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怀着满心的纠结,脚步迟疑地迈入了丹鼎司。
丹鼎司依着波月古海而建,背靠苍翠的山峦,雕梁画栋,白墙灰瓦,处处透着古朴与肃穆的气息。
空气中隐约飘散着草药的清香,混合着海风的咸湿,让人精神一振。
然而,这片宁静之下,仍残留着建木危机带来的创痕——战火曾肆虐于此,烧焦的梁柱和残破的庭院无声诉说着过往的动荡。
许多丹士在危机中堕为药王秘传的爪牙,丹鼎司一度陷入混乱。
如今,灵砂接任司鼎,正以雷霆手段拨乱反正,试图重塑这片医者圣地的秩序。
穹一边走,一边暗自感慨:她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
穿过岐黄庭院,穹来到行医市集。
市集里人声鼎沸,药摊林立,药香与喧嚣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画卷。
中庭伫立着一棵参天大树,枝叶繁茂,洒下斑驳的光影。
大树之下,灵砂的身影格外醒目。
她手持香炉,赤红的手指轻抚炉身,正低声与下属交代着什么。
她的神情专注而沉稳,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阳光透过树梢,落在她身上,映得她赤龙的手脚愈发鲜艳,与白皙的面容形成奇妙的对比。
穹远远望着她,心中不由一荡:她真好看。
那份伶俐秀慧的气质,仿佛与这混乱的丹鼎司格格不入,又像是这片土地上最耀眼的光点。
穹站在原地,脚下像是生了根。
他想上前,却又犹豫不决。
心里的那点困惑像根刺,扎得他坐立难安,可一想到要开口说出那羞耻的烦恼,他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那么忙,那么出色,我却拿这种事去麻烦她,会不会太不识趣了?
他咬着唇,低头看了看自己攥紧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抬头再看灵砂,她恰好转过身,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微微侧头,眼神扫了过来。
穹心跳猛地加速,慌忙低下头,假装研究脚下的石板。
可那颗乱糟糟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暗自给自己打气:既来之则安之,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带着这份纠结与一丝微妙的期待,他终于迈开步子,朝灵砂走去。
开拓者穹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与纠结之中。
最近,他总觉得自己身体异样,性欲仿佛一头挣脱缰绳的野兽,格外强烈。
每当清晨醒来,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第一件事便是掏出鸡巴,匆匆撸上一发才能勉强平静下来。
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烦躁,可偏偏无处诉说。
他翻来覆去地想,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却又逐一否决。
贝洛伯格的娜塔莎医生仁心仁术,可她正忙着照料下层区的病人,用这种难以启齿的私事去打扰她,穹实在觉得过意不去。
白露,那位医术精湛的小龙女,倒是个选择,可一想到要在那样一个娇小纯真的萝莉龙女面前掏出那话儿,穹就觉得荒唐又不妥,脸颊不由发烫。
列车上的家人们朝夕相处,可这种事又该怎么开口?
他越想越乱,心头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思来想去,之前在罗浮结识的司鼎灵砂,竟成了他脑海中最合适的人选——她的专业、她的沉稳,似乎能为他这纠结不堪的困境带来一丝曙光。
灵砂刚交代完下属的事宜,转身便看见穹朝她走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微微上扬,热情地朝他挥了挥手,“穹!你怎么来罗浮了?”声音清亮,带着几分亲切。
穹却显得局促不安,低着头,脚步慢吞吞地靠近,嘴里支支吾吾地应着:“啊……那个,我……有点事想找你。”他搓了搓手,心跳得像擂鼓,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
那点难以启齿的困惑像块石头,堵在喉咙里,让他满脸通红。
灵砂何等聪慧,一眼便看出他有难言之隐。
她没多问,只是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在这儿站着了,跟我来。”说着,她拉着他穿过市集,朝自己的办公内室走去。
穹被她这自然熟稔的态度弄得稍稍放松了些,却还是忍不住偷瞄她那赤红的手指,心想:她这么热情,我该怎么开口啊?
