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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蟹奴 >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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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娜的头发是很软的,像乌萨斯冬天唯一柔软的雪。
冬天总是来得很快,到时连锄头被握软的木头也会变得坚硬,除了阿丽娜灰白色的头发。
在冻原上度过的那些夜里,对塔露拉而言难得的慰藉来自那只偶尔会对她过分严苛的小鹿。
但她知道阿丽娜是最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就像她那一头总是飘着淡淡梅花味的秀发。
冻原贫瘠,本就物资紧缺。
在那些难熬的日子里塔露拉没能给她什么浪漫的礼物,只是在初冬时节难得的空闲时间里陪着手挽竹篮的阿丽娜到附近的林子或是村子里找梅花树,然后将树枝上的花折下来带回营地里,制作成不易腐烂的梅花干,日后掺进热水里。
在冻原上,连蜡烛和煤油都是十分稀缺的物品,所以属于塔露拉和阿丽娜的夜总是很早就开始,塔露拉最喜欢将脸埋在埃拉菲亚的脖颈一侧,暴露德拉克喜欢钻进成堆金币中的本性,贪婪地吮吸她所占有的气味,她的宝藏。
花香,体香,像是肆意催情的媚药,将塔露拉名为占有欲和性欲的火焰燃烧得更旺。
夜里小鹿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童话里漂亮的浅蓝色虹彩石,从眼睛这个窗口抛进塔露拉胸腔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无论多少次渴求狂乱的欲望最终都会在隐忍和克制的淬炼后化做一个轻柔的吻,点在塔露拉亲吻了无数次的唇畔。
但在欢爱中野兽难免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可即便如此塔露拉也不会伤到阿丽娜让她迷醉的香味来源,她会将它们分作几小缕夹在指间轻轻地握着,一边在独属于她的猎物身体里横冲直撞,一边将手里的发丝凑近鼻尖,细嗅梅香。
阿丽娜啊,你总是如此美味。
即便只在梦中,也能如此让人沉醉。
但梦总是混乱而无厘头的,就像塔露拉前半生可笑的童年经历。
阿丽娜走后塔露拉总是在闲暇时不停回想她的脸。
尽管她这段时间总是梦见心爱的小鹿,却总是在漆黑的夜里,看不清她的脸。
塔露拉努力控制着梦里的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用双手去捧住身下人的脸,可总是什么也看不见。
她不愿意停下在梦中的幽会,用身体尽力去感受她的爱人,与她的埃拉菲亚鬓角斯磨、脖颈纠缠。
深藏在发丝里的耳传来温热的触感,梦中人的声音柔而轻,带着绵延不绝的喘息:“塔露拉啊……亲爱的塔露拉,我们会再见面的。”
塔露拉收紧自己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一遍又一遍重复呼唤身下人的名字。
回应她的是九的声音和维多利亚边境独有的鸟鸣。
塔露拉想起昨天她们在小溪边扎了营过夜,而她毫无疑问的再一次进入梦中去见她思念已久的情人。
“你最近经常梦到那位阿丽娜小姐吗?”
