是被八重神子的妖术搞乱了而已,真正的将军绝不能被这种诱惑动摇!”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小腹一阵阵发热,小穴竟然开始湿润,渴望被亲吻、被填满——这些陌生的欲望如潮水般涌来,彻底颠覆了她对自己的认知。
五郎还是男儿身时,一直生活在军营之中,身边只有一群粗糙的士兵。
最多不过是偶尔和战友们一起互相自慰,缓解压力,那种单纯的生理发泄从不需要感情,更别提与女性有任何亲密接触。
他唯一接触过的女性只有珊瑚宫心海,可对方是海祇岛的现人神巫女和高高在上的总军师,他对她只有深深的敬仰与忠诚,从未有过一丝男女之情。
如今,他却以女性的身体坐在旅行者身旁,面对这具陌生的躯体和汹涌的情欲,五郎的内心几乎要崩溃。
她咬紧牙关,试图用意志力压下这些感觉,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背叛她,让她在这场妖术的游戏中越陷越深。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地坐在床边,却在不知不觉中越靠越近。
旅行者那火热而健壮的身体不小心碰到了五郎的胳膊,皮肤相触的瞬间,五郎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惊叫了一声。
然而,那声音却不再是她熟悉的粗犷嗓音,而是一声娇柔的女孩子嘤咛。
她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像是烧了起来,慌乱之下猛地拉起被子把自己埋进去,试图用这层薄薄的屏障掩盖自己的羞耻与慌乱。
被子里,五郎的内心天人交战。
她咬紧牙关,试图找回一点身为“犬大将”的骄傲与理智,可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无法冷静。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突然伸出手,隔着裤子摸到了旅行者的鸡巴。
那硬邦邦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兄弟之间互相撸不是很正常吗?我、我现在虽然是女孩子,但你也可以……也可以摸我啊。”这话既像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又像是在试探旅行者的底线。
旅行者早已被五郎的模样和那大胆的举动撩拨得忍无可忍,听到这话,他再也压不住内心的冲动,一个翻身扑了过去,试图亲吻五郎。
五郎羞得不行,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可女孩子的身体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反而被旅行者轻易地摁在床上,嘴唇重重地吻了上来。
那炽热的吻让五郎大脑一片空白,她既羞耻又慌张,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喘着气,用细弱的女声低语:“旅、旅行者……你、你对我温柔点……”这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也带着几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媚。
旅行者的吻从五郎的嘴唇开始,逐渐变得更加肆意,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握住了五郎的双乳,轻轻揉捏起来。
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呼吸愈发急促,而五郎则在这陌生的刺激下发出低低的呻吟。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还是男儿身时自慰的画面,于是笨拙地伸出手,握住旅行者的鸡巴上下撸动。
她一边动作,一边偷偷在心里比较两人的尺寸,发现旅行者的鸡巴无论长度还是硬度都远胜自己当年的“装备”。
她甚至冒出一个念头:“这么大的家伙插进来……一定会很舒服吧……”可这个想法刚一浮现,她就猛地一惊,羞耻感和自我厌恶瞬间涌上心头。
她暗骂自己怎么越来越像个女孩子了,竟然开始“雌堕”到这种地步,可身体的反应却愈发强烈,小穴的湿润和内心的渴望让她无法再自欺欺人。
旅行者调整了姿势,将五郎轻轻翻转,摆出一个69的体位。
两人面对面地贴近,五郎睁开眼,看到旅行者那粗壮的大鸡巴就在自己嘴边晃动,散发出浓烈的男性气息。
她内心激烈挣扎,拼命告诫自己:“男人是不会给男人舔鸡巴的!我可是五郎,是犬大将!”可身体的反应却无情地背叛了她,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嘴唇微微颤抖,竟下意识地凑上去,轻轻吻在了龟头上。
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眼眶不自觉地湿润起来。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向战友们、向珊瑚宫心海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最终,她放弃了抵抗,放任自己沉沦于性转身体的雌性本能,张开嘴含住了旅行者的鸡巴,开始笨拙却逐渐熟练地吞吐舔舐。
旅行者感受到鸡巴被五郎温热的口腔包裹,舒服得低哼了一声,随即也埋下头,卖力地舔弄起五郎性转后的小穴。
他舌尖挑逗着阴蒂,嘴唇吮吸着敏感的嫩肉,五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她一边含着旅行者的鸡巴,一边被他舔得身子发颤,没过多久便到达了高潮,小穴猛地一缩,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正好溅了旅行者一脸。
旅行者抹了把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翻过身来,握着硬得发烫的鸡巴,对准五郎湿漉漉的小穴,准备进入。
五郎闭上眼睛,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即将来临,既紧张又羞愧,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旅行者慢慢推进,那陌生的填充感让五郎皱紧了眉头,小声呻吟着,既是疼痛又是快感的复杂滋味让她全身紧绷。
旅行者俯下身,一边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一边开始缓慢地抽插,试图让她适应。
渐渐地,五郎的身体放松下来,羞耻感被快感逐渐掩盖,她开始不自觉地迎合旅行者的动作。
旅行者见她适应了,便抱起她,边走边操,五郎的双腿无力地挂在他腰间,和服早已散开,露出白皙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最终,旅行者在五郎体内猛地一颤,深深地内射了进去。
炽热的液体填满她的小穴,五郎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再次高潮,意识模糊地喘息着。
两人筋疲力尽,紧紧相拥着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以及散乱的被褥和衣物,见证着这场由妖术引发的荒唐而激烈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五郎从睡梦中醒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变回了男儿身。
那熟悉的肌肉线条、宽阔的肩膀,还有犬耳下的阳刚气息,都让她——不,现在是“他”——松了一口气。
他立刻跳下床,检查了一遍身体,确认一切恢复如初后,心中既是欣喜又是愤怒。
他气势汹汹地拉着旅行者,直奔鸣神大社去找八重神子算账。
然而,到了神社,却发现八重神子并不在,只有一张轻飘飘的纸条留在桌上。
纸条上写着:“希娜小姐被旅行者肏舒服了吗?”后面还画了一个她标志性的狐狸笑容,狡黠又戏谑。
五郎气得跺脚,重重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又被这只老狐狸狠狠捉弄了一番。
而旅行者站在一旁,低头不语,显然也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回到住处后,五郎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旅行者。
他恢复了男儿身,可昨夜的荒唐经历却像一根刺,扎在两人之间,挥之不去。
旅行者也觉得自己做得过火,心中满是愧疚,几次想开口道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某天晚上,五郎突然推开了旅行者的房门。
他换上了女装——一袭和服,妆容精致,俨然又是“希娜小姐”的模样。
旅行者愣在原地,五郎却主动走近,低声说道:“男儿身时,我们是好兄弟;女儿身时……可以是好情侣。”这话像是卸下了彼此的心防,两人对视一眼,心意相通,空气中暧昧的气息再度升腾。
五郎跪在旅行者身前,熟练地为他口交,舌尖灵活地舔弄着鸡巴,随后又脱下木屐,用白嫩的小脚为他足交。
旅行者被撩拨得欲火焚身,抱起五郎,将他压在床上,这次直接瞄准了后穴。
五郎的后穴未经开发,紧致得让旅行者吸了一口气。
他慢慢进入,五郎咬紧牙关,适应着那陌生的胀痛感。
等到完全进入后,旅行者让五郎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抽插后穴,一边伸手握住五郎恢复男儿身的小弟弟上下撸动。
五郎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呻吟声从低沉转为娇媚。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有没有性转,自己似乎都注定要乖乖被旅行者“肏”,成为他的东西。
这种臣服的感觉,既羞耻又甜蜜,让他彻底沉沦在这场妖术与情欲交织的游戏中。
五郎站在旅行者面前,身上穿着一袭精心挑选的和服。
那是他在稻妻城偷偷买来的,淡紫色的布料上点缀着细碎的花纹,既雅致又带着几分女性的柔媚。
和服紧贴着他恢复男儿身的身体,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却因为腰带束得稍紧,在腰部硬生生挤出一抹不自然的纤细曲线。
他的犬耳从发间探出,微微颤动,脸上化了淡妆,眼角涂了一点胭脂,嘴唇抹了浅色的口脂,平添了几分娇艳。
可这张脸依旧带着他原本的英气,那双眼睛里藏着男性的坚毅与羞涩交织的神情。
他赤着脚,脚趾有些不安地蜷缩着,像是还没完全适应这身打扮。
旅行者看着眼前的五郎,心中一阵翻涌。
他既熟悉这个战友的阳刚模样,又被这反差的娇媚撩拨得心跳加速。
他走上前,轻轻拉住五郎的手,五郎的手掌宽大而粗糙,指节处还有战场留下的茧子,与和服袖口的精致形成鲜明对比。
旅行者低声说:“你这样……真的好看。”五郎闻言脸一红,低头嘀咕:“别、别乱说,我只是想试试……”可他的声音里却透着一丝期待,像是在试探旅行者的反应。
两人慢慢靠近,旅行者的手滑到五郎的腰间,隔着和服感受着他坚硬的肌肉线条。
他解开腰带,和服散开,露出五郎结实的腹肌和微微隆起的胸肌,那男性化的身体与女装的柔美形成了诡异的和谐。
旅行者的呼吸变得沉重,他低下头吻上五郎的嘴唇。
五郎的唇有些干涩,带着一丝男性的粗糙,却因为口脂而有了淡淡的甜味。
吻逐渐加深,五郎起初有些抗拒,喉结滚动着发出低低的咕哝,可很快便软了下来,笨拙地回应着,舌头带着军营里练就的直率与旅行者纠缠在一起。
旅行者将五郎推倒在床上,和服彻底敞开,五郎的男性身体暴露无遗。
他的皮肤带着战场磨砺后的淡淡麦色,肌肉紧实却不夸张,双腿修长有力,可那双腿间却挺立着属于男性的器官,与这身女装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旅行者俯身舔舐五郎的脖颈,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淡淡汗味和和服上残留的熏香气息。
那味道不像女性的柔腻,而是带着一股阳刚的野性,让旅行者的欲望更加高涨。
他咬住五郎的耳垂,五郎发出一声低哼,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颤抖,像是羞耻与快感的交织。
心理上,五郎既抗拒又臣服。
他告诉自己:“我是男人,我不该这样……”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想象着自己穿着女装被旅行者压在身下的模样,那种羞耻感反而成了催情剂,让他更加兴奋。
他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双重身份的撕裂感——男儿身的骄傲与女儿身的柔媚交织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无论是什么模样,都注定是旅行者的所有物。
最终,在旅行者的猛烈冲刺下,五郎颤抖着射了出来,热流喷在旅行者手上,而旅行者也在他体内释放,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紧紧相拥着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欲望与满足的气息。
在那场激烈而混乱的夜晚之后,五郎和旅行者彼此坦露了心意,也逐渐摸索出了一种属于他们之间的独特默契。
两人坐在房间里,喘息未平,五郎低头看着散落在地的和服,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他清了清嗓子,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开口:“咱们……得定个规矩,不然太乱了。”旅行者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认真听着。
五郎鼓起勇气,继续说道:“男装的时候,咱们就是兄弟,只能玩前面,互相帮忙,像以前在军营那样。至于女装的时候……”他顿了顿,脸更红了,“你就随便肏吧,但我得穿振袖,踩着足袋和木屐。”这话一出口,两人对视一眼,随即都笑了出来,像是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约定。
从此,这成了他们之间的秘密规则。
当五郎以男儿身出现时,他会穿上那身熟悉的军装,犬耳挺立,眼神坚毅,恢复成那个海祇岛的犬大将。
他和旅行者肩并肩,像真正的兄弟一样相处,一起比试射箭,一起去吃拉面,成天嘻嘻哈哈。
可一旦五郎换上女装,一切就变得截然不同。
他会精心挑选一件振袖——那种长袖的华丽和服,通常是深红或淡紫色,缀满繁复的花纹,袖摆垂落时带着几分优雅与娇媚。
他会在脚上套上白色的足袋,踩着一双精致的木屐,走路时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响。
那时的五郎不再是威武的将军,而是化身成一个柔媚的“情人”,连步伐都变得小心翼翼,带着几分女性的扭捏。
他会站在旅行者面前,低头整理衣摆,犬耳从发间探出,眼神里多了几分羞涩与期待。
旅行者一看到这样的五郎,便再也按捺不住。
他会走上前,轻轻掀起振袖的下摆,露出五郎包裹在足袋里的白嫩脚丫,五郎的小腿结实却因为女装而显得柔和。
他会让五郎跪在床上,木屐还挂在脚上,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足袋摩擦着床单,发出细微的声响。
旅行者从身后抱住五郎,手掌滑过振袖的丝绸质感,感受着他男性的肌肉与女装的柔美交织出的奇妙触感。
他会亲吻五郎的后颈,嗅着他身上混合着熏香与淡淡汗味的气息,然后解开和服,露出那结实的背部与挺翘的臀部。
五郎在这种时候完全放任自己被旅行者“肏”。
他会喘着气,声音从男性的低沉转为女性的娇媚,低声呢喃:“慢点……别弄坏衣服……”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旅行者的每一次冲撞。
旅行者喜欢从后穴进入,感受五郎的紧致与颤抖,有时也会让五郎坐在他身上,振袖散乱地披在肩头,露出胸膛与腰腹的男性线条,五郎一边被操一边被撸着鸡巴,双重快感让他眼神迷离。
木屐偶尔会掉落,露出足袋包裹的小脚,旅行者会抓住那双脚丫,揉捏着,继续深入。
五郎的内心在这两种状态间切换时,既分裂又统一。
男装时,他是旅行者的兄弟,坦荡而磊落;女装时,他甘愿被征服,享受着被占有的羞耻与快感。
振袖的柔滑、足袋的包裹感、木屐的清脆声,都成了这场游戏的催化剂,让他在这双重身份中彻底臣服于旅行者,享受着这份独特的亲密关系。
五郎所穿的振袖是一件精心挑选的和服,不仅体现了稻妻传统服饰的精致工艺,还带着几分适合他独特气质的设计。
这件振袖以深红色为主色调,象征着热情与活力,与五郎身为犬大将的阳刚个性隐约呼应。
面料选用上乘的丝绸,轻薄而柔滑,触手时带着微微的凉意,表面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仿佛流动的水面。
和服的底色上点缀着繁复的花纹——主要是樱花与枫叶的图案,用金线和银线交织刺绣而成。