内室不大,却素雅洁净,透着一股宁静的书卷气。
阳光从雕花木窗洒进来,落在光滑的地板上,映出一片明媚。
办公桌后是一排整齐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古卷和医术,有些书脊泛黄,显然被翻阅过无数次。
角落里放着一只青瓷花瓶,插着几枝淡雅的野花,花瓣上还带着晨露的晶莹。
墙上挂着一幅书法,笔力遒劲,旁边还有一副山水画,寥寥几笔勾勒出云雾缭绕的峰峦,意境悠远。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混着灵砂手中香炉散发的袅袅青烟,让人不由得心神一静。
灵砂请穹在靠窗的木椅上坐下,自己则走到一旁的小炉前,熟练地烧水泡茶。
她从一个青瓷罐里取出茶叶,动作轻盈,指尖的赤红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水沸后,她将茶汤倒进两只素白的杯子里,茶香四溢。
她端着一杯递给穹,笑盈盈地说:“先喝口茶,慢慢说,别急。”穹接过茶杯,低头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心绪却像这茶水般翻滚。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眼灵砂那双清澈的眼睛,终于鼓起勇气,小声道:“其实……我最近有点怪怪的,想跟你请教一下。”语气里满是纠结,脸颊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穹坐在木椅上,手里捏着茶杯,嗫嚅了半天,喉咙里像卡了什么似的,怎么也吐不出那几个羞耻的字眼。
“鸡巴”、“性欲”这些词在他脑海里翻滚,却像是烫手的山芋,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急得额头都冒了汗,脸涨得通红,时不时偷瞄一眼灵砂,却见她正静静地等着,眼神温和没有半点催促。
他越发觉得自己像个笨拙的孩子,心里的纠结几乎要把他淹没。
终于,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我有一个朋友……”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但既然开了头,索性一错再错,硬着头皮往下编,“他最近有点奇怪,总是,嗯……性欲特别强,每天早上醒来就得先……那个一下,不然一天都过不下去。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挺苦恼的。”说到“那个”的时候,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茶杯,低着头死死盯着地板,连灵砂的眼神都不敢对上。
刚才堵在胸口的话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可他却觉得自己像是撒了个拙劣的谎,满心忐忑,生怕灵砂一眼就看穿了这拙劣的借口。
屋子里安静得只剩茶香袅袅,阳光洒在地板上映出他的影子,微微颤抖。
他偷偷咽了口唾沫,心想:她会不会觉得我很可笑?
会不会觉得我在胡说八道?
他低垂的眼睫抖了抖,耳根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只等着灵砂开口,心里却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灵砂静静地听着,手里拿着一块玉兆,纤长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滑动,似乎在记录什么。
她神情专注,眉眼间没有半点嘲弄或惊讶,只是偶尔点点头,示意穹继续说。
她的平静让穹稍稍松了口气,那股拘谨像是被茶香熏散了些,他不再那么紧绷,声音也渐渐平稳下来。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那个……他……不,我……”说到一半,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刷地又红了起来,但他咬咬牙,干脆不再掩饰,“是我。最近性欲真的很强,每天早上醒来得弄一次不说,有时候一天还得弄好几次,可还是觉得不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接委托,跑来跑去,测试模拟宇宙,累得要死,可脑子里还是会忍不住想那些事。”他低头盯着茶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声音越来越小,“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不然怎么会这样?”说完,他偷偷抬眼瞄了灵砂一眼,见她依旧低头记录,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心里一紧,又连忙补了一句:“我没骗你,真的是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语气里满是无奈和迷茫,像是终于卸下了伪装,把那团压在心底的乱麻一股脑摊开在了灵砂面前。
他不敢多看她,低头抠着手指,等着她的回应,心里却像敲着小鼓,咚咚直响。
灵砂纤细的手指在玉兆上敲下最后一个字,随后抬起头,目光清澈地看着穹。
她将玉兆轻轻搁在桌上,语气温和地说:“好了,我记下了。你先别急,咱们慢慢聊。你最近有没有觉得,除了这个……欲望之外,心里还有什么别的变化?比如焦虑,或者别的压力?”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你觉得这么强的欲望,会不会让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穹被她这一问愣了一下,挠了挠头,认真想了想。
他低声嘀咕道:“心里状况……好像也没啥特别的,就是老想着涩涩的事,别的倒还好。”他顿了顿,脸颊又泛起一抹红晕,但声音稍微大了些,“至于身体,除了老想那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每次弄完其实都挺舒服的,身体也没觉得难受,反而……嗯,有点轻松。”他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乎是含糊着带过去,眼神飘忽着不敢看灵砂,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像个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孩子。
灵砂听完,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松了口气。
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柔和地看着他,似乎在斟酌着接下来的话。
穹偷偷瞥了她一眼,见她没有责怪的意思,心里的小鼓敲得稍微轻了些,可还是忍不住忐忑,等着她开口,心里七上八下地揣测她会怎么看自己。
灵砂放下茶杯,语气平静而专业地说:“食欲和性欲都是人的本能,就像饿了想吃饭一样,有时候一些刺激可能会让人过度亢奋,但只要你不觉得难受,那就说明还在可控范围。”她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你体内有星核精的特殊体质,或许会让你的欲望比常人更强一些,这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生理上的差异,因人而异罢了。”她的话语轻描淡写,却让穹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些,仿佛那团乱麻被她轻轻理顺了一角。
说完,她站起身,朝穹招了招手,“来吧,跟我到隔壁诊疗室,我给你做个基本检查,看看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穹一听,心跳突然加速,脑子里冒出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检查?