九摇醒她就坐到帐篷边处理刚刚捕到的鱼,她和塔露拉早晚轮流负责,两个人会根据猎物的数量暗自较劲,按照火堆边围了一圈的鱼来看,今天早上九的运气不错。
“嗯。”
塔露拉并不打算跟九过多交流自己的过往,回答过后便起身到溪边洗漱。
“你最好处理一下自己的身体。”
九没有看她,转过身去生火摆弄她的战利品。
塔露拉这才惊觉自己的下身黏糊糊的又湿又热,连裙摆都弄脏了。
九的提醒让她觉得难堪,但出于常年保持的贵族礼节,她还是开口对九说了声:“谢谢。”
还好是在溪边扎营。
塔露拉抱着换洗的衣服在溪边找了块看上去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下,在脱鞋之前她还不忘记自己是个受监视的囚徒,抬起头环视了一眼四周。
或许是九明白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又或许是九对她在自己身上刻下的烙印有一定的自信,周围没有那些憎恨的目光。
塔露拉低下头对着溪水边倒映出的自己苦笑,无可避免的回想起曾经那些眼睛是多么地信任自己。
衣服本来就已经脏了,塔露拉干脆穿着裙子走进溪流里,任由溪水漫过脚踝淹过腰间。裙摆随着水位飘起,顺着溪流的方向拉扯。
塔露拉看着发了一会呆便伸手解开系在腰间的两侧的绳带拽着衣领将裙子脱下。
溪水很干净,流速也很缓慢。
足够她看见自己依然被禁锢着的下半身,在溪流的轻抚下又开始一点点升温。
德拉克把自己的内衣也一并脱掉,连同湿漉漉的裙子扔回刚才的石头旁边。
她本想闭着眼在溪流里躺一会,把身体洗干净就回去。
可四周独有的林中静谧和鸟儿啁啾让她又不得不想起冻原迎来春天时她陪着阿丽娜在树林里摘野果的情景。
她太想见那个人了,尽管知道已经不可能,尽管知道那个细节过分详细甚至持续得有些诡异的梦或许是某些法术的遗留又或许是自己过深的执念。
可她还是想见她的小鹿,哪怕只是在维多利亚没有乌萨斯那么长的夜里。
塔露拉抚上那禁锢着自己欲望的囚具,感受它的脆弱。
事实上德拉克捏碎它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留着它是因为她实在不愿意在那些想着爱人的夜里自渎。
曾经让她无比沉醉和愉悦的感觉离开了阿丽娜只让她觉得肮脏,还让她想起另一个女人。
那东西已经不能用普通的男女性别来界别了吧?
塔露拉拒绝并停止继续思考跟这个女人有关的一切,她对这个家伙已经无话可说,只是想今后都跟从自己的心走下去,回到当初和阿丽娜一起约定好的那个出发点。
于是她将自己的身体洗干净,换上衣服后将自己换下来的裙子也洗干净,然后回到营地用火烘干,正好九烤熟了第二批鱼。
塔露拉刚坐下就得到了一条刚熟的鱼,像是在奖励她没有逃跑。
高傲的德拉克自然不愿意接受嗟来之食,她挑了一条未经处理的自己摆弄起来,而后抹上调料烤熟。
九对她不买账的行为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将手里的那一条转手给了等在身边的一位佩洛,而后不咸不淡地对塔露拉说:“今天得进城买些补给,应急药品和常用药都所剩无几。”
塔露拉捏着手里的木签一边转一边说:“那么这次,是需要几个人跟着我还是我留在这里等你回来?”
听完她的话九摇了摇头:“人越多目标越大,离伦蒂尼姆越近,那些萨卡兹和维多利亚人就越难缠。”
“所以你放心我一个人去城里晃悠?”
塔露拉听着九的话笑了起来,仿佛九的提议幼稚得过分。
但九接下来的话让她不得不承认这位斐迪亚女性有着过人的胆识和领袖应当具备的智慧:“你曾经活跃在乌萨斯的城市,自然知道怎么样能够以最隐蔽的方式完成这些事情。然而对于曾是领袖的你而言,这显然是小题大做了。”
坐在一旁的德拉克没有接着这个话题往下,只是说:“我会在入夜之前回来。”
“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塔露拉陷入沉默,把手里已经烤熟的鱼拿起来咬了一口,在心里默默叹惋自己已经做得和阿丽娜从前教的那些相差得有些远了。
两个人在早晨的沉默里各自解决完自己的那份早餐,临出发前九给塔露拉扔了一件斗篷:“你还真想顶着自己这么显眼的角和尾巴在维多利亚的土地上逛?”