樱花的花瓣呈现出淡粉色,层层叠叠,边缘微微晕染,仿佛随时会随风飘落;枫叶则以深橘与浅红为主,细腻的纹路勾勒出叶脉的自然弧度,透着一股秋日的萧瑟美感。
这些花纹从胸口延伸至袖摆,随着五郎的动作微微晃动,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振袖最引人注目的特点是它那宽大垂坠的长袖,这是“振袖”命名的由来。
袖子从肩膀处展开,长度几乎垂至五郎的膝盖附近,内里衬着浅紫色的绸布,与外层的深红形成柔和的对比。
每当五郎抬起手臂,袖摆便如波浪般起伏,丝绸摩擦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轻盈而优雅。
袖口边缘镶嵌了一圈窄窄的金边,既增添了几分华贵,又避免了过于繁琐的累赘感。
袖子的内侧还隐约绣着几只小巧的狐狸图案,这是八重神子送他这件和服时特意加入的小心思,狡黠地提醒着五郎这场“游戏”的起源。
和服的下摆长度恰到好处,覆盖到五郎的小腿中段,露出他穿着白色足袋的双脚。
足袋洁白如雪,包裹着他结实的脚掌与脚趾,勾勒出脚部的轮廓,既端庄又带着一丝隐秘的诱惑。
踩在脚上的木屐是深棕色的桐木制成,表面打磨得光滑如镜,鞋底微微垫高,走动时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木屐的系带是与振袖相配的深红色,牢牢固定在足袋上,随着五郎的步伐微微晃动,增添了几分俏皮。
振袖的腰部由一条宽大的腰带束紧,这条腰带是纯黑色的丝绸,表面用银线绣着几片飘落的樱花瓣,与和服的花纹遥相呼应。
腰带打了一个繁复的蝴蝶结,垂落在五郎的背后,结尾处微微散开,像是尾巴般摇曳。
因为五郎的男性身材,腰带不得不勒得稍紧,才能勉强勾勒出一抹纤细的腰身,这让他的背部肌肉在振袖下显得更加突出,形成了柔美与力量并存的奇妙对比。
当五郎穿上这件振袖时,他的气质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丝绸贴着他的皮肤,凉滑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绷紧身体,每迈出一步,振袖的袖摆与下摆都会随之摇曳,带起一阵淡淡的熏香气息——那是他在穿上和服前特意点燃的香料,带着木质与花香的混合味道,与他自身的男性气息交织在一起。
足袋包裹的脚踩在木屐上,让他走路时稍显局促,却也多了一份小心翼翼的娇态。
他低头整理袖口时,指尖粗糙的茧子与丝绸的柔腻形成鲜明对比,内心既羞耻又带着一丝享受,像是沉浸在这场性别与身份交错的游戏中。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五郎换上了那件深红色的振袖,踩着足袋和木屐,与旅行者一同出门逛街。
振袖的袖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金线绣成的樱花与枫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腰间的黑色蝴蝶结微微晃动,足袋包裹的白嫩脚丫踩在木屐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他刻意放慢了步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优雅的女子,可那结实的肩膀和偶尔露出的阳刚气质还是让这身女装显得有些别扭。
旅行者走在旁边,目光不时扫过五郎,既带着欣赏又藏着一丝戏谑。
街上的行人纷纷投来目光,不少人窃窃私语:“那一定是旅行者的女人吧,长得真漂亮!”
“看那和服,多精致啊,肯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还有几个大胆的商贩直接冲旅行者喊道:“这位公子,你家娘子真俊俏,买点胭脂给她吧!”五郎听到这些,脸瞬间涨得通红,低声嘀咕:“什么娘子……我、我可是……”可话没说完,就被旅行者轻轻拍了拍肩膀,打断道:“别在意,他们眼光不错。”五郎瞪了他一眼,却没反驳,只是低头整理袖口,试图掩饰自己的羞涩。
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五郎的振袖和木屐声成了焦点,他却只能硬着头皮跟在旅行者身边,心里既尴尬又有一丝莫名的满足。
趁着五郎在摊贩前挑选小吃时,旅行者偷偷溜走,独自前往鸣神大社找八重神子。
他开门见山地说:“神子,我想学那性转妖术。”八重神子斜靠在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闻言抬起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哦?看来你和五郎玩得挺开心嘛,想自己动手调教他?”旅行者脸一红,咳嗽一声掩饰尴尬:“不是……只是觉得这妖术挺有趣,想试试。”八重神子放下书,眯起眼睛打量他片刻,随后轻笑出声:“可以教你,但有条件。”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第一,你得如实汇报你和五郎的亲密细节,无论是他男装时的‘兄弟互助’,还是女装时的那些……嗯,香艳场面,一个字都不能漏。第二,我要把你们的故事改编成成人色情小说和漫画,在八重堂出版发行,名字我都想好了——《犬大将与旅行者的秘密情事》,怎么样?”旅行者听完愣了一下,脸涨得通红,想拒绝却又被八重神子的眼神压得开不了口。
他咬咬牙,最终点头:“好吧……成交。”八重神子满意地一笑,手指轻敲桌面:“那就从现在开始,你先说说昨天晚上你们是怎么玩的,细节越多越好。”
旅行者无奈,只得红着脸开始叙述,从五郎穿上振袖的模样,到两人如何在床上翻云覆雨,甚至连五郎坐在他身上被后入时的呻吟声都一一交代。
八重神子边听边记,眼中闪着兴味盎然的光芒,时不时插一句:“嗯,这个姿势不错,可以画成彩页。”或是“五郎的反应真可爱,读者肯定喜欢。”等旅行者说完,她已经勾勒出一本小说的雏形,末了还补上一句:“放心,我会让画师把五郎的振袖画得美艳动人,销量一定火爆。”
回到五郎身边时,他正捧着一串烤鱼吃得津津有味,振袖的袖子被小心地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见旅行者回来,他抬头问:“你跑哪去了?”旅行者支吾了一下,随口敷衍:“随便逛了逛。”五郎没多想,继续低头啃鱼,可他不知道,自己和旅行者的每一次亲密,都即将被八重神子变成纸上的香艳故事,流传在稻妻的大街小巷。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五郎换上了那件深红色的振袖,踩着足袋和木屐,与旅行者一同出门逛街。
振袖的袖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金线绣成的樱花与枫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腰间的黑色蝴蝶结微微晃动,足袋包裹的白嫩脚丫踩在木屐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他刻意放慢了步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优雅的女子,可内心却翻腾不已:“我这是在干什么啊……堂堂犬大将,竟然穿成这样出门,真是疯了。”他低头瞥了一眼垂坠的袖子,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袖口,“这衣服真麻烦,走路都得小心,别弄脏了……不过,旅行者好像挺喜欢我这样?”想到这里,他偷偷瞄了旅行者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街上的行人纷纷投来目光,不少人窃窃私语:“那一定是旅行者的女人吧,长得真漂亮!”
“看那和服,多精致啊,肯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五郎耳尖地听到这些,脸瞬间涨得通红,内心一阵翻江倒海:“女人?我哪里像女人了!这帮家伙瞎说什么……”他低声嘀咕:“什么娘子……我、我可是……”可话没说完,就被旅行者轻轻拍了拍肩膀,打断道:“别在意,他们眼光不错。”五郎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暗道:“这家伙还挺会说话……哼,他在笑我吧?可恶,为什么我有点开心?”他低头整理袖口,手指在丝绸上摩挲,试图掩饰自己的羞涩,却掩不住心底那丝复杂的情绪。
几个大胆的商贩冲旅行者喊道:“这位公子,你家娘子真俊俏,买点胭脂给她吧!”五郎听到“娘子”二字,差点没站稳,内心崩溃地吼道:“娘子?我堂堂海祇岛的将军,被叫成娘子?这要是让珊瑚宫大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算了,他们不懂,随他们说去吧……我可是为了旅行者才穿成这样的,对,就是这样。”可即使这么安慰自己,他还是觉得脸上烫得厉害,像是被所有人看穿了心思。
趁着五郎在摊贩前挑选小吃时,旅行者偷偷溜走,前往鸣神大社找八重神子。
他开门见山地说:“神子,我想学那性转妖术。”八重神子斜靠在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闻言抬起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哦?看来你和五郎玩得挺开心嘛,想自己动手调教他?”旅行者脸一红,咳嗽一声掩饰尴尬:“不是……只是觉得这妖术挺有趣,想试试。”八重神子眯起眼睛打量他片刻,随后轻笑出声:“可以教你,但有条件。”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第一,你得如实汇报你和五郎的亲密细节,无论是他男装时的‘兄弟互助’,还是女装时的那些……嗯,香艳场面,一个字都不能漏。第二,我要把你们的故事改编成成人色情小说和漫画,在八重堂出版发行,名字我都想好了——《犬大将与旅行者的秘密情事》,怎么样?”旅行者听完愣了一下,想拒绝却被她的眼神压得开不了口,最终点头:“好吧……成交。”八重神子满意地一笑,手指轻敲桌面:“那就从现在开始,你先说说昨天晚上你们是怎么玩的,细节越多越好。”
与此同时,五郎站在小吃摊前,手里拿着一串烤鱼,振袖的袖子被他小心地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咬了一口鱼,眯着眼睛享受着味道,内心却忍不住嘀咕:“旅行者跑哪去了?不会是嫌我吃得慢吧……哼,这家伙老是神神秘秘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打扮,暗自嘀咕:“穿成这样到处跑,真是疯了……不过,街上的人都盯着我看,感觉还不赖?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我可是五郎,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姐!”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可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旅行者回来时,五郎正捧着烤鱼吃得津津有味,见他回来,抬头问:“你跑哪去了?”旅行者支吾了一下,随口敷衍:“随便逛了逛。”五郎没多想,继续低头啃鱼,内心却暗道:“这家伙肯定又有什么鬼主意……算了,只要他不嫌我这模样就好。”他不知道,此刻的旅行者已经和八重神子达成了交易,而他们的每一次亲密——无论是男装的粗犷互助,还是女装的香艳缠绵——都将被改编成纸上的故事,在稻妻的大街小巷流传开来。
五郎一边嚼着鱼,一边无意识地晃了晃木屐包裹的脚丫,浑然不觉自己即将成为八重堂下一部畅销“杰作”的主角。
五郎回到海祇岛已经一个多月了,可他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每日操练士兵、巡查营地,他尽力让自己恢复到那个威风凛凛的犬大将模样,可一旦夜深人静,那些与旅行者共度的荒唐画面便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心神不宁,难以入睡。
他坐在营帐里,盯着桌上的地图发呆,脑海中却浮现出自己穿着振袖被旅行者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场景。
那滚烫的肉棒撞击着他身体的每一寸,带来的快感夹杂着羞耻,让他脸红心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记得那天晚上,旅行者把他压在床上,振袖散乱地挂在身上,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腰腹。
旅行者抓起他的脚丫,脱下木屐和足袋,露出那双粗糙却白皙的脚掌。
那硬邦邦的肉棒带着几分戏谑,拍在他的脸上,留下湿热的触感,五郎当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他低声抗议:“别、别这样……”可声音沙哑得像是撒娇,换来的只是旅行者更加肆意的笑声。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彻底被征服了,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更让他忘不掉的,是旅行者在他身上写字的场景。
旅行者用手指蘸着自己的汗水,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写下“旅行者的小狗”几个字,字迹歪歪扭扭,却像烙印般刻在他心底。
他瞪着旅行者,想骂几句,可对方只是笑着俯身吻他,让他连生气的机会都没有。
而最羞耻的,是旅行者抓着他的脚心,用肉棒蘸着浓稠的精液,在他脚掌上写下“骚蹄子足穴”六个大字。
那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脚心流到脚趾缝,五郎咬紧牙关,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羞耻感让他全身发烫,可下身却硬得发痛。
他在心里大吼:“我可是犬大将,怎么能被写成这样!”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他,甚至让他隐约期待下一次被如此“羞辱”。
夜里,五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拉起被子蒙住头,试图驱散这些画面,可越是压抑,那些感官记忆越是清晰——旅行者粗重的喘息、肉棒拍脸时的热气、精液在脚心流动的黏腻触感,甚至还有振袖丝绸摩擦皮肤的柔滑。
他咬着牙,暗骂自己:“五郎,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都是八重神子的妖术害的,不关我的事!”可他心里清楚,即使变回了男儿身,那些经历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
他甚至开始怀念那种被压着肏的臣服感,怀念旅行者看着他时那贪婪又温柔的眼神。
一个月过去,五郎表面上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将军,可内心的挣扎却愈发激烈。
他不敢再穿上振袖,生怕一不小心又沉沦下去,可每当巡逻时脚踩在靴子里,他都会不自觉地回忆起足袋和木屐的触感,想起脚心被写字时的羞耻与快感。
他握紧拳头,低声自语:“不能再想了……我得忘掉这些!”可越是想忘,那些画面越是如影随形,让他在这平静的日子里,始终无法真正平静。
五郎这天决定独自前往鸣神岛散心,试图摆脱那一个多月来挥之不去的混乱思绪。
他换上了那件熟悉的深红色振袖,袖摆上金线绣成的樱花与枫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腰间的黑色蝴蝶结微微晃动,足袋包裹的双脚踩着木屐,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他刻意避开了人多的街道,沿着岛上僻静的小路漫步,微风拂过,振袖的袖子轻轻摇曳,带来一丝凉意。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内心独白道:“穿成这样出来,真是疯了……不过,安静点也好,至少没人打扰我胡思乱想。”他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可脑海中依然不时闪过与旅行者的亲密画面,让他脸颊微热。
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一群盗宝团成员悄然盯上了他。
他们远远看见五郎穿着振袖,步伐轻盈,腰身纤细,误以为这是一个落单的柔弱女子,顿时起了歹心。
领头的家伙舔了舔嘴唇,低声对同伙说:“这小娘子长得俊俏,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兄弟们有福了!”五郎起初并未察觉异常,直到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猥琐的笑声,他猛地回头,犬耳微微颤动,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内心暗道:“这帮家伙……找死吗?”