要在她面前脱裤子吗?
是不是能让这位持明龙姐姐看看自己的……大鸡巴?
他咽了口唾沫,带着点莫名的兴奋跟在她身后,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诊疗室比内室更简洁,靠墙摆着一张窄窄的诊疗床,旁边是木柜,上面放着些瓶瓶罐罐和简单的医具。
空气里依然飘着淡淡的草药香,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让房间显得明亮而温暖。
灵砂示意穹躺到床上,他老老实实照做,心跳却越来越快,眼神忍不住在她身上乱飘。
可灵砂压根没提脱裤子的事,只是站在床边,低头问了几个问题:“你包皮有没有过长?平时清理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的语气平静如常,手里还拿着玉兆记录,压根没朝他下半身多看一眼。
穹愣了一下,刚才那点兴奋劲儿瞬间烟消云散,脸上却不自觉地红了。
他小声嘀咕着回答:“没……没过长吧,挺正常的。我也挺注意干净的,没啥不舒服。”说完,他偷偷瞄了灵砂一眼,见她只是点头记录,心里不禁有点失落,又有点松了口气——既没机会“展示”,却也不用尴尬。
他躺在那儿,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她这么专业,我刚才那点小心思真是太蠢了。”
灵砂听完穹的回答,点了点头,手指在玉兆上轻轻划动,继续用她那平静而专业的语气问道:“那你平时是怎么……自慰的?具体习惯是怎样的?”她问得自然,仿佛在讨论天气一般,没有半点异样。
穹却被这直白的问题弄得脸一热,支吾了半天,才小声说:“就……就是握住,然后弄呗,没啥特别的。”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神飘忽着盯着诊疗室的墙角,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床沿,整个人像是恨不得缩成一团。
灵砂听后,微微一笑,语气里带了点鼓励,“这样很好。其实方式没什么对错,但如果是压在身下动,或者其他不太自然的方式,时间长了可能会让身体变得不敏感,影响感觉。你现在这样挺正常的。”她顿了顿,从旁边的木柜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随手翻了翻,继续道,“不过如果你想更舒服点,可以试试润滑液,或者用个飞机杯,会比单纯用手更温和一些,对身体也好。”她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在推荐一味药方,目光始终停在册子上,没给穹半点压力。
说完,她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翘,带着点揶揄的笑意调侃道:“看来你这‘朋友’还挺懂得照顾自己嘛。”这话一出,穹顿时僵住了,脸刷地红到耳根,刚才好不容易放松点的情绪又绷了起来。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她,嘴里嘀咕着:“你……你别笑我啊,我就是随便问问。”语气里满是窘迫,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像个被戳穿的小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灵砂见他这模样,轻笑了一声,摆摆手说:“行了,不逗你了。没什么大问题,放心吧。”她转身把玉兆放回桌上,留给穹一个背影,让他得以喘口气平复那颗乱跳的心
穹坐在诊疗床上,表面上还在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可裤裆里却早已起了反应,紧绷绷地顶着布料,让他有点坐立不安。
灵砂那句调侃还在耳边回荡,他却突然冒出一个阴暗的小念头:要是能想个办法让她看看自己的“大球棒”,会不会很有意思?
他越想越觉得心痒,手心都出了汗,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盘算起来。
他偷瞄了灵砂一眼,见她正背对着自己收拾东西,赤红的手指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穹咬了咬牙,心一横,决定豁出去试试。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苦恼地说:“那个……灵砂,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没说。”他顿了顿,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我最近老觉得下面有点怪怪的,不是不舒服,就是……有点胀胀的,特别明显。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是不是有啥问题?”他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手却不自觉地朝裤腰那儿摸了摸,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眼神却偷偷观察着她的反应。
灵砂闻言,转过身来,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判断他这话的真假。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回床边,语气依旧平静:“胀胀的?具体是怎么个感觉?是持续的还是偶尔的?”她没急着动手,只是站在那儿等着他回答,目光清澈而专注,完全没有察觉他那点小心思。
穹心里一跳,暗想:她还真信了?