“谢谢。”
德拉克还是非常礼貌地道了谢一脸平静地将斗篷穿上,将自己的身体遮蔽在这块黑布里。
再次去做许久之前的事反而让塔露拉感到有些陌生,但维多利亚的城镇带给她的却并不是这种感觉。
科西切对她学习维多利亚语表示十分支持,为了培养继承人,他甚至把能够找到的所有顶级资源给了塔露拉,这才让能说一口流利维多利亚语的塔露拉能够顺利进入这座边陲城镇。
小城里看起来还算平和,但不乏在街头巷角四处窥视的眼睛。
塔露拉在心里嘲笑他们的拙劣技巧,在道路一侧沿着路边走,视线藏在斗篷的帽檐下寻找药店或是囤积物资的仓库。
或许是因为最近维多利亚境内外变故频发,塔露拉找到的几家药店货源都供应不足,并且那些站在影子里的家伙目光也向她集中了过来。
这不是好事,如果发生正面冲突塔露拉德拉克的身份就有极大的暴露风险并且可能会牵扯到九他们。
她正想着自己从哪里撤退最为稳妥,刚抬眼就看见一位灰白发色的埃拉菲亚手臂上挽着竹篮拐进不远处的巷子里。
那极有可能是个陷阱。
塔露拉思索着,但迫于那些监视者正在向自己靠近的形式,塔露拉也只得选择拐进那条小巷里。
阴暗无人的狭窄小道,两边是灰色的砖高高垒起的墙,塔露拉就像无处可逃的猎物。
她握着拳头小心翼翼地向前,总是看见那个身影若有似无地引导她。
就此看来这是个法术无疑,只不过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肆意妄为的家伙到底是谁。
警惕的德拉克将火焰凝聚在掌心蓄势待发,最后看见那只埃拉菲亚的身影走进了一处宅院虚掩着的门。
她连院子外的栅栏门都没有关,宅院正门的雕花木门也开着两拳的距离,塔露拉能够看见里面朱红色的木质地板上洒落着上午的阳光。
身后的那些尾巴没有跟来,塔露拉缓缓踱步到栅栏门旁,站在露水还未干透的泥土里踯躅不前。
在她还未做出决定时那位埃拉菲亚从虚掩着的门后走出,塔露拉这才发觉她除了有一头和阿丽娜相似的白发以外再没有哪里与她的爱人相似。
但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她直勾勾的眼神,而是稍稍向她欠身行礼问安:“贵客,夫人等候多时了。”
夫人?
塔露拉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婀娜的身影,她收起不经意间泄露的那一丝惊诧,将眼神藏在阴影下跟着那位女佣走进那座宅院。
屋子里面的摆设都是典型的维多利亚风,但从那些家具的做工能看出来它们价格不菲。
塔露拉没有将视线一直放在那些东西上,而是保持距离跟在埃拉菲亚身后,踏上厚实的红木台阶。
上了楼,一股熟悉的淡香飘了过来,但塔露拉确定这香水的味道她没接触过。
上了二楼再走了十几步,女佣将她领到一间房门前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进。”
至此,塔露拉的表情彻底阴翳下来,站在门口盯着坐在暖阳里的女人,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火花的眼睛此刻像是结了霜。
桌案前的女人正在翻一本厚重的史论,那本书讲的范围为很广,而且涉及过多的专有名词,当年塔露拉花了还算长的一段时间才全部理解看完,只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里面的东西就跟眼前这个人一样讨厌,还总是喜欢故作高深莫测。
等女佣关上门离去,高挑的黎博利女人才轻启朱唇:“好久不见,我的女儿。”
被这熟悉的语调称呼让德拉克背后泛起一阵恶寒,两条英气的眉毛皱起:“久见,卡谢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不叨扰了。”
塔露拉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开,却听见后面的人缓缓说道:“你就打算带着这点少得可怜的东西回去见那些家伙么?”
不用看也能从语气中听出来卡谢娜此刻唇边荡漾着轻蔑的笑,她对待自己的孩子还是如同科西切在世时那般,嘲笑年轻红龙的幼稚:“还是急着回去那个你认为安全的小窝,偷偷做痴迷性爱的梦?”