盗宝团冲上来,手中挥舞着刀棍,试图围住他。
五郎冷哼一声,尽管穿着振袖行动不便,他还是凭借战场上磨砺出的身手迅速反击。
他一脚踢飞一个盗贼的武器,木屐脱落,露出足袋包裹的白嫩脚丫,随后一拳砸在另一个家伙脸上,振袖的袖摆随着动作大幅摆动,像是红色的旋风。
他一边打一边在心里嘀咕:“穿着这玩意儿打架真是麻烦……早知道就穿军装来了!”几个回合下来,盗宝团被他揍得七零八落,满地哀嚎,可就在他准备解决最后一个敌人时,一阵熟悉的妖力波动突然袭来。
五郎的身体在一阵微光中发生了变化——他的身形变得柔软纤细,胸前隆起,腰肢收紧,声音也从低沉转为娇媚,竟在关键时刻被性转妖术变成了女孩子!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模样,惊慌失措地摸了摸胸口,内心大吼:“怎么回事!这妖术又来了?!”最后一个盗宝团成员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狞笑着扑上来:“哈哈,果然是个娘们,兄弟们没白挨揍!”五郎羞愤交加,想反抗,可女孩子的身体力气大不如前,振袖的下摆被扯开,露出白皙的大腿,他被压在地上,挣扎着大喊:“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
就在盗宝团的手即将伸向五郎时,一道身影如疾风般冲了过来——是旅行者!
他手中武器挥舞,几个迅猛的攻击便将盗宝团打得四散逃窜。
他扶起五郎,五郎喘着气,羞耻地拉紧振袖遮住身体,低声嘀咕:“你怎么来了……”旅行者看着他,眼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轻声道:“我一直在附近,看到你有危险就赶过来了。”五郎抬头瞪他一眼,却突然察觉到什么,眯起眼睛质问:“等等……这次的妖术,是你搞的鬼吧?!”
旅行者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承认:“嗯……我跟八重神子学了性转妖术,想试试效果,没想到正好撞上这事。”五郎听完,气得跺脚,木屐在地上敲得“砰砰”响,内心崩溃道:“这家伙!竟然拿我当试验品!我还差点被……啊啊啊,太丢人了!”他红着脸拉住旅行者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你等着,回去我非揍你一顿不可!”可旅行者只是笑了笑,扶着他站稳,低声说:“先回去吧,你的振袖都乱了。”
五郎低头一看,振袖的下摆被扯开一道口子,足袋上沾了泥土,狼狈不堪。
他狠狠瞪了旅行者一眼,内心却暗道:“这家伙……关键时候还挺可靠。可恶,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讨厌他用妖术整我?”两人并肩离开时,五郎的犬耳微微颤动,羞耻与庆幸交织的心情让他沉默了一路。
五郎被旅行者扶着离开那片混乱的小路时,他的内心如同一锅沸腾的粥,翻滚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挣扎与矛盾几乎要将他撕裂。
振袖的下摆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白皙的大腿,足袋上沾满了泥土,木屐在刚才的打斗中歪斜地挂在脚上,随着步伐发出断断续续的“哒哒”声。
他低头看着自己这副狼狈模样,女孩子的身体柔软而陌生,胸前的隆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让他感到一阵阵不适与羞耻。
内心独白如潮水般涌来:“我这是怎么了……堂堂犬大将,竟然又变成这副样子,还差点被那群混蛋玷污……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面回海祇岛?”
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旅行者,对方正一脸关切地扶着他,眼神中却藏着一丝戏谑。
五郎咬紧牙关,内心怒吼:“这家伙!竟然用性转妖术整我,还挑这种时候!他是故意的吧,想看我出丑吗?”可一想到旅行者关键时刻冲出来救他,那迅猛的身影和毫不犹豫的出手,又让他心底泛起一丝暖意。
他暗自嘀咕:“不过……如果不是他,我刚才真的危险了。这家伙虽然可恶,但总算没让我丢更大的脸。”这种矛盾的情绪让他既想骂旅行者一顿,又忍不住对他生出几分依赖。
五郎低头拉紧振袖,试图遮住暴露的大腿,可纤细的手指一碰到丝绸,那柔滑的触感又勾起了他一个月来压抑的回忆——被旅行者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画面、肉棒拍在脸上的羞耻、脚心被写上“骚蹄子足穴”的屈辱感……这些记忆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身体深处的欲望。
他猛地摇头,试图甩掉这些念头,内心挣扎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再想这些了!我现在是女孩子,可我不是女人!我得赶紧变回去,不能再沉沦下去了!”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小腹一阵发热,腿间隐约的湿润让他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脑海中浮现出海祇岛的战友们和珊瑚宫心海的身影,他咬牙自语:“我可是五郎,海祇岛的将军!对得起战友,对得起心海大人,不能因为这该死的妖术就变成一个……一个任人摆布的女人!”可这话刚在心里说完,他又想起旅行者刚才救他时的模样,那宽阔的肩膀和坚定的眼神,让他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他恨自己这种软弱,暗骂道:“五郎,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被救了一次就感动成这样?他还不是拿你当玩具耍?!”
走着走着,五郎的步伐慢了下来,木屐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那纤细的轮廓和长长的袖摆让他感到陌生又熟悉。
内心继续翻腾:“我到底是怎么了……穿上振袖的时候,我明明有点开心,甚至觉得自己这样也不错。可现在变成女孩子,又觉得羞耻得要命。我到底是想做回男人,还是……还是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他想起旅行者说过“男装是兄弟,女装是情侣”的话,那一刻的默契让他心动,可现在,他却害怕自己真的在这场妖术游戏中迷失了自我。
五郎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旅行者,眼神复杂。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低声嘀咕:“你这家伙……下次再用妖术整我,我真的揍你。”可这话里的威胁却软绵绵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内心最后叹息道:“算了,反正都这样了……他救了我,我也不能太计较。可恶,为什么我总觉得离不开他?”他拉紧振袖,犬耳微微垂下,羞耻、不甘与一丝隐秘的期待交织在一起,让他在这场意外后,内心挣扎得更加激烈。
五郎和旅行者并肩走回住处时,他的内心挣扎依旧没有平息,但在这混乱的情绪中,一个大胆的主意突然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停下脚步,振袖的袖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足袋上的泥土已经干涸,木屐踩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他转头看向旅行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终于抓住了反击的机会。
内心独白道:“哼,这家伙老是拿妖术整我,这次轮到我翻身了!我得让他尝尝被耍的滋味!”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旅行者,我有个主意。”旅行者闻言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他:“什么主意?”五郎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羞涩与期待,直截了当地说:“你把性转妖术教给我,然后……”他顿了顿,脸微微一红,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然后我罚你变成女孩子,跟男装的我……那个,做一次。”说完,他立刻低头,拉紧振袖遮住半张脸,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可犬耳却诚实地抖了抖,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旅行者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哦?你想让我变成女孩子,然后你来‘报复’我?”五郎瞪了他一眼,内心暗骂:“这家伙笑什么笑!摆明是看穿我了!”他嘴上却不服输,强撑着气势说:“对,就是报复!你不是挺会玩妖术吗?这次换我来,看你还能不能那么嚣张!”内心却偷偷嘀咕:“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他变成女孩子会是什么样。哼,肯定没我穿振袖好看!”
两人回到住处后,五郎迫不及待地催促旅行者兑现承诺。
旅行者也不推脱,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八重神子给他的符咒,详细讲解起性转妖术的施展方法。
五郎认真听着,手指攥着振袖的袖口,内心既兴奋又忐忑:“这妖术听着不难,我肯定能学会。到时候让他变成女孩子,看他还敢不敢拿我开玩笑!”他一边听,一边想象旅行者变成女孩子后的模样——纤细的身形、柔软的嗓音,或许还有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想着想着,他竟然有点期待,甚至有点脸红。
学会妖术后,五郎迫不及待地换上自己的军装,恢复成那个英姿飒爽的犬大将模样。
他挺直腰板,犬耳高高竖起,手中握着长枪,气势十足地站在旅行者面前:“好了,该你了!快变成女孩子!”旅行者耸了耸肩,笑着配合地念出咒语,一阵微光闪过,他的身体迅速发生了变化——肩膀变窄,腰肢收细,脸庞变得柔和,头发长至腰间,声音也变成了清脆的女声。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原本宽松的冒险装,此刻却显得有些不合身,曲线若隐若现。
五郎盯着眼前的“女版旅行者”,眼睛都直了。
内心独白道:“这家伙……变成女孩子居然还挺好看?!比我穿振袖还……不对,我在想什么!”他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故意板起脸说:“行了,别愣着,过来!”他拉着旅行者走到床边,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假装严肃地说:“你不是老喜欢压着我肏吗?这次换我来,看你怎么办!”可心里却偷偷乐开了花:“嘿嘿,这下轮到我爽了,让他也尝尝被压的滋味!”
五郎让旅行者躺下,自己俯身压上去,军装的粗布摩擦着旅行者变成女孩子后柔软的皮肤。
他低头吻上旅行者的嘴唇,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内心嘀咕:“这家伙的嘴唇怎么这么软……比我变成女孩子时还……”他甩掉杂念,手掌滑到旅行者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那新生的柔软,旅行者发出一声娇喘,五郎听了差点没绷住,内心大吼:“这声音也太犯规了!我得稳住,不能被他反过来撩!”他解开旅行者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腰肢和修长的腿,粗糙的大手在上面游走,感受着与自己男儿身截然不同的柔腻触感。
最终,五郎脱下裤子,挺着硬邦邦的小弟弟进入旅行者的身体。
旅行者变成女孩子后紧致而湿润的感觉让他低哼一声,内心感慨:“这……比我被他肏还舒服?!不行,我得让他叫出来!”他用力抽插,军装的腰带随着动作晃动,犬耳兴奋地抖个不停。
旅行者在身下喘息着,偶尔发出几声娇媚的呻吟,五郎听着既得意又羞耻,内心独白道:“哈哈,这家伙也有今天!不过……他叫起来还挺好听,我是不是有点变态了?”这场“报复”在五郎的掌控下进行得淋漓尽致,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五郎才趴在旅行者身上喘气,内心满足地想:“这下扯平了……不过,下次我还想试试他女装的样子。咳,我真是没救了!”