他咽了口唾沫,继续编道:“就是……有时候会突然硬起来,胀得慌,尤其是现在,感觉特别明显。”他故意压低声音,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手慢慢移向裤子边,像是要解开的样子,“要不你帮我看看吧?我怕真有什么毛病。”说完,他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心里那点阴暗的期待已经快压不住了。
灵砂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轻声道:“那你先躺好,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她语气里带着医者的认真,示意穹重新躺回诊疗床上。
穹心跳如擂鼓,顺从地躺下,眼角却偷偷瞄着她,带着点期待和紧张。
灵砂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了鼓劲,随后俯身,纤细的赤红手指轻轻解开了他的裤腰,小心翼翼地拉下内裤。
下一秒,一根硬邦邦的鸡巴猛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只是前端被包皮紧紧裹着,显出明显的包茎特征。
灵砂的目光落在上面,眉头微微一皱,但神情依旧镇定。
她显然误会了穹说的“胀胀的”是指包茎问题,语气温柔地解释道:“你这是包茎,不是正常包皮过长。正常的包皮可以轻松翻开,露出整个头部,但包茎的话,皮太紧,会包住头,甚至可能影响清洁和发育。”她顿了顿,指尖轻轻点了点空气,像是在比划,“这种情况其实不少见,如果不处理,时间长了可能会发炎,或者用的时候不舒服。我建议你考虑做个小手术,把多余的包皮剪掉,这样对身体更好,也更卫生。”
穹躺在床上,耳朵听着她的讲解,脑子却早炸开了花。
灵砂近在咫尺,那双赤红的手离自己不到几寸,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他只觉得血液直冲脑门,心跳快得像是要炸裂。
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更是因为这刺激微微颤了颤,他咬紧牙关,努力压住喉咙里差点冲出来的声音。
她的专业和温柔反而让他更兴奋,脑子里乱糟糟地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灵砂姐……能不能请你帮我治疗啊?我觉得你肯定能弄好。”声音沙哑,带着点急切,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直接。
灵砂一愣,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她直起身子,低头看着他,目光在他脸上和那根硬挺的家伙间扫了一圈,似乎在琢磨这话的意思。
片刻后,她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了点无奈:“也不是不行……不过这种手术得正式安排,不是在这儿随便弄一下就行的。”她顿了顿,瞥了他一眼补充道,“你先冷静冷静,我去给你拿点资料,手术的事回头再说。”说完,她转身走向柜子,留给穹一个背影,让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心跳还没平复,脑子里却已经翻江倒海。
穹躺在诊疗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脑子里一片混乱。
灵砂那双赤红的手刚才离自己那么近,甚至还轻轻拉下了他的内裤,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看到我的家伙了……她真的看到了!
这念头像火苗一样在他脑子里窜来窜去,带着点羞耻,又夹杂着莫名的兴奋。
他本来只是想试试能不能骗她看一眼,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包茎?
手术?
他压根没想那么多,可灵砂那温柔又专业的语气,却让他心底那点阴暗的小火苗烧得更旺。
她说可以帮我治疗……是不是意味着她不讨厌我这样?
他偷偷咽了口唾沫,裤子还没提起来,那根硬邦邦的家伙还在空气中挺着,他既尴尬又刺激得不行。
脑子里甚至闪过更离谱的画面:要是她现在转过来,手指碰到我怎么办?
他赶紧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冷静,可那股热血怎么也压不下去,满脑子都是灵砂清澈的眼神和她转身时微微上翘的嘴角。
灵砂作为持明医士,现任的丹鼎司司鼎,见过太多病人。
穹这点小心思在她眼里不算什么大事。
她甚至觉得有点好笑。
只是,他那星核精的体质确实特殊,欲望强或许真不是他能完全控制的。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把这件事当普通病例处理,回头再看看他到底是真需要帮忙,还是只是想瞎闹。
转身前,她瞥了眼手里的玉兆,暗想:这小子要是再乱来,我可得好好敲打敲打他了。
灵砂翻着柜子里的资料,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心生一计。
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医术册子,语气故作遗憾地说:“穹啊,我的专家号早就挂满了,你要是真想让我亲自帮你看这个……只能去挂特需号了。特需号可是得提前预约的,费用也不低哦。”她低头翻了翻册子,嘴角微微上翘,藏住一丝笑意,心里暗想:这球棒侠会怎么接招呢?