“果然是你。”
塔露拉停下脚步再次面朝这个让她无数次咬牙切齿的女人,她这几米的距离望着黎博利那双故作淡漠的眼,万分警惕被掩藏其后的阴毒。
她对卡谢娜柔媚的笑格外反胃,那就像是阴谋酝酿成熟的讯号。
厚重的书本被那双纤细修长的手轻轻合上,深褐色的外壳和女人雪瓷般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光是用眼睛看着,都能感觉到那指掌抚摸在书本上的力道似流水轻柔。
塔露拉将视线集中在卡谢娜低垂的眼眸上,不去看她故意摆弄出来的动作。
“我说过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的,我的女儿。我可以满足你急切的物质需求,为你前进的道路奠基。”
女人自顾自说着,背对落地窗里照进来的阳光站起身,但目光还是落在被她捧在怀里的那本书上。
塔露拉这才注意到她穿着一件低领的修身居家服,裹着她作为女性的完美身段,毫无保留地将不赘一丝多余脂肪的腹部呈现给来客。
但仅仅是被三言两语困在这间书房里的德拉克只是对眼前女人缓缓向自己拉近的距离越来越感到不安。
卡谢娜身上的梅花木香的气味游蛇般丝丝缕缕入侵塔露拉的嗅觉,她久违地死死握着拳头随时准备反击而后跳窗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向她靠近的女人目光始终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站在她旁边转过身去,将那本厚重的书放回书架上。
那只引人注意的手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沿着书脊抚摸上面烫金色的字迹。
塔露拉望着那只手晃神,回味起它抚摸自己的触感,脑海中的神经像是收到了进食讯号的馋虫,传递出密密麻麻的讯号扩散至四肢百骸,但只凭借这些要攻陷德拉克自制力的防线还欠缺一点力道。
“他们需要我提供物资,而你需要我。”
这柔魅的语调让人生厌,塔露拉想要反驳她,却看见卡谢娜偏过来的侧脸。
她依然站在书架前,并未走动一步,却将她的女儿逼进囚笼无路可逃。
“我能帮助他们,就能铲除他们。自然能让你梦见那只小鹿,也能让你逐渐遗忘她。”
卡谢娜终于将手收回交叠在小腹前,迈开步子朝塔露拉款款而来。
咬牙切齿的红龙面对已成定局的审判再无挣扎,她就那样看着令她不幸的诅咒一步一步靠近,几乎就要贴上她胸前。
最后她们接触的地方只有唇畔和耳廓,低语游进塔露拉耳蜗:“你有答案了,对么?”
得逞的女人起身踏出书房,步调依旧从容。落败的红龙在原地站了几秒也跟着走出去,沿着墙走到尽头,走进最深处的房间。
按地理位置来说,这座宅院占据了这座小城最好的采光位置,清晨过去后光照愈发强烈。
铺在床榻上的光芒像是对即将发生的肮脏交易一无所知,仍旧如同要为新王加冕般为本就一尘不染的寝具镀上金辉。
塔露拉关上并反锁身后的门,隔着床望向另一边的卡谢娜。
那只身材高挑、腰肢纤细的黎博利脱掉遮掩敏感部位的皮毛,将那昂贵的真皮制品随手扔在腿边,唯一剩下的黑色修身睡衣肆无忌惮地展示她的身体曲线,描摹她浑圆的乳丘。
美艳的女人似乎对身后大开的窗户毫不介意,对她而言不过就是在光天化日下与窗外的景色争妍斗艳罢了。
塔露拉没有那么多余兴欣赏这副名为卡谢娜的皮囊,她褪下一路将她裹藏的斗篷,尾巴烦躁地在空气中甩来甩去。
受到各种感官刺激的身体早就起了反应,胯间的分身胀大硬起抵着禁锢它的金属硌得发疼。
而塔露拉只是褪去外裤,上了床像野兽一般手脚并用向前爬行。
离卡谢娜越近,她的身体越想是被浇了油的火。
若有似无的木调香萦绕在鼻尖,逗引着被吸引的巨龙占有她所思念和悉知的一切。
此刻在她身下的女人显得无比单薄,似乎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捏碎她展露骨感的肩。
塔露拉撑着身体,她不想去看卡谢娜那张写满虚伪的脸,只好再放低身姿去嗅她脖颈间散发的香气。
彼时她下身还被囚禁着的野兽正对触手可及的美妙肉体滴答着垂涎的液体,将与塔露拉的自我意志相违背的欲望毫不遮掩地滴在卡谢娜紧实平坦的小腹上。