五郎带着几分得意与羞涩,拉着性转后的旅行者前往鸣神大社拜访八重神子。
他换上了那身英姿飒爽的军装,深蓝色的布料紧贴着结实的肌肉,腰间系着宽大的皮带,长枪斜靠在肩头,犬耳高高竖起,步伐坚定而有力,整个人散发着战场上磨砺出的威严与阳刚。
而他身旁的旅行者,此刻却被五郎施以性转妖术,变成了一个娇媚的女孩子。
为了应景,五郎还特意让旅行者穿上了那件深红色的振袖——金线绣成的樱花与枫叶在阳光下闪耀,宽大的袖摆垂坠至膝盖,腰间的黑色蝴蝶结微微摇曳,足袋包裹的白嫩脚丫踩着木屐,走路时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响。
旅行者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脸庞柔和,眼神却带着几分不情愿与无奈,与五郎的英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八重神子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和笔,满脸兴致勃勃。
她拦住两人,笑眯眯地说:“别急着走啊,我还没问够呢!旅行者,来,你说说,五郎都喜欢怎么玩你?”五郎一听这话,脸“唰”地红透,军装下的肩膀都僵住了,内心大吼:“这家伙要是敢乱说,我回去非揍他不可!”可他还没来得及阻止,旅行者已经开了口,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戏谑,显然是故意想看五郎的反应。
旅行者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深红色的振袖,袖摆微微晃动,足袋包裹的脚丫踩着木屐,姿态柔媚,可语气却完全是男孩子的直率:“五郎啊,最喜欢后入。他昨天压着我,硬要把我肏成他的小母狗,还让我给他舔。”他顿了顿,瞥了五郎一眼,见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又补上一句:“哦对了,他还让我用足袋和裸足给他足交,说这样踩着更舒服。”说完,他忍不住笑出声,内心却暗道:“嘿嘿,这下看你怎么下台,五郎!”
八重神子听完,眼睛都亮了,津津有味地“哦”了一声,手里的笔在小册子上飞快地记录,嘴里还念叨着:“后入……小母狗……舔和足交,太棒了,真是香艳又刺激!”她一边写一边抬头,眼神在五郎和旅行者之间来回扫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她凑近旅行者,饶有兴致地问:“细节呢?比如他后入的时候,你叫得多大声?他让你舔的时候,是不是还抓着你的头发?还有足交,他是喜欢你用足袋蹭,还是更喜欢裸足的触感?”她问得毫不避讳,语气里满是期待,手里的笔随时准备记下每一个字。
五郎站在一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内心崩溃道:“这家伙!怎么什么都敢说!我昨晚就是随便玩玩,哪有那么夸张!这下全完了,全被她知道了!”他瞪着旅行者,低声吼道:“你闭嘴!别说了!”可旅行者完全没理会他的抗议,反而笑得更欢,继续回答:“我叫得挺大声吧,他还挺满意的。舔的时候他没抓我头发,不过他老盯着我的脚看,足袋蹭他鸡巴时他喘得特别重,后来让我脱了足袋用裸足踩,他说裸足更软更滑,直接射我脚上了。”他边说边晃了晃脚,木屐发出“哒哒”声,振袖的下摆微微掀起,露出白皙的小腿,模样娇媚得像是故意挑衅。
八重神子边听边点头,笔记写得密密麻麻,嘴里还喃喃自语:“嗯,足袋的摩擦感和裸足的柔软对比,很有画面感……这得画成彩页,读者肯定爱看!”她抬头看向旅行者,眯起眼睛打量他那张柔和的脸庞,突然说道:“你这模样,性转后长得真像你妹妹啊,外表完全是个女孩子,可这性格还是男孩子那股子直爽劲儿,真有趣。”旅行者闻言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内心嘀咕:“像我妹妹?那不是更刺激了……咳,我在想什么!”他耸耸肩,笑着说:“神子,你随便写吧,反正五郎脸都红成这样了。”
五郎听到“妹妹”这个词,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乱七八糟的画面,内心大吼:“什么妹妹!别乱加设定!我没把他当女的,他就是个臭小子!”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旅行者,恨不得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可军装下的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裤裆微微鼓起。
他暗骂自己:“五郎,你真是没救了!这家伙胡说八道,你还硬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身对八重神子说:“够了!别问了,你爱写什么写什么,别拉着我俩在这丢人!”可内心却隐约期待:“她要是真写出来……我会不会偷偷去看?”
八重神子看着五郎那副羞愤交加的样子,笑得更欢,手里的笔记已经写满了一页。
她挥挥手,语气戏谑:“好好好,我不逼你们了。不过这素材太棒了,《振袖下的反转情事》绝对会大卖!下次你们再玩什么新花样,记得来告诉我啊!”五郎拉着旅行者转身就走,军装的背影透着几分狼狈,振袖的旅行者跟在后面,木屐声清脆作响。
两人离开时,五郎内心还在挣扎:“这家伙嘴太欠了……可他穿振袖被我肏的样子,我怎么老忘不掉?”而旅行者则在心里偷笑:“五郎这反应,太好玩了,下次还得逗他。”
八重神子在五郎和旅行者离开鸣神大社后,独自坐在榻上,手指轻敲着小册子,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
她低声自语:“这两个小家伙,光是互相性转还不够啊,总得再加点料才够热闹。不如……让他们同时变成女孩子,看看会闹出什么好戏!”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从袖中掏出一张符咒,低声念咒,妖力悄然扩散。
这一次,她不再满足于单人恶作剧,而是直接将五郎和旅行者同时变成了娇媚的女孩子,而且选在他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刻出手。
几日后,五郎此刻正在海祇岛的议事厅,与珊瑚宫心海及几位高层围坐在长桌旁,讨论与鸣神岛的最新政治对策。
他身着那身绿色的军装,腰带紧束,犬耳挺立,语气沉稳有力,正说道:“我们得加强海路巡逻,确保鸣神岛的物资不会……”话音未落,一阵奇异的热流突然从体内涌起,他猛地一顿,低头一看,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
宽阔的肩膀迅速变窄,胸膛隆起两团柔软,腰身收细,手臂变得纤细白皙,连那双粗糙的大手都变成了纤柔的玉手。
他的声音也在瞬间变得清脆娇媚,像是少女的嗓音。
他愣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柔滑,英武的面容已变成一张娇艳动人的俏脸,犬耳虽还在,却多了几分俏皮。
议事厅内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珊瑚宫心海放下手中的卷轴,眉头微皱,轻声问:“五郎将军,你这是……”五郎的脸“唰”地红透,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拉紧军装试图遮住胸前的新曲线,可那宽大的布料此刻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完全掩不住女孩子的娇躯。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八重神子那老狐狸搞的鬼!”内心却崩溃大吼:“这什么情况!在心海大人和大家面前变成女孩子,我还怎么做将军啊!这要是传出去,我在海祇岛的脸全丢光了!”
他试图站起身,可女孩子的身体柔弱无力,步伐不稳,差点撞到桌角,幸好旁边的副官眼疾手快扶住他。
副官低声问:“将军,您没事吧?”五郎咬牙瞪了他一眼,内心挣扎道:“没事?我现在是个女的,还能没事吗!这老狐狸,我非宰了她不可!”可面对心海那关切的目光,他又羞耻地低下头,暗自嘀咕:“心海大人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她那么端庄,我却变成这样,太丢人了!”
与此同时,旅行者在稻妻城的冒险家协会大厅里,正忙着交接任务。
他穿着那身熟悉的冒险装,手里拿着一叠文件,语气轻松地说:“这次任务还算顺利,就是路上遇到了点麻烦……”话没说完,他也感到一阵异样,身体在一阵微光中迅速变化——肩膀变窄,腰肢收细,胸前隆起,长发从头顶垂至腰间,声音变成娇媚的女声。
他低头一看,愣住了,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脸,惊呼:“又来了?!”冒险装此刻显得宽松,露出白皙的锁骨和纤细的手臂,那张英俊的脸庞已变成一张柔美的俏脸,长得颇像他妹妹,却带着几分男孩子的倔强。
大厅里的人齐刷刷转头,接待员手中的笔掉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旅、旅行者,你怎么变成女孩子了?!”周围的冒险家们窃窃私语,有的吹起口哨,有的瞪大眼睛打量,气氛瞬间热闹起来。
旅行者脸一红,内心暗骂:“八重神子!又是她干的好事!这老狐狸,非挑我忙的时候下手!”他试图保持镇定,可那柔软的女声一开口就没了威严:“别、别看我,继续做事!”可这话反而引来更多目光,他无奈地拉紧衣服,内心嘀咕:“这下麻烦了……五郎那边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他要是知道我俩同时变女的,会不会气疯?”
八重神子坐在神社,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通过妖术窥视着两人的窘态。
她看到五郎在议事厅手忙脚乱,军装下的娇躯暴露无遗,又瞥见旅行者在协会大厅被围观,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哈哈哈,太精彩了!五郎那傻小子还想在心海面前装严肃,现在成娇小姐了,看他怎么收场!旅行者也不赖,娇滴滴地站在那儿,肯定又要被五郎惦记上了!”她拿起笔,在小册子上写下新标题:《双娇乱稻妻》,嘴里念叨:“这章得加点料,比如旅行者被冒险家调戏,销量绝对翻倍!”
五郎在海祇岛强压羞耻,试图解释:“心海大人,这真是意外!我马上去找八重神子算账!”内心却挣扎道:“这老狐狸,我非宰了她不可!可我现在这模样,怎么出门啊!要是被士兵看到,我还怎么带队?”而旅行者在协会匆匆交完任务,顶着一堆好奇的目光逃了出来,内心嘀咕:“得赶紧找五郎,这妖术肯定有她的份儿!不过……我俩都变女的,他会不会又想玩什么花样?”两人身处不同地方,却不约而同地咬牙切齿:“八重神子,你等着!”这场由她一手导演的“双娇”闹剧,才刚刚拉开帷幕。
珊瑚宫心海坐在议事厅的长桌旁,手中原本拿着一份关于海路贸易的卷轴,目光正专注地扫视着文件上的细节。
作为海祇岛的现人神巫女与总军师,她一贯以冷静睿智着称,无论是面对复杂的政治局势还是战场上的突发状况,她总能保持从容。
然而,当五郎的身体在议事厅中突然发生变化,从那个英姿飒爽的犬大将变成一个娇媚的女孩子时,即便是心海,也无法完全掩饰眼中的惊讶与困惑。
五郎的变化发生得太快,几乎就在一眨眼间。
他的军装下隆起柔软的胸脯,腰身收细,声音从低沉有力变为清脆娇媚,连那张刚毅的面容都变得柔和动人,犬耳虽还在,却多了几分俏皮。
议事厅内鸦雀无声,所有高层的目光都集中在五郎身上,而心海的视线也从卷轴上缓缓移开,落在五郎那张陌生又熟悉的俏脸上。
她微微一怔,眉头不自觉地皱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她轻轻放下卷轴,手指在桌上轻叩了一下,像是给自己一点时间整理思绪。
“五郎将军,你这是……”心海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平静而柔和,带着她一贯的温润气质,却难掩语气中的探究。
她站起身,缓步走到五郎身旁,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试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五郎此刻正羞耻地拉紧军装,试图遮住那不合身的曲线,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结结巴巴地回应:“我、我也不知道!肯定是八重神子那老狐狸搞的鬼!”心海闻言,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似乎对八重神子的“恶作剧”并不陌生。
她走近五郎,仔细观察他的模样。
那张娇媚的脸虽然与原来的五郎大相径庭,但犬耳和那股熟悉的气质依然让她一眼认出这是自己的得力将军。
心海的内心泛起微澜,她暗自想道:“八重宫司的妖术吗?果然是她一贯的作风……不过,五郎将军变成这样,倒真是出乎意料。”她注意到五郎站立不稳,女孩子的身体让他几乎摔倒,便轻声对旁边的副官说:“扶他坐下,别让他太勉强。”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却又不失威严。
副官扶着五郎坐下后,心海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双手交叠在身前,目光重新落在五郎身上。
她语气平静地问:“五郎将军,你还能继续讨论吗?还是需要先处理这件事?”这话既是询问,也是试探,她想看看五郎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下是否还能保持理智。
五郎咬牙,低声说:“心海大人,我没事!这只是意外,我马上就去找八重神子算账!”可他那娇媚的女声和羞红的脸庞,怎么看都少了往日的威严,反而多了几分可爱。
心海看着五郎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内心暗道:“五郎将军平时严肃果断,没想到变成女孩子后会这么……有趣。八重宫司真是会挑时候。”她对五郎的能力与忠诚向来信任,因此并未因这变化而质疑他的地位,只是觉得这场景有些荒诞。
她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笑意,对其他高层说:“既然五郎将军暂时不便,我们先暂停会议,大家先回去准备吧。”
待其他高层离开后,心海走到五郎身边,低声说:“五郎将军,这妖术应该不会持久,你不必太在意。不过……”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现在的样子,倒是挺适合穿振袖的,或许可以试试。”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一脸呆滞的五郎。
心海内心却忍不住想:“若他真穿上振袖,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模样……不过,这件事还是尽快解决为好,免得影响军务。”
旅行者变成女孩子后,原本在稻妻城冒险家协会的短暂露面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
大名鼎鼎的旅行者,那个曾经以英勇无畏闻名的冒险家,如今变成了一个娇媚动人的少女,这消息如野火般蔓延开来。
她的外貌柔美,长发披肩,冒险装松垮垮地挂在纤细的身上,露出白皙的锁骨和修长的手臂,长得颇像她妹妹,却带着一抹男孩子般的倔强。
这样的反差让无数人趋之若鹜,协会门口很快挤满了人——有仰慕她的冒险者,有好奇的市民,甚至还有些别有用心的家伙。
追求者们排起了长队,手里拿着鲜花、礼物,甚至还有大胆的情书,争先恐后地向她表白。
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挤上前,咧嘴笑道:“旅行者小姐,你现在这么美,跟着我吧,我保证护你周全!”另一个文弱的书生推了推眼镜,羞涩地说:“你的英姿我早就仰慕,如今这模样更是让我心动,能否与你共赏月色?”旅行者站在人群中,脸涨得通红,内心暗骂:“这群家伙!以前是对我恭恭敬敬,现在是馋我身子了!”她想挥手赶人,可女孩子的手臂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被误解成娇羞的姿态,引来更多欢呼。
更糟的是,性骚扰接踵而至。
有人趁乱摸她的手,有人故意挤过来蹭她的肩膀,甚至还有个醉汉试图掀她的衣服下摆,嘴里喊着:“让我看看这小腰有多细!”旅行者气得咬牙,可她现在这副娇弱的身躯实在打不动人,只能强压怒火躲避。
她挤出人群,躲到角落,内心神伤道:“这算什么……我堂堂旅行者,竟然沦落到被人调戏的地步!八重神子,我跟你没完!”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模样,既羞耻又无奈,暗自想:“要是五郎在这,他会不会保护我?”