她故意摆出这副为难的样子,就是想看看穹会不会露馅,或者干脆知难而退。
穹却压根没多想,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心里像是炸开了烟花。
啥?
特需号?
那不就是说灵砂姐姐真的会亲自帮我弄?
他脑子里瞬间冒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画面:美丽的持明医士,那双赤红的手指碰碰自己的鸡巴,还能近距离看着她那张清秀的脸……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他几乎没犹豫,忙不迭地点头,声音都带了点急切:“行!特需号就特需号,我挂!我现在就去弄!”他从床上蹦起来,裤子还没提好,差点绊了一跤,满脸兴奋,连那点羞涩都被抛到脑后去了。
他满脑子都是:灵砂姐姐这么好看,又这么温柔,能让她帮忙,天底下哪有比这更值的事?
灵砂看着他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她当然感觉到了穹那点不单纯的心思,这小子眼神乱飘,脸上的红晕压都压不住,分明是打着小算盘。
她心里暗笑:果然没让我失望,露馅了吧。
不过,她也没打算点破。
毕竟穹是仙舟的大英雄,星核精的身份,帮过罗浮不少忙,英雄好色点,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轻轻咳了一声,掩住笑意,淡定地说:“那行,你去挂号吧,回头我安排时间。”说完,她转身继续收拾东西,手指轻敲着柜沿,心想:这家伙,还真挺有意思。
穹再次踏进诊疗室时,心跳已经快得像擂鼓。
特需号如愿挂上,今天就是灵砂亲自给他做手术的日子。
房间里依然是那股草药香,混着淡淡的酒精味,桌上摆着消毒工具,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得一切清晰可见。
灵砂站在一旁,穿着一身贴身的医士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赤红的手指在无菌手套下若隐若现。
她瞥了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清亮中带了点戏谑:“准备好了吗,球棒侠?今天我可是要亲自上手了。”
穹脸一红,忙不迭地点头,躺到诊疗床上,心里却像是炸开了锅:她要上手了!
她的手要碰我那儿了!
他裤子还没脱,那根家伙却已经隐隐有了反应,顶得布料有点紧绷。
他偷瞄着灵砂,暗想:这回可得看清楚了,绝不能错过。
灵砂拿起一小瓶麻醉剂和细针,走近他身边。
她俯下身,离他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薰味,低声说:“先消毒,再打麻药,别紧张。”她用消毒棉轻轻擦拭他的下腹和阴茎根部,指尖隔着手套划过皮肤,凉凉的触感让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怎么,怕痒?待会儿还有更刺激的呢。”穹喉咙一紧,小声嘀咕:“不痒……就是有点紧张。”可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赤红的手,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
消毒完,她拿起针,对准阴茎根部的皮肤,柔声道:“现在要打麻药了,会刺一下,忍着点。我得扎得准,不然麻不全,你可就得疼了。”针尖刺入皮肤时,穹“嘶”了一声,皱着眉低哼:“还真有点疼……”灵砂却轻笑出声,抬头瞥他一眼,眼神里带了点揶揄:“这就受不了了?男人可得硬气点。”她一边说,一边慢慢推药,麻药生效后,她拍了拍他的大腿,“好了,感觉不到了吧?接下来才是正戏。”
穹低头一看,下半身果然没了知觉,可眼睛却瞪得更大,心跳反而更快。
她要开始了!