它似乎记起了那曾是容纳它的摇篮,也是热情的温床和滋生欲火的天堂。
于是它背叛塔露拉,用疼痛向它的主人倾诉那想要回归美丽肉体的欲望。
卡谢娜伸手环住身上红龙的腰肢,右手用与刚才抚摸那本书一样的手法和力道抚摸塔露拉的后腰,顺着背脊线摸向红龙的尾根,在鳞片和少女肌肤交界的最敏感处用指尖轻轻挑逗摩挲。
熟悉的触感令塔露拉眉头紧皱,即便已经妥协让步,仍不愿意放下心中大雪深埋的惦念。
“只要你闭上眼,我就是她。”
“闭嘴。”
这样的玷污让本就不稳定的红龙立刻恼火,可等她反应过来时就已正中卡谢娜下怀。
怒起的火焰冲破了最后的牢笼,塔露拉伸手捏碎了囚禁她分身的枷锁,任由碎片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躺在床上的黎博利女人似乎早已见惯,垂着长而翘的眼睫打量塔露拉的动作,看着她的女儿双手撑在她的腿弯下大力将她的双腿分开。
德拉克的力气很大,即便是质量上乘的衣服也在紧紧勒出女人丰满的臀部形状后发出丝线扯裂的声响。
卡谢娜并不在意,放任塔露拉发泄怒火。
即便经历了那么多年的冻原生活和切尔诺伯格事件,她的女儿在情绪管控这方面依然是一点儿进步也没有,还像那个认为只要拿起剑铲除异己就能解决问题的孩子一样。
这令身为母亲的卡谢娜十分不悦,于是她决定管教一下她这个没有长进的女儿。
正在气头上的红龙丝毫没有发觉被她摆弄并掰开腿粗暴插入的女人在想什么,只是这件睡衣的质量确实火上浇油,让她不得不在还未完全插入的时候分神去寻找那杯撑开线的裂口,再用手将裂口撕得更大。
卡谢娜的上半身倚着天鹅绒填充的靠枕,抬起手触碰塔露拉的脸庞,手指顺着德拉克漂亮的脸颊摩挲:“在梦里你很温柔呢,塔露拉。”
和阿丽娜语调一模一样的话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的感觉让塔露拉反胃,但她又知道卡谢娜不可能轻易闭嘴。
于是她放弃了言语抵抗,将自己已经插入了些许的分身毫不客气地全部塞进去,如愿收到身下人抬起腰肢的动作和细腻绵软的呻吟。
原本还在脸庞上挑逗的手指立刻转去攀住德拉克滚烫的颈侧,将身上人向下拉。
塔露拉顺着她的力道俯下身将黎博利漂亮纤细的身体拥入怀中,与那令人羞耻的金属禁锢自己的性器一样将为她戴上枷锁的人桎梏在怀里,摆动下身抽动浸泡在阴穴里的分支。
龙在性事上本就暴虐,此刻更是毫不怜惜地在一遍又一遍引诱她的母亲身体里宣泄愤怒和不满。
但卡谢娜并未做出抗拒和其他反常的举动,只是像一个真正陷入情爱的少女一般轻抚她躁动的情人。
临近正午的太阳隔外刺眼,从窗外直射在两个交叠重合的人影上,本来不堪入目的行为也因为两副好看的身躯变得赏心悦目。
在强光照射下塔露拉看不清卡谢娜的表情,只能看见她薄丝睡衣下凸起的锁骨和手里不断晃动的乳丘。
这件衣服是在太薄,近看别说遮住卡谢娜白皙的皮肤,就连她藏在其下的乳晕也被塔露拉看在眼里一清二楚。
卡谢娜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双手揽住她的脑袋用双乳轻蹭塔露拉的脸庞。
曾经在冻原上那些看不见五指的夜里,塔露拉也曾双手捧起她心爱的那只小鹿的身体,用脸颊轻柔地蹭弄那对秀气可爱的乳房。
它们散发着阿丽娜独有的气味,也是能够迷倒一条红龙的体香,令塔露拉暂时抛却白日的烦恼。
她痴迷于阿丽娜香甜柔软的身体,做前戏时除了喜欢用自己的脸蹭弄小鹿更加柔软的乳丘,还会用鼻尖轻点立起的乳首,最后献上诚挚的吻。
“闭上眼,塔露拉……闭上眼。”
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塔露拉的发顶,指尖触碰她不屈的龙角。
那是阿丽娜安抚她时一定会做的事。
这种时候她总是将耳朵贴在怀里小鹿的心口上,倾听她同样炽烈的情意。
然而这不是黑夜,塔露拉依然闭上了眼,在同样看不清彼此的光明里。
她将自己的脸深藏在那两团柔软之中,伴随着喘息的语调逐渐染上情动,难以抑制地呼唤另一个人的名字:“阿丽娜、我的阿丽娜……”