与此同时,五郎在海祇岛的军营里也陷入了另一种尴尬。
会议结束后,他试图恢复日常的军务管理,换回了军装,可那宽大的布料掩不住女孩子的娇躯,胸前的隆起和纤细的腰身在士兵们眼中一览无余。
他的脸庞柔媚动人,犬耳俏皮地颤动,声音清脆娇媚,即使穿着军装,也完全没了往日的威严,反而像个英气中透着娇羞的少女。
五郎站在校场上,试图训斥一群偷懒的士兵:“你们这群家伙!巡逻的时候给我认真点,别以为我看不到!”可那娇媚的女声一出口,士兵们非但没害怕,反而个个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
一个年轻士兵忍不住低声嘀咕:“将军训人也好可爱……”另一个老兵盯着五郎的腰身,咽了口唾沫,暗想:“这身段……比城里的歌姬还勾人。”五郎敏锐地察觉到他们的目光不对劲,内心一惊:“这帮混蛋!他们在想什么?!”
他叉着腰继续训话,想摆出威严的架势,可女孩子的手臂细腻白皙,动作轻柔,怎么看都像撒娇。
士兵们的眼神愈发炽热,有的甚至不自觉地起了生理反应,低头掩饰裤裆的异动。
五郎气得脸红,内心大吼:“我可是你们的将军!怎么敢对我有这种念头!”他试图瞪他们,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瞪,反而更像是在抛媚眼,引来士兵们一阵窃笑。
他咬牙切齿,内心挣扎道:“这该死的妖术!连下属都对我起了色心,我还怎么带兵!”
一个大胆的副官凑上前,低声说:“将军,您现在这样……挺好看的,要不要休息一下?”这话虽是关心,却带着几分暧昧。
五郎气得差点动手,可女孩子的手一挥,连风都掀不起来,只能跺脚怒道:“滚回去训练!”内心却崩溃:“这日子没法过了!八重神子,你等着,我非找你算账不可!”可他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连士兵都镇不住,更别提去找八重神子报仇了。
旅行者被追求者和骚扰者搞得焦头烂额,五郎则被下属们的色欲目光弄得无地自容。
两人虽身处不同地方,却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性转陷入了困境,心中不约而同地咒骂着罪魁祸首——八重神子。
而这场“双娇”闹剧,显然还在她的掌控之中,愈演愈烈。
旅行者被接连不断的追求和骚扰弄得焦头烂额后,终于下定决心改变策略。
她意识到,既然躲不掉这副女孩子的模样,不如将计就计,走公众路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化被动为主动。
她去找小仓澪买了一件一件深红色的振袖——金线绣成的樱花与枫叶在丝绸上熠熠生辉,宽大的袖摆垂坠优雅。
她小心翼翼地穿上,腰间系上黑色的蝴蝶结,调整好下摆,露出纤细的小腿。
她坐在镜前,拿起木梳,将长发梳理得顺滑如瀑,略微盘起一缕,发梢垂在肩头,平添几分柔媚。
她换上白色的足袋,脚趾轻轻蜷缩适应那柔软的包裹感,再踩上一双精致的木屐,起身时“哒哒”的清脆声响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她站在镜前打量自己,内心嘀咕:“这模样……还真像回事。既然大家都盯着我看,那就让他们看个够!”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再次出现在稻妻城的大街上。
这一次,她不再低头躲闪,而是昂首挺胸,步伐轻盈,振袖的袖摆随着动作摇曳,足袋和木屐的搭配让她每一步都像画中人。
路人纷纷驻足,惊叹声此起彼伏:“这不是旅行者吗?变得好美啊!”
“穿振袖的样子,简直像神女下凡!”她的知名度成了保护伞,那些原本想骚扰她的人反而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触怒这位声名显赫的“公众人物”。
追求者们依旧排着长队,但态度变得恭敬许多,礼物堆得像小山,却没人敢再动手动脚。
旅行者微微一笑,内心暗道:“哼,这下看你们还敢乱来!不过……被这么多人捧着,感觉还不赖?”她偶尔停下来,与仰慕者寒暄几句,娇媚的女声配上那张柔美的脸,足以让围观者心动不已。
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关注,暗自想:“八重神子这妖术,也不全是坏事……至少没人敢惹我了。”
五郎这边则选择了截然不同的策略。
他受够了下属们那色眯眯的目光,决定不再让这娇媚的女身成为自己的弱点。
他回到军营,找来裁缝,把那身宽松的军装重新改良。
新的军装依然是深蓝色,但胸前加了厚实的护胸布料,掩盖住隆起的曲线,腰部稍作收紧却不显身形,下摆加长到脚踝,遮住纤细的小腿。
改良后的军装既保留了威严,又隐藏了女孩子的娇躯。
他试着穿上,站在镜前转了一圈,内心嘀咕:“这样总算像回事了……不能让他们老盯着我看!”
为了重塑威信,五郎加倍投入训练。
他带着士兵们跑步、操练,甚至亲自下场与他们比试剑术。
虽然女孩子的身躯力气不如从前,但他凭借意志力和技巧,依然能压倒大部分士兵。
训练场上,他挥汗如雨,娇美的脸上满是汗水,军装被打湿贴在身上,隐约透出几分英气与柔美的融合。
士兵们看着这样的五郎,既敬佩又心动,有人低声说:“将军这模样……又美又强,真了不起!”五郎叉腰训话时,声音虽娇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给我认真点,别以为我现在这样就管不了你们!”士兵们连连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五郎还主动与士兵同甘共苦,亲自参与巡逻、搬运物资,甚至晚上和他们一起守夜。
他坐在篝火旁,军装沾了灰尘,娇美的脸被火光映得温暖动人,犬耳微微颤动。
士兵们围着他,既感动又爱戴,纷纷表示:“将军这样为我们着想,真是没得说!”五郎听着这些,心里稍感安慰,暗道:“总算压住他们了……这身子虽然麻烦,但不能让他们小瞧我!”他用行动证明,即使变成女孩子,他依然是那个可靠的犬大将。
然而,到了晚上,军营的帐篷里却暗流涌动。
士兵们白天被五郎的威严震慑,可夜深人静时,那娇美的身影却成了他们的幻想对象。
有人躲在被子里,脑海中浮现五郎训话时叉腰的模样,或是训练时汗水滑过脸颊的画面,手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甚至有人低声讨论:“将军那腰身……要是能抱一下……”
“别说了,我昨晚想着她撸了一发!”五郎对此浑然不觉,依然忙着巡查,内心只想着:“得赶紧找八重神子解了这妖术,不能老这样下去!”可他不知道,自己已成了士兵们心中的“美女将军”,既是领袖,也是隐秘的欲望对象。
五郎在军营里忙碌了一天,改良后的军装虽然掩盖了曲线,却无法完全遮挡那娇媚的气质。
训练结束后,他满身是汗,想洗澡却犯了难——军营的澡堂全是粗犷的士兵,他这副女孩子的模样实在不方便进去。
正当他犹豫时,珊瑚宫心海从议事厅走来,注意到五郎的窘态。
她停下脚步,语气柔和地说:“五郎将军,你现在这样,在军营洗澡怕是不方便吧?不如来珊瑚宫,和我一起洗,如何?”她的声音平静如水,脸上带着一贯的温润笑意,仿佛这只是个再自然不过的建议。
五郎一听,脸瞬间红了,内心大吼:“什么?!和心海大人一起洗澡?这怎么行!”他结结巴巴地推辞:“心、心海大人,这不太好吧!我……我自己解决就行!”可心海轻轻摇头,语气坚定却不失温柔:“你是我的将军,我怎能让你为难?况且,现在你也是女孩子,没什么不妥。”五郎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内心挣扎道:“她说得对,我现在是女的,可、可我心里还是男的啊!这也太羞耻了!”最终,他拗不过心海的坚持,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到了珊瑚宫的浴室,蒸汽氤氲,水面泛着微波。
心海率先解下衣袍,露出白皙纤细的身躯,曲线柔美却不张扬,她坦然自若地走进水里,神态平静如常,仿佛一切再自然不过。
她回头对五郎说:“来吧,水温正好。”五郎站在原地,双手攥紧军装,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内心崩溃道:“这算什么!我堂堂犬大将,要跟心海大人裸着洗澡?!”他磨蹭半天,才红着脸脱下军装,露出那娇美的女身——胸前隆起纤巧,腰肢纤细,皮肤白皙却带着战场磨砺的淡淡痕迹。
五郎低头钻进水里,水面刚好没过胸口,他缩在角落,双手抱胸,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心海。
心海却毫不在意,轻轻撩起水洗着肩膀,偶尔侧头问:“五郎将军,你最近训练辛苦了,身体还好吗?”语气温柔如常,完全没把这当回事。
五郎低声回应:“还、还好……”内心却翻江倒海:“她怎么这么淡定!我都羞死了!她的身材那么好,我却在这胡思乱想,太丢人了!”他偷瞄了一眼心海,见她背对自己,水珠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内心暗道:“心海大人果然端庄优雅……我这算什么,简直像个色鬼!”这场澡洗得五郎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羞耻与自我厌恶。
同一时间,旅行者也收到了神里绫华和宵宫的邀请。
绫华在信中写道:“旅行者,如今你也是女孩子,不如来神里宅邸小住,与我共赏花灯。”宵宫则直接跑来敲门,笑嘻嘻地说:“喂,旅行者,变成女的了正好,咱们一起玩烟花去!”旅行者看着这两封邀约,突然意识到:“诶?以前碍于男女之别不能做的事,现在好像都可以了!”她索性打扮一新,穿上振袖,梳好长发,踩上足袋和木屐,兴冲冲地出门。
在神里宅邸,三人聚在一起,气氛轻松又热闹。
绫华一袭淡蓝和服,优雅端庄;宵宫穿着短打装,活泼灵动;旅行者则穿着深红振袖,娇媚中透着几分男孩子的随意。
她们围坐着吃茶点,旅行者突然起了玩心,伸手偷袭绫华的胸,捏了一把,笑嘻嘻地说:“绫华,你的胸还挺软啊!”绫华脸一红,轻斥道:“旅行者,别胡闹!”可语气里却带着笑意。
旅行者又转向宵宫,手刚伸过去就被宵宫一把拍开,她叉腰调侃:“你这家伙,身子是女孩子,心里还是个臭男人吧?老想着占便宜!”