卡谢娜丝毫不介意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她一点一点引诱塔露拉,手上的动作和腰肢的摆动不曾停止,对这场母女间的白日宣淫报以意味深邃的微笑。
她的乳房被塔露拉蹭得发痒,乳首逐渐硬起叫嚣着渴望被触碰。
等到身上的红龙完全放松身体与她交合,她这才牵起脑袋一侧早已经失去了支撑力的手将它覆在自己的胸乳上,按动塔露拉的手指揉搓。
彼时警惕已久的德拉克还沉醉在幻想中,将耳边轻声的喘息当作爱人的呼唤。
她又像许多年前那般克制起自己那犹如困兽的欲望,逐渐加重下身摩擦碰撞的力道和速度。
她想起自己很多次在与阿丽娜欢爱时提起的承诺,她告诉她的小鹿,等她们走出冻原,带着她们身后的感染者们找到一个安身之所,她白天就陪着阿丽娜去教孩子们念书,晚上看着阿丽娜做针线活,一遍又一遍聊起她们的初见。
等到她们决定要孩子的时候,塔露拉就陪她一起布置婴儿房,亲手为她们的孩子做一个摇篮。
爱意在红龙的幻梦里酝酿,那甘甜的气息自塔露拉轻柔的动作里泄露出来,被本不应体会到这一切的卡谢娜如数品尝。
肉体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大,就连从一开始游刃有余的黎博利女人此刻也不得不用双手攀住德拉克的后背,在晃动中仰起高傲美丽的天鹅颈享受情爱的欢愉。
德拉克的身体强壮有力,而且年纪尚轻,无疑是最优秀的床伴。
如此优秀的资源卡谢娜自然不愿意放过,就像当初她为了培养塔露拉穷尽一切手段。
在她们所共有的事业上她不求塔露拉的回报,但这具由她抚养并用知识养大的身体自然也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也曾无数次抚摸自己手里的书,想象那是她女儿健美的肉体。
而现在塔露拉就在她怀里,为了她所渴望的肉欲努力耕耘。
那双在书上附魔了无数次的手终于再回到它所期盼的体肤上,在摇晃和碰撞中抚摸身上人光滑的后背,偶尔遇上一些伤痕也无妨,那不影响塔露拉的美味。
她也并不在意她亲爱的女儿是否愿意与她发生性关系,只要她想要得到的东西,考虑用什么手段取得就好,其他都是多余的修饰。
于是塔露拉的痛苦与不情愿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她需要的只是塔露拉此时此刻对她的顺从,将两人的私处紧密结合,为她带来常人所不能及的快慰。
肉体的碰撞声和喘息声混在一起飘出窗外,撒在宽阔的院子里那些开放得正娇艳欲滴的玫瑰上。
玫瑰丛的刺没有经过修剪,直到花期正盛的此时,也依然肆意生长。正如科西切或是说卡谢娜对塔露拉的放任。
她始终相信她的女儿会成为这片大地上引人瞩目的玫瑰,因而甘愿成为她茁壮成长的土壤。
床事在同床异梦中进行到高潮,幻梦在塔露拉射出精液的时候便结束了。
她睁开眼望向身下还在喘息的女人,意识到她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只埃拉菲亚。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不是阿丽娜,只不过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思念和那诱人的条件。
也确实需要卡谢娜承诺提供的帮助。
因而她像个真正的政客,沉默着、面无表情地将自己已经疲软的性器从女人的身体里抽出来。
还没有合上的两腿间那红肿的阴唇随着卡谢娜的呼吸翕动着,内里不断流出浑浊的体液,像是在告诉塔露拉那些肮脏的东西依然还存在着,不断滋生。
“到此为止了。”
塔露拉坐起身,盯着还倚在靠枕上的女人。
卡谢娜抬起裹着黑丝的脚潜进她静坐的情人腿间,那层薄丝被卡谢娜的动作拉扯着,甚至能够看清白皙的皮下经脉的脚背伸到还在吐露着白色浑浊的性器下,将可爱的小塔露拉托起轻轻蹭弄,脚趾轻轻拨弄两颗垂在胯间的阴囊:“别着急,只要你走出这座宅院,那批药就会送到你的小伙伴们手里。”
忍无可忍的德拉克伸手捉住那只作乱的脚,话语中满是不耐烦:“你最好说到做到。”
“我一向言出必行,毕竟我答应过你只要闭上眼,你那只可爱的小鹿就会回到你身边,那也实现了不是么?”
塔露拉强忍住扑过去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即便她无法忍受卡谢娜如此轻蔑地提起阿丽娜,却也只能将她沾满自己体液的脚放回去,沉默地起身坐到床边捡起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而卡谢娜则不紧不慢地起身过去,从后面拥抱住塔露拉,衔住德拉克的耳尖吐着温热的气息低语:“时间还早,亲爱的。我们的时间还很长,以后这样的机会不会少。”
塔露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身后的女人左手早已从脖颈后钻入衣领潜入她的乳沟之间握着一侧胸乳揉搓,另一只手自腰间向下将垂吊在腿间的性器握进手心。
“你到底有完没完?”
耳边舔舐的舌温热柔软,却让塔露拉觉得无比恶心,从卡谢娜口中说出来的话更甚:“你想结束当然没问题,但我还没尽兴。如果你现在回去,我不能担保你会看见什么。”
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失去生命的人已经有太多太多,除却阿丽娜、霜星以及伊诺和萨沙他们,还有那些曾经跟在她身后的感染者同胞们。
她知道有许多事情肮脏不堪,可没有什么能够比感染者们的自由与生命更宝贵。
高傲的红龙沉默了一会儿,塔露拉不得不闭上眼问:“你还要做什么?”
尽管女儿的语气还是很糟糕,但卡谢娜并不为此感到恼怒,只是将左手收回,轻柔地抚摸塔露拉的脸轻声说:“乖。”
说完身后的女人便放开了她再一次躺了回去,塔露拉的视线跟着无所顾忌的女人,按照对方的示意再一次坐了回去。
接下来没有任何指令,卡谢娜依旧在原来那个靠枕上,原本已经沾满了两人混合体液的脚背再一次攀上塔露拉匀称的大腿,沿着大腿前行探向腿间,脚掌和脚背并用蹭弄德拉克可怜的分支,将它还未干透的液体和新吐出的精液都沾在原本干净紧致的黑丝上。
塔露拉没低下头去看那淫靡的场面,只是皱紧眉头盯着卡谢娜媚眼如丝的双目,咬紧牙关隐忍着这让她感到不适的一切。
身下那只纤细的足有些凉,或许是暴露在空气中太久的缘故。
“用它射给我看。”
所受过的教育和贵族礼节让塔露拉极力隐忍将脏话骂出口的冲动,她既然已经决定要顺从她保护那些感染者,自然要执行到底。
傲慢要强的红龙低下头,伸手将那只轻盈的足握进掌心,挺起腰用性器磨蹭它的后背。
等原本疲软的性器硬起,便用前端戳弄,随后再换成脚掌。
卡谢娜的脚掌和她本人一样纤细。
没过多久就沾满了塔露拉分泌出的前液,与狰狞发红的性器磨蹭在一起,一股说不出的鬼魅,一时之间竟难分是塔露拉在用卡谢娜取悦自己,还是卡谢娜践踏着她傲人的性器。
到底是谁可怜塔露拉完全不想管,她只希望能够快点结束离开这里,最好再也不要见到这个变态的女人。
只是卡谢娜对她赴死一般的表情很是满意,自然也就更加不愿意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在足弓里摩擦的性器不停变换着方位,尽量每个位置都照顾到以求能够快些高潮。
而这一切的主谋屈起手臂托着脑袋看向她们相贴的地方,下身刚被那根肉茎插过的小穴又充血兴奋了起来,流出新的液体混合塔露拉的精液一起淌过后穴滴到床单上。
这让人面红耳赤的一切都被坐在正前方的塔露拉看在眼里。
她不得不承认卡谢娜的身体色素沉淀极少,阴穴入口处还如新生一般粉嫩。
情色的一幕加快了情欲的累积,最终让塔露拉在半小时以内紧紧握着卡谢娜的脆弱的足射出。
浓稠的精液喷过脚趾和脚背,淋得到处都是。
灼热的体液温暖了卡谢娜原本发凉的脚,连脚趾之间的黑丝也被白色浊液泡得变了颜色。
“你满意了?”