旅行者不甘示弱,又趁机捏了宵宫一把,哈哈笑道:“我得比较比较,谁的大!”她自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嘀咕道:“嗯,我的也不小嘛。”绫华掩嘴轻笑,宵宫则翻了个白眼,干脆扑过去把旅行者压倒,三人扭成一团,打闹得不亦乐乎。
宵宫边笑边说:“你这臭男人,真该让五郎管管你!”旅行者躺在地上喘气,内心却暗道:“嘿嘿,这日子还真不错,以前哪敢这么玩!不过……五郎要是看到,会不会又想压我?”
五郎和旅行者都发现,这性转后的身体虽然带来了不少麻烦,却也解锁了许多以前碍于性别无法体验的事。
五郎虽在心海面前羞愧难当,却也暗自感慨:“和心海大人一起洗澡……这要是男儿身,哪敢想!”旅行者则在绫华和宵宫的陪伴下玩得不亦乐乎,内心嘀咕:“变成女孩子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能光明正大袭胸了!”两人虽各有窘迫,却也在八重神子的恶作剧中,意外找到了新的乐趣。
某天清晨,旅行者站在稻妻的传送锚点前,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深红色的振袖,袖摆上的樱花与枫叶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足袋包裹的脚踩着木屐,腰间的黑色蝴蝶结微微晃动。
他——或者说现在的“她”——决定去璃月港处理一些积压的事务,心想:“变成女孩子这么久,璃月那边估计还不知道我的变化,先过去看看情况。”他激活锚点,一阵熟悉的光芒闪过,下一刻,他已站在璃月港的街头。
然而,刚一落地,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周围的璃月居民投来古怪的眼神,有的捂嘴偷笑,有的瞪大眼睛窃窃私语,甚至还有个小贩指着他喊:“那家伙……穿女装的男人?!”旅行者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他的身体不知何时恢复成了男儿身,肩膀宽阔,胸膛平坦,手臂结实,可身上却还穿着那件娇媚的振袖!
宽大的袖摆垂在手臂上,腰带勒出不自然的曲线,下摆露出他粗壮的小腿,足袋和木屐套在男性的脚上,显得滑稽又违和。
他摸了摸脸,果然是那张英俊的男儿面孔,发髻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原本的辫子。
“怎么回事?!”旅行者内心大吼:“妖术解除了?还是传送锚点出了问题?”他飞速思考,试图理清状况:“八重神子没说这妖术会自己失效啊……难道是时间到了?不对,我得先搞清楚!”可还没等他想明白,下身的异样感让他脸一红——变成女孩子这段时间,他完全没机会“使用”自己的小弟弟,如今恢复男身,那股久违的冲动突然涌上来,像洪水般难以压制。
他咽了口唾沫,内心嘀咕:“这……好久没撸了,憋得慌啊!不行,得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不然没法冷静思考!”
他环顾四周,璃月港的街道人来人往,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路人还在偷瞄他这身怪异的装扮。
他拉紧振袖,试图遮住自己的尴尬,内心暗骂:“这衣服太显眼了!我得赶紧走!”他快步钻进一条小巷,找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四下无人后,他靠着墙喘了口气。
内心挣扎道:“这算什么……堂堂旅行者,跑到巷子里撸管?太丢人了!”可身体的反应不容忽视,他咬咬牙,暗自安慰:“就一次,解决完了再去找衣服换!”
旅行者解开腰带,振袖的下摆散开,他伸手握住那久违的小弟弟,手感熟悉又陌生。
他闭上眼,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变成女孩子时的画面——被五郎压着后入的羞耻、与绫华宵宫打闹时袭胸的柔软,甚至还有自己在镜中穿振袖的娇媚模样。
这些回忆像火上浇油,让他呼吸急促,手上的动作加快。
他低声喘息,内心嘀咕:“这感觉……比女孩子时还爽啊!憋太久了!”没过多久,他颤抖着释放出来,热流喷在手上,他靠着墙喘了半天才缓过神。
他愣了几秒,猛地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在璃月是男的,回稻妻又变女的?”他飞速思考,很快得出结论:“这妖术……只在稻妻有效?八重神子的把戏果然有范围限制!”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内心突然一阵兴奋:“这下好了!在稻妻我可以打扮成女孩子,迷倒那些男人,还能跟绫华、宵宫她们百合贴贴;回璃月和蒙德就变回男儿身,和老婆们亲密无间。哈哈,男女通吃,这生活简直完美!”
完事后,他赶紧整理好振袖,用袖子擦了擦手,内心暗道:“这下清醒了……不过,我得赶紧找件正常衣服,不然这模样没法见人!”他偷偷溜出小巷,打算找个裁缝铺换装,可街上的人还是忍不住盯着他看,有人低声说:“那不是旅行者吗?怎么穿女装了?”旅行者脸一热,内心崩溃:“八重神子,你害得我好惨!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在璃月混!”他加快脚步,只想赶紧摆脱这身尴尬的振袖,却不知这奇特的“女装男儿”形象,已悄然成了璃月港的新谈资。
稻妻的野伏众长期游荡在荒野,以抢掠为生,最近听闻“性转旅行者”的传言——一个美艳却因妖术失力的冒险者,成了他们眼中的绝佳猎物。
这伙野伏众早有计划,跟踪旅行者的行踪,得知她常独自行走,便在她返回稻妻城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
八重神子的妖术虽让她在稻妻变回女身,却限制了她的力量,女孩子的娇躯无法发挥往日的战斗力,让她落入了这群恶徒的魔爪。
旅行者走在稻妻的小路上,空气中弥漫着稻田的清香与泥土的湿气,微风拂过,深红振袖的袖摆轻晃,丝绸摩擦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足袋包裹的脚踩在木屐上,“哒哒”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寂静的林间。
她沉浸在“男女通吃”的美梦中,嘴角微微上扬,内心畅想:“等会儿找绫华贴贴,再回璃月抱甘雨,这日子……”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树叶的“窸窣”声和金属碰撞的“叮当”响。
她猛地回头,眼瞳一缩,只见七八个野伏众从林中冲出,刀刃在夕阳下闪着寒光,空气中瞬间多了股汗臭与铁锈的混杂气味。
为首的头领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身高近两米,肌肉虬结,破旧的布衣下散发出浓烈的汗臭,混着劣质酒的酸腐味。
他盯着旅行者,眼中贪婪的光芒像野兽锁定猎物,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性转的旅行者,果然是个尤物!”旅行者想拔剑,手刚碰到剑柄,冰冷的金属触感还没传遍指尖,就被两个野伏众扑倒在地。
她摔在泥土上,粗糙的地面硌得膝盖生疼,泥土的腥味钻进鼻腔,振袖的下摆被野蛮撕开,“嘶啦”一声刺耳,露出白皙的大腿,凉风吹过皮肤,带来一阵刺痛与羞耻。
她挣扎着喊:“放开我!”可那娇媚的女声柔软无力,像风中的柳絮,只引来野伏众猥琐的哄笑。
头领一把将她抢到怀里,粗糙的大手像铁钳般箍住她的手臂,掌心的老茧刮过皮肤,留下火辣辣的红痕,汗臭味扑鼻而来,让她胃里翻涌。
他俯身撕开她的足袋,“嘶”的一声,白色丝绸裂开,露出白嫩的小脚丫,脚趾因恐惧蜷缩成一团,皮肤在夕阳下泛着柔光。
他抓起一只脚,举到鼻前用力嗅了嗅,丝绸残留的淡淡熏香混着她脚底的微汗气息,让他发出满足的低哼:“这脚丫真他妈香,比歌姬还嫩!”他用粗糙的拇指揉捏脚心,指甲边缘划过柔嫩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汗湿的指腹在脚底涂开黏腻的触感。
旅行者咬牙挣扎,脚趾绷紧,内心大吼:“这混蛋!我脚不是给你玩的!”可那娇弱的身躯只能微微扭动,无力挣脱。
头领淫笑着解开裤子,露出腥臭的肉棒,那股浓烈的气味像腐肉般冲进旅行者的鼻腔,熏得她眼眶发红。
他抓着她的长发,指缝间传来头皮被拉扯的刺痛,他用力一按:“给老子舔!”她的脸被迫贴近那滚烫的硬物,粗糙的表面蹭过唇瓣,带来一阵干涩的摩擦感,腥热的气息灌进喉咙,让她几乎窒息。
她瞪大眼睛,泪水模糊视线,内心崩溃:“我堂堂旅行者,竟被逼到这地步!”她想咬牙反抗,可头领捏住她的下巴,粗暴地挤开她的嘴,腥热的肉棒顶了进去,口腔被塞满的异物感压迫着舌根,咸腥的味道在舌尖炸开,恶心得她喉咙抽搐。
野伏众围在旁边,发出低哑的笑声,空气中混杂着他们的汗臭与泥土的气息,有人喊:“头领,干完让我们也爽爽!”头领一边享受她的被迫口交,一边玩弄她的脚丫,大手捏着脚趾,指甲抠进脚缝,黏腻的汗液涂满脚心,湿热的触感让她脚底发麻。
他狞笑道:“老子要天天侵犯你,让你给我生个孩子!这身子,玩不腻!”旅行者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泥土上,她咬紧牙关,内心发誓:“等我恢复男身,这群混蛋一个都跑不了!”脑海中闪过五郎的身影,暗道:“他在哪……他要是看到我这样,会不会疯了?”这场屈辱在野伏众的狂笑中持续,振袖破烂不堪,泥土与汗水黏在身上,脚丫被玩弄得红肿,口腔满是腥味,她在羞耻中忍耐,等待转机。
旅行者在野伏众的魔爪下遭受了一场残忍的蹂躏后,瘫倒在泥泞的小路上。
她的小穴被头领粗暴内射,滚烫的精液灌进体内,像一股黏稠的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混着汗水与泥土的腥气,黏糊糊地黏在皮肤上,凉风一吹,带来一阵刺痛与湿冷的触感。
她的脚丫被头领反复亵玩,那腥臭的肉棒在脚底来回摩擦,粗糙的表面刮过柔嫩的脚心,留下红肿的痕迹,脚趾缝间被涂满浓稠的精液,干涸后硬成块,散发着刺鼻的咸腥味,每动一下都像撕扯着皮肤。
口腔也被强迫侵犯,头领的肉棒在她嘴里进出,腥咸的味道在舌尖炸开,粗硬的触感压迫着喉咙,嘴角被撑得撕裂,渗出温热的血丝,混着唾液淌下下巴,留下湿滑又恶心的感觉。
那件深红色的振袖早已破烂不堪,金线绣成的樱花与枫叶被泥污玷污,丝绸撕裂成一条条碎布,挂在身上随风飘荡,摩擦着满是红痕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痒。
腰间的黑色蝴蝶结被扯落在地,踩进泥里,化为一块污黑的布团。
足袋早已被剥下丢弃,木屐在挣扎中飞出去,砸在远处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此刻她赤着双脚,脚底踩在粗糙的泥土上,尖利的石子硌得生疼,泥泞的湿冷渗进脚缝,每迈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痛得她咬紧牙关。
她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泪水混着泥土糊成一片,咸涩的味道顺着嘴角渗进嘴里,鼻尖满是泥土的腥气与野伏众留下的汗臭。
旅行者强撑着站起身,身体像被抽空般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她用破烂的振袖遮住胸口,指尖触到丝绸残破的边缘,那曾经柔滑的质感如今粗糙如麻,沾满泥污的手掌传来黏腻的触感。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稻妻城走去,赤脚踩过泥泞的小路,冰凉的泥浆挤进脚趾缝,偶尔踩到尖石,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脚底传来的刺痛让她每一步都像在受刑。
空气中稻田的清香被她身上的腥臭掩盖,汗水、精液与血腥味混在一起,浓烈得让她几欲作呕。
一路上,路过的农夫停下手中的锄头,商贩放下摊上的货物,纷纷投来目光。
有的眼神充满同情,低声叹息:“这姑娘好惨,怕是遇上了强盗。”声音低沉,带着稻草与汗水的味道随风飘来。
有的眼神却猥琐,盯着她裸露的大腿与破烂振袖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低语:“啧,这身段……真勾人。”还有个大胆的家伙吹了声尖利的口哨,声音刺耳地在耳边炸响,他色眯眯地说:“这不是旅行者吗?变成这样也性感啊!”口哨声混着他的酒气扑鼻而来,旅行者低头加快脚步,泪水淌过脸颊,滴在泥土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咸涩的泪味与嘴角的血腥味交织,内心大吼:“别看我!滚开!”可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这些目光如刀子般剜在身上。
终于踉跄走进稻妻城,旅行者推开天领奉行的大门,破烂的振袖拖在地上,丝绸摩擦木板发出“沙沙”的刺耳声,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底的泥污留下一个个黑乎乎的脚印,凉意顺着脚心钻进骨头。
她站在大厅中央,空气中弥漫着木香与墨汁的清冽气息,可她闻到的只有自己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臭——汗水、精液与血腥味交织,像一张无形的网裹住她。
卫兵一见她这模样,先是一愣,鼻尖皱了皱,似乎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随即皱眉上前:“你是……旅行者?!”他们的盔甲碰撞发出“叮当”声,带着一股铁锈与皮革的味道。
她沙哑着嗓子,带着哭腔说:“我被野伏众侵犯了……在城外的小路上,快去抓他们!”声音从喉咙挤出,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撕裂的痛感,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闪过震惊与同情,一个卫兵抓起笔,墨汁的浓香扑鼻,纸张摩擦发出“沙沙”声,记录下她的陈述。
另一个卫兵匆匆跑出去,脚步声沉重地回荡在大厅。
她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脚底的冰凉与小腹的黏腻交织,鼻尖满是自己的腥臭,内心暗道:“这屈辱……我绝不会忘!”