塔露拉依然将那只足托在手里,看着它身上明显的细弱的骨骼藏在薄丝的皱褶下起伏,藏进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里。
卡谢娜勾起唇笑了笑:“快了,现在把它清理干净吧。”
坐在另一边的德拉克还没明白她说的具体是什么意思,那只足就脱离了她的手心逐渐抬高,将脚趾尖的精液蘸在塔露拉嘴角,末了又补上一句:“用舌头。”
塔露拉盯着卡谢娜的眼里燃起火,作为高傲的红龙,她想要立刻将眼前的女人撕碎。
在卡谢娜眼里,她或许就是一个任由摆布的性奴,不需要在意情感的玩具。
塔露拉的自尊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可以被肆意践踏。
但此时此刻,这个精于算计的女人何尝又看不出塔露拉眼中的杀意?只是她依然托着脑袋慵懒地靠着,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静静地看着。
“你可以选择拒绝,我亲爱的女儿。”
“你就是个疯子。”
卡谢娜对塔露拉的评价很是受用,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沉默许久之后塔露拉再一次捧起那只搭在肩上的足,将它捧在眼前,俯首舔舐它隆起的脚背。
上面来自她自己的咸腥味让她直犯恶心,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双眼无神地盯着那脆弱的脚踝,一边用舌头清理自己留在上面的精液,一边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一定亲手捏碎它脆弱的骨头。
有朝一日的等待是备受煎熬的,对处于当下情况的塔露拉而言更是如此。
她俯首满足眼前这个女人变态的嗜好后嗓子被干涩的感觉侵占,且咸腥味像发苦的毒药,在舌根部灼烧着轮廓乳头,像是要顺着德拉克的食道将她溶解,将她变成一滩没有思想的死水。
永远不要小看肉欲的邪恶,如此可恶,又让人不得不恐惧它。更可怕的是它落在一个将道德置于脚底且在唇齿与床榻间得心应手的女人掌心中。
像是她调剂出的那一管填充了剧毒的甜美药品,诱惑亡命徒甘愿为此沉沦。
而塔露拉是被迫上路的亡命徒,她把卡谢娜裹着湿漉漉黑丝的美足轻轻放下,忍耐着喉咙里的干涩问:“这样足够了吗?”
那被唾液浸染的黑丝上散发出不算好闻的香水和津液混合而成的淫靡气味,那味道熏得塔露拉直想吐,比那些在战场上被划开肚子肠子流了一地的味道还要恶心。
塔露拉皱着眉再看了一眼那尚未干透的黑丝,好像那上面沾染的不是她的唾液而是肠道里发黄的黏液。
但女人只是轻轻晃了晃两鬓上斜立着的耳羽,颇为满意地回味着德拉克的软舌在脚背上舔舐的触感。
“这一次足够了。”那张美艳的脸上绽放出餍足的笑,塔露拉对那双泛着潋滟光的美眸毫无兴致,听到这句话便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这才有一点领袖的样子。”
德拉克的系扣腰带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还是低着脑袋反对了一句:“也就只有在你眼里这些事是成为领袖的必要。”
卡谢娜轻轻摇了摇头笑道:“领袖不总是有光鲜的一面,我相信你已经很清楚了,我的女儿。”女人娇软的身体陷在靠枕里,眼神慵懒魅惑地看着塔露拉,声音轻缓像是微醺:“我从前没有机会教你,现在算是都能补回来了。”
说的真好听,倒像是她欠了我什么似的,塔露拉一边腹诽一便起身,再次向床上的女人确认自己是否可以离去:“那么,祝您安好。”
常年保持的贵族礼仪再次回归落魄的红龙身上 ,将她再粉饰成领袖应有的样子。
而领袖那虚伪的母亲却为此倍感欣慰,将一切归功于自己教导有方。
而德拉克对此并不做表示,只是再次拾起伪装,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她离开了那个将她玷污的房间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营地与九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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