报完案,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神里宅邸。
推门而入时,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破烂的振袖扫过门槛,带起一小片灰尘,呛得她咳了两声。
绫华和宵宫正在喝茶,茶香清淡,混着炭火的暖意扑鼻而来。
绫华放下青瓷茶杯,“啪”的一声轻响,她快步上前扶住旅行者,指尖柔软温热,带着兰花的幽香。
她的声音柔和如水:“旅行者,你怎么了?!”宵宫瞪大眼睛,惊呼:“这……谁干的?!”她跳起来时,椅子“吱”地一响,身上那股烟火与木屑的气息扑面而来。
旅行者扑进绫华怀里,泪水像决堤般涌出,湿热的泪珠滴在绫华的和服上,留下暗色的水痕,鼻尖嗅着她的清香,混着自己身上的腥臭,形成了刺鼻的反差。
她哭着说:“我被野伏众抓了……他们撕了我的衣服,侵犯了我,小穴、脚丫、嘴巴……全被弄脏了!”声音沙哑哽咽,每吐出一个字,喉咙都像被刀割,嘴角的血腥味与泪水的咸涩混在一起。
她颤抖着抓住绫华的手臂,指甲掐进掌心,指尖传来丝绸的柔滑与自己皮肤的黏腻,脑海中全是野伏众的狞笑、肉棒的腥热与脚底的湿滑,恶心得她胃里翻涌。
绫华轻拍她的背,手掌的温暖透过破烂的振袖传来,低声安慰:“别怕,你安全了,我们会帮你。”她的声音像春风拂过,带着一丝兰花的清甜,可旅行者仍止不住颤抖,耳边回荡着野伏众的笑声,鼻尖满是那股腥臭。
宵宫气得一拍桌子,“砰”的一声震得茶杯跳了一下,她喊:“这群畜生!我去找他们算账!”她的声音铿锵有力,烟火气息扑鼻,愤怒中透着热血。
旅行者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们,咬牙说:“等我变回男身,我要亲手杀了那些混蛋!一个都不放过!”她的女声娇媚却满是恨意,拳头攥紧,指节发白,指尖传来振袖残布的粗糙触感,内心发誓:“这仇,我记下了!”在这温暖与愤怒的陪伴中,她渐渐平复,可那屈辱的感官记忆,像烙印般刻进身心。
五郎依然维持着女儿身,娇美的外貌与改良后的军装形成鲜明对比。
她在海祇岛的军营中忙碌时,一名传令兵急匆匆跑来,脚步声在木板上“咚咚”作响,空气中夹杂着他身上的汗味与海风的咸腥。
传令兵喘着气禀报:“将军,天领奉行传来消息,旅行者在城外被野伏众侵犯,现已报案!”五郎闻言,手中的长枪“啪”地落在地上,枪柄撞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回音。
她猛地抬头,犬耳微微颤动,娇美的脸上瞬间染上一层怒火,眼中闪着寒光。
“什么?!”她的声音虽清脆娇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掌心传来刺痛,内心大吼:“旅行者被侵犯了?!这群畜生,竟敢动她!”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羞耻与愤怒,转身对传令兵说:“立刻备船,我要去稻妻城!传我命令,海祇岛军队协助天领奉行办案!”她顿了顿,语气更冷:“旅行者是海祇岛的贵客,此事我绝不姑息!”内心却翻涌着复杂情绪:“她和我一样被这妖术害苦了,我得为她讨回公道!”
五郎迅速召集了一支精锐小队,身着改良军装的她站在码头,深蓝色布料紧贴娇躯,护胸遮住曲线,腰带勒出英气,赤脚换上军靴,踩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海风吹过,带着咸湿的气息拂乱她的短发,犬耳微微抖动,她的目光如刀般锐利。
登船时,海水的腥味与木头的潮湿气息扑鼻而来,她紧握长枪,内心暗道:“这群野伏众,我要让他们后悔出生!”船行途中,浪花拍打船舷,水花溅在她脸上,冰凉中带着一丝咸涩,她却毫不在意,满脑子都是旅行者的遭遇。
抵达稻妻城后,五郎直奔天领奉行,与奉行所的官员会合。
她站在大厅中央,军装上的海风味混着墨汁的清香,娇美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
她对奉行官员说:“旅行者是海祇岛的客人,此案我亲自参与,务必速破!”她的女声虽柔,却透着不容商量的威势。
官员们点头,迅速调派人手,五郎则带着自己的小队,与天领奉行的士兵联合行动。
她改良军装下的娇躯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步伐坚定,军靴踩地发出“踏踏”的节奏,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汗味与士兵们的铁甲气息。
在五郎的协助下,案件进展神速。
她利用海祇岛的情报网,锁定野伏众的藏身处——一处荒山中的破旧营地。
天领奉行与海祇士兵包围营地时,山风呼啸,夹杂着松木的清香与野伏众营火的焦烟味。
五郎一马当先,娇小的身影冲进营地,长枪挥舞间发出“呼呼”的破风声,枪尖刺穿一个野伏众的肩膀,鲜血喷溅,腥热的气味弥漫开来。
她虽是女身,动作却凌厉无比,枪杆撞击骨头发出“咔嚓”脆响,野伏众哀嚎着倒地。
头领被擒时,满脸横肉还在狞笑,嘴里吐着污言秽语:“那旅行者的小穴真紧,肏起来真爽!她还求饶呢,哭着喊‘别弄我’,哈哈!”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刺耳,带着酒气与汗臭,“她的脚丫被我玩得直抖,嘴舔我鸡巴时那眼神……”话没说完,五郎的怒火彻底爆发。
她娇美的脸上青筋暴起,犬耳猛地一抖,眼中寒光如刀。
她咬牙切齿,内心大吼:“这畜生!竟敢如此羞辱她!”她猛地一脚踹在头领腹部,军靴撞击皮肉发出“砰”的闷响,头领痛得弯下腰,嘴里喷出一口酸臭的唾沫。
五郎不解气,扔下长枪,抓起头领的衣领,娇小的手掌攥得指节发白,布料摩擦发出“嘶嘶”声。
她冷冷地说:“你这种垃圾,不配活!”她抬起膝盖,狠狠撞向头领的下体,骨头碎裂的“咔嚓”声清脆刺耳,头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山间回荡,像是野兽的嚎叫。
鲜血顺着他的裤腿淌下,腥热的气味扑鼻,五郎却毫不动容,转身对其他野伏众一一施以同样的惩罚。
她的膝盖撞击每一下,空气中都多了一分血腥与碎骨的脆响,野伏众的哀嚎此起彼伏,混着泥土的湿气与营火的烟味,场面血腥而震撼。
士兵们看着这一幕,既敬畏又震惊,有人低声说:“将军这火气……真可怕!”五郎喘着气,娇美的脸上溅了几滴血,腥味钻进鼻腔,她擦了擦脸,内心暗道:“这群畜生,敢动旅行者,我废了他们算轻的!”她转头对奉行官员说:“人抓到了,交给你们处置。”她的女声冷冽如冰,带着一丝颤抖,眼中却闪着泪光——既是为旅行者的遭遇愤怒,也是为自己未能早些保护她而自责。
旅行者从神里宅邸出来后,拖着那副被野伏众蹂躏过的娇躯,踉踉跄跄地去找五郎。
她依然是女儿身,破烂的振袖挂在身上,丝绸碎片随着步伐摇晃,露出满是红痕的皮肤,赤脚踩在稻妻城的石板路上,冰凉的触感夹杂着石子的刺痛,让她每一步都咬紧牙关。
她的长发散乱,泪水混着泥污糊在脸上,咸涩的味道顺着嘴角渗进嘴里,鼻尖满是自己身上的腥臭与血腥味。
街上的路人投来同情或好奇的目光,低语声像风声般在她耳边回荡,可她无暇顾及,满脑子都是羞耻与自责。
见到五郎时,她正从天领奉行回来,娇美的女身裹着改良军装,深蓝色布料上沾着野伏众的血污,散发着淡淡的铁腥味。
她的犬耳微微垂下,娇艳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长枪斜靠在肩头,枪尖还滴着血,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旅行者一看到她,眼泪再也止不住,像决堤般涌出,她扑过去,声音沙哑哽咽:“五郎,我错了!我就不该学什么性转妖术!”她抓住五郎的手臂,指尖触到军装的粗布,掌心传来她皮肤的温热与自己手上的黏腻,泪水滴在五郎的肩上,浸湿了布料。
她哭着说:“都怪我,一开始没把持住,跟娘化的你做了,才有了后面这些事!这妖术不仅给你添了麻烦,还让我自食苦果,被野伏众……”她哽咽着说不下去,脑海中闪过被侵犯的画面——小穴被内射的黏热、脚丫被玩弄的湿滑、口腔被塞满的腥臭,感官记忆像刀子般刺进她心底。
她低头抽泣,泪水顺着鼻尖滴落,鼻腔满是自己的哭声与五郎身上淡淡的汗味,内心自责:“我太蠢了!要是没学这妖术,你不会被我拖累,我也不会落到这地步!”
五郎看着旅行者这副模样,娇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
她扔下长枪,“咚”的一声砸在地上,枪柄撞击石板发出沉闷的回响。
她张开双臂,一把搂住旅行者,娇小的女身紧紧贴着她,军装的粗布摩擦着旅行者的破烂振袖,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的怀抱温暖而结实,带着海风的咸味与血腥的余韵,五郎低头贴着旅行者的额头,鼻尖嗅到她头发上的泥污与泪水的咸涩,轻声说:“傻瓜,你忘啦?咱俩早有约定——男儿身是好兄弟,女儿身是好情侣。现在咱们都是女孩子,那就是好姐妹了。”
她的声音清脆娇媚,却透着安抚的温柔,手掌轻拍旅行者的背,指尖传来她皮肤的柔软与颤抖。
她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你说你忍不住把我肏了,我不是也把你摁在胯下当母狗一样干嘛?咱俩的脚丫也都被对方用鸡巴玩过,足袋蹭过,裸足踩过,啥没试过?”她的话带着一丝戏谑,气息扑在旅行者的脸上,温暖中夹着她口中的淡淡茶香。
旅行者闻言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那些荒唐又亲密的画面——五郎穿振袖被她后入的喘息、自己被五郎压着舔脚的羞耻,感官记忆交织着屈辱与甜蜜,让她哭声一顿。
五郎搂得更紧,手臂收紧时军装的布料挤压着旅行者的肩膀,粗糙的触感混着她的体温。
她低声说:“没啥问题的。我喜欢你,无关性别。”这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湖心,荡起涟漪,五郎的语气坚定,眼中闪着柔光,鼻尖轻轻蹭着旅行者的头发,嗅着她身上的泥污与泪水味,内心暗道:“你受了这么多苦,我没护好你……可我不会让你再一个人扛!”她的手掌滑到旅行者的腰侧,指尖触到破烂振袖下的皮肤,温热中带着一丝凉意,像是在无声地承诺。
旅行者听完五郎的话,泪水再次涌出,却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掺杂了感动与释然。
她扑进五郎怀里,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指尖攥着军装的布料,粗糙的质感磨着手掌,鼻尖埋进五郎的肩窝,嗅到她汗水与血腥混杂的气息,耳边是五郎平稳的心跳声,“咚咚”地敲在她心上。
她哭着说:“五郎……谢谢你!”声音沙哑哽咽,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五郎的军装上,留下湿热的痕迹,嘴角尝到咸涩的泪味与五郎皮肤的淡淡咸味。
五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唇瓣柔软温热,带着一丝茶香与汗水的咸味,轻声道:“别哭了,姐妹之间,有啥过不去的坎?”她的手掌轻抚旅行者的背,指尖划过破烂振袖的边缘,触感从丝绸的残破转为她皮肤的柔腻。
旅行者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五郎那张娇美的脸,犬耳微微抖动,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定。
她内心暗道:“五郎……不管男的女的,你都在我身边,我还怕什么?”她抽泣着靠在五郎肩上,鼻尖满是她的气息,耳边是街巷的风声与远处海浪的低鸣,在这温暖的拥抱中,屈辱与伤痛似乎被一点点抚平。
旅行者被五郎安慰后,心中的重负稍稍减轻,但她仍觉得对神里绫华和宵宫心存愧疚。
她拖着那副伤痕累累的女儿身,裹着破烂的振袖,赤脚踩着冰冷的石板路,前往神里宅邸。
脚底传来粗糙的刺痛,泥污混着血迹黏在脚趾缝间,空气中弥漫着海风的咸味与她身上残留的腥臭。
她推开宅邸大门时,木门“吱吱”作响,门槛扫过破烂的振袖下摆,带起一小片灰尘,呛得她咳了两声。
绫华和宵宫正在庭院喝茶,茶香清淡,混着炭火的暖意扑鼻而来。
绫华一身淡蓝和服,优雅端庄,手中茶杯冒着袅袅热气;宵宫穿着短打装,腿上绑着绷带,身上带着烟火与木屑的气息。
旅行者低头站在她们面前,泪水又涌上来,滴在石板上发出“啪嗒”的轻响。
她沙哑着嗓子说:“绫华,宵宫,对不起……我太贪心了,想着男女通吃,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是个色情的男孩子。”她攥紧破烂的振袖,指尖触到丝绸的残破边缘,粗糙中带着泥污的黏腻,鼻尖满是自己的腥臭与泪水的咸涩。
她哽咽着继续:“我学那妖术,想着能跟你们百合贴贴,又能回璃月当男人,真是下流……结果害了自己,也连累了别人。”她低头抽泣,泪水顺着脸颊滑到嘴角,咸味混着泥污的腥气,让她喉咙一紧。
绫华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走上前,轻轻拉住旅行者的手,指尖柔软温热,带着兰花香的清甜。
她低声说:“旅行者,别这么说。你想跟我们亲近,我们也开心啊。”她的手掌滑到旅行者的腕上,触感柔腻,像是春日里的丝绸,温暖中带着一丝凉意。
她微微一笑,声音如水:“我喜欢你,不管你是男是女。你在我们身边时,那份真心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扑在旅行者脸上,茶香与兰花香交织,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温柔地抚平了旅行者的自责。
宵宫则叉着腰,咧嘴一笑,走过来拍了拍旅行者的肩膀,手掌带着烟火的粗糙与热度,留下一个温暖的掌印。
她大大咧咧地说:“喂,你这家伙想啥呢?色色的男孩子怎么了?我还喜欢你这股子直爽劲儿呢!”她凑近旅行者,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烟火与木屑的气息扑鼻而来,带着一丝呛人的热意。
她哈哈一笑:“你变成女孩子跟我们玩,我高兴还来不及,哪会计较你心里那点小色心!”她的声音清亮如敲竹,拍在旅行者肩上的手掌传来“啪”的一声轻响,像是点燃了一小簇烟花,驱散了她的阴霾。
旅行者愣住,泪眼模糊地看着她们,内心暗道:“她们……不怪我?”她抽了抽鼻子,鼻腔满是绫华的清香与宵宫的烟火味,耳边是她们温柔与豪爽交织的声音。
她低声说:“谢谢你们……”泪水滑过脸颊,滴在绫华的手背上,温热中带着咸涩。
绫华和宵宫对视一眼,默契地拉起旅行者,说:“别哭了,走,我们帮你换身衣服,重新打扮!”她们不由分说地把她拽进更衣室。
更衣室里弥漫着木香与布料的清新气息,屏风后摆着几套和服,丝绸的光泽在烛光下泛着柔光。
绫华拿出一件淡紫色的和服,递给旅行者:“试试这个吧,比你那破振袖好看。”宵宫则翻出一双新足袋和木屐,扔过来:“快换上,别光着脚啦!”
旅行者脱下破烂的振袖,丝绸碎片滑落时发出“沙沙”的轻响,露出满是红痕的娇躯。
她刚拿起新和服,宵宫突然扑过来,伸手捏了她的胸,笑嘻嘻地说:“哟,还是挺软的嘛!”她的指尖带着烟火的粗糙,捏下去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与热意,旅行者脸一红,惊呼:“宵宫,你干嘛!”她想躲,可绫华也凑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腰,低声说:“嗯,这里还挺细的。”她的手指柔软如羽,滑过皮肤时带来一丝凉意与酥麻。
三人扭成一团,笑声在更衣室里回荡。
宵宫趁乱又袭了旅行者的胸一把,手掌拍下去发出“啪”的轻响,调侃道:“你这色男,变成女的也没变老实!”旅行者反击,伸手捏了宵宫的屁股,指尖触到她紧实的肌肉,热乎乎的触感让她脸更红,嘴里喊:“你才不老实!”绫华掩嘴轻笑,也加入战局,纤手挠了挠旅行者的腰侧,指尖划过时痒得她缩成一团,笑声清脆如铃。
她们滚在一起,足袋和木屐散落一地,“哒哒”的撞击声混着嬉笑声,空气中满是和服的丝绸香与她们的体温。
最终,三人喘着气瘫坐在地上,新和服胡乱套在身上,绫华的发髻散了,宵宫的绷带松开,旅行者的长发披在肩头。
她们对视一眼,忍不住又笑起来。
旅行者内心暗道:“这感觉……真好。不管男的女的,有她们在,我就不会孤单。”鼻尖满是绫华的兰花香与宵宫的烟火味,耳边是她们的笑声与木屐的轻响,这场打闹让她的伤痛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暖与归属。
八重神子在鸣神大社见到旅行者和五郎时,两人依然是女儿身,带着一身的疲惫与伤痕。
她斜靠在榻上,手里端着一杯樱花茶,茶香清淡,混着神社外风铃的“叮铃”声,狐耳微微抖动,眼中闪着戏谑与一丝歉意。
她看着旅行者破烂的振袖与满身泥污,再瞥一眼五郎改良军装上的血迹,叹了口气:“哎呀,你们俩真是让我这妖术玩过头了。”她的声音柔媚如丝,指尖轻敲茶杯,“叮”的一声清脆,空气中多了股淡淡的焦木气息。
她起身,缓步走到两人面前,袖中掏出一张符咒,指尖触到符纸的粗糙,带着一丝凉意。
她低声念咒,符咒燃起一团紫色火焰,“噼啪”作响,散发着淡淡的焚香味。
妖力波动如水波荡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冽的灵气,旅行者和五郎的身体在一阵微光中迅速变化。
旅行者的娇躯恢复成男儿身,肩膀宽阔,胸膛平坦,长发变回短发,破烂的振袖挂在身上显得滑稽,五郎则重现犬大将的英姿,肌肉结实,犬耳挺立,军装紧贴身躯,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有种恍若隔世的感叹。
旅行者摸了摸自己的脸,手掌触到粗糙的胡茬,鼻尖嗅着自己身上残留的泥污与血腥味,低声说:“终于变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丝沙哑,耳边是神社外的风声,五郎则拍了拍胸口,军装布料摩擦发出“沙沙”声,嗅着空气中的木香与自己的汗味,嘀咕:“这感觉……才对!”他的嗓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犬耳抖了抖,眼中闪过一丝释然。
两人对视片刻,嘴角不约而同地勾起一抹苦笑,内心暗道:“这段时间,像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八重神子看着两人恢复男身,眯起眼睛,嘴角上扬,手指轻抚符咒的灰烬,灰尘落在指尖,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
她轻声说:“瞧你们这狼狈样,尤其是旅行者,被野伏众糟蹋得够惨。”她顿了顿,语气戏谑中带着关怀:“我有个提议,不如请梦见月瑞希帮你吃掉那些噩梦记忆。那小家伙最擅长吞噬噩梦,保证你一觉醒来,干干净净,什么都不记得。”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樱花茶的清香扑鼻,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像是期待旅行者的反应。
旅行者闻言,低头沉默片刻。
他的手攥紧破烂的振袖,指尖触到丝绸的残破与泥污的黏腻,耳边回荡着野伏众的狞笑与自己求饶的哭声,鼻尖满是那腥臭与血腥的记忆。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神社的木香混着自己的汗味,让他皱了皱眉。
他脑海中闪过被侵犯的屈辱——小穴被内射的黏热、脚丫被玩弄的湿滑、口腔被塞满的恶心,那些感官细节如刀刻般清晰。
他咬了咬牙,牙齿摩擦发出“咯吱”声,内心挣扎:“忘掉这些……真的好吗?”
最终,他抬起头,看着八重神子,声音低沉却坚定:“不必了。”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这些事虽恶心,但我得留着,给自己长点记性。免得以后再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又把自己搞得这么惨。”他的目光扫过五郎,眼中带着一丝歉意,内心暗道:“这次的事,连累了他,还害了自己……不能这么轻易忘掉。”鼻尖嗅着神社的清香,他感到一种沉重的释然,手掌松开振袖,指尖传来丝绸滑落的凉意。
五郎站在一旁,闻言点了点头,拍了拍旅行者的肩膀,手掌传来他皮肤的温热与军装的粗糙。
他说:“说得对,男人得记住教训。”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犬耳微微抖动,鼻尖嗅着自己的汗味与血腥,内心暗道:“这家伙,总算清醒了。我也得记着,别再让她一个人冒险。”他的手掌拍下去时,“啪”的一声轻响,带着一丝兄弟间的默契。
八重神子听完,耸了耸肩,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笑道:“好吧,随你。这记性若是能让你少惹麻烦,倒也不亏。”她转身走回榻上,裙摆扫过地板发出“沙沙”声,坐下时端起茶杯,茶香再次扑鼻。
她内心嘀咕:“这小子,韧性不小。看来这本《双娇乱稻妻》得改个结局了。”她瞥了两人一眼,嘴角上扬,像是对他们的选择颇为满意。
旅行者站在原地,感受着男儿身的重量,脚掌踩在神社的木板上,传来凉滑的触感,鼻尖满是木香与五郎身上的汗味,耳边是风铃的“叮铃”声与远处海浪的低鸣。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的茧子粗糙而熟悉,内心感慨:“这才是我……那段女儿身的日子,像一场噩梦。”五郎站在他身旁,军装摩擦皮肤的粗糙感让他挺直腰板,嗅着空气中的清冽,眼中满是对兄弟的信任。
两人并肩走出神社,夕阳洒在身上,温暖中带着一丝凉意。
旅行者深吸一口气,稻妻的清风吹散了他身上残留的腥臭,内心暗道:“这教训,我记下了。以后,再也不会乱来。”五郎拍了拍他的背,低声说:“走吧,兄弟,去喝一杯。”两人的脚步声“踏踏”响起,渐行渐远,留下一段荒唐却深刻的记忆,在稻妻的风中消散。
八重神子在解除旅行者和五郎的妖术后,迅速将这段经历编成小说《双娇乱稻妻》,并通过八重堂正式发售。
书籍一经推出,便在稻妻掀起轩然大波,洛阳纸贵,供不应求。
发售当天,稻妻城的书肆前排起了长队,队伍从城内蜿蜒至城外,绵延数里,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人群的汗味。
书肆的木门被挤得“吱吱”作响,摊贩们趁机摆出茶水与点心,茶叶的清香混着烤鱼的咸腥味飘散开来,街上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双娇乱稻妻》,限量版,快来抢购!”
书的封面以深红与深蓝为主色调,绘着旅行者穿振袖的娇媚模样与五郎军装下的英姿,金线勾勒的樱花与犬耳点缀其间,纸张厚实,翻开时发出“沙沙”的轻响,墨香浓郁扑鼻。
内容不仅收录了两人性转后的荒唐冒险,还细致描写了旅行者被野伏众侵犯的屈辱、五郎废掉犯人的怒火,以及两人之间的兄弟情与情侣戏。
八重神子笔锋戏谑又香艳,将细节渲染得淋漓尽致,连旅行者脚丫被玩弄的触感、小穴被内射的黏热都写得栩栩如生,引得读者脸红心跳。
消息传开后,不仅稻妻本地人趋之若鹜,连璃月、蒙德甚至须弥、枫丹的人都慕名而来。
璃月港的商船载着书商,船板“吱吱”作响,海风夹着咸味吹过,蒙德的冒险者骑着马赶来,马蹄“哒哒”声响彻山路。
书肆前的人群摩肩接踵,汗水与体味混杂,手中捧书的读者一边翻页一边低语,讨论声如潮水涌动:“旅行者被野伏众干得求饶那段,太刺激了!”
“五郎废了他们的卵蛋,真是解气!”
“这俩人还互相肏过,啧啧,八重宫司真会写!”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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