灵砂拿起手术剪和镊子,俯身靠近他,胸口微微压低,离他不过咫尺。
她用镊子夹住包皮前端,轻轻往上一拉,硬邦邦的鸡巴完全暴露出来,龟头被包得严严实实。
她低声讲解:“你看,这就是包茎。包皮太紧,把龟头裹得死死的。我得把它剪开,让你的小头透透气。”她声音温柔,像在哄人,可那双赤红的手却毫不含糊,手术剪咔嚓一声,沿着包皮划出一道整齐的切口。
穹看得清清楚楚,剪刀划过的瞬间,他脑子里却冒出个念头:她的手离我这么近,要是再低点…
……
剪掉多余的包皮后,灵砂用镊子把切下的皮扔进医用盘,抬头冲他一笑:“怎么样,少了块皮,是不是感觉轻了点?”穹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感觉啊,麻着呢。”可眼神却黏在她手上,舍不得挪开。
灵砂轻哼一声,继续俯身,用细针和缝合线开始缝合。
她一边缝,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现在要把口子缝好,得一针一针来。你看,我缝得多仔细,保证不留疤,以后用起来也顺手。”她每扎一针,穹都盯着她手指的动作,那赤红的指尖在手套下灵活跳动,缝线拉紧时,她的手微微用力,离他那根家伙近得几乎要碰到。
穹喉咙发干,心想:她再靠近点,我怕是得炸了……
缝合完,她拿纱布轻轻擦去渗出的血迹,低声说:“血不多,恢复得好。接下来包上纱布,就大功告成了。”她俯身裹绷带时,头发不小心扫过穹的大腿,他整个人一僵,差点没忍住哼出声。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怎么,绷带还没绑好,你就兴奋上了?”穹忙摇头,脸红得像要滴血:“没……没有!”可裤裆那块早就暴露了他的反应,硬得明明白白。
灵砂绑好绷带,摘下手套,拍了拍手,直起身子。
她递给他一瓶消炎药,语气里带了点调侃:“球棒侠,手术完了。恢复期别乱动,别老想着试用啊,。”穹从床上爬起来,低头看着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弟弟,心里既满足又意犹未尽:她碰了,还讲得那么细……这辈子值了。
他傻乎乎地冲她笑:“灵砂姐姐,你手艺真好。”灵砂瞥了他一眼,轻哼道:“少拍马屁,回去好好养着。”说完,她转身收拾工具,嘴角却微微上翘,心想: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
穹刚要起身离开诊疗室,灵砂却忽然叫住他:“等等,穹。”她转过身,语气里带了点不容置疑的温柔,“刚做完肉棒的手术,不能立刻穿裤子,布料摩擦会刺激伤口,容易感染。”她顿了顿,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嘴角微微上扬,“我给你找了条裙子,穿着这个回去吧。”说完,她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套仙舟风格的女仆裙装,黑白相间的短裙,裙边缀着精致的蕾丝,腰间还有个小巧的蝴蝶结,可爱得不像话。
她拎在手里,笑眯眯地看着穹,眼底闪过一丝揶揄。
穹愣住了,盯着那条裙子,脸刷地红到耳根:“裙……裙子?我穿这个?”可一想到灵砂亲手给自己挑衣服,还能让她看看自己换上的样子,他心里又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灵砂抱着手臂,歪头看着他,语气轻快:“怎么,不敢穿?放心,这裙子透气又宽松,正适合你现在。”她心里却暗自偷笑:“这根包茎肉棒被我收拾得这么漂亮,缝得整整齐齐,跟个艺术品似的,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姑娘。”她瞥了眼穹那副窘迫又期待的表情,觉得这场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穹接过裙子,手指捏着那柔软的布料,心跳得像擂鼓。
他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走到角落换上。
裙子套在身上,凉飕飕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夹紧腿,可那股新鲜感又让他兴奋得不行。
他转过身,裙摆轻轻晃了晃,低声说:“灵砂姐姐……你看这样行吗?”声音里带着点羞涩,又藏不住期待。
灵砂走近,上下打量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挺可爱的,球棒侠穿裙子也不赖嘛。”那双赤红的手指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穹只觉得头皮一麻,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心跳快得要炸开。
他赶紧抓起自己的黑色风衣裹在身上,遮住那条过于显眼的裙子,可裙摆还是从风衣下露出一截,晃来晃去。
灵砂看着他这副模样,轻笑出声,转而语气温柔地叮嘱:“回去后要注意,不能沾水,每天换药,纱布脏了就换新的。还有,别老想着色色的事,伤口没好之前可不许乱来。要是开线了,赶紧来复诊,到时间我再给你拆线。”她一边说,一边靠近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薰味钻进穹的鼻子里,清雅中带着点诱惑。
穹低头听着,表面点头,可脑子里早就跑偏了。
她的声音那么软,离得又这么近,那香气像是勾着他的魂儿往色色的方向飘。
他忍不住偷瞄她,想象着她那双赤红的手再碰碰自己,脸颊不自觉地红了,心痒痒得像是爬满了小虫子。
灵砂却一眼看穿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停下话头,眯起眼调侃道:“喂,球棒侠,我在这儿苦口婆心,你是不是满脑子又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了?”她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敲,似笑非笑,“小心伤口裂开,到时候别哭着来找我。”
一个月过去,穹的包茎手术彻底恢复。
拆线后的几天,他站在盥洗室的镜子前,掀开风衣,低头打量自己的“小弟弟”。
那根曾经被包皮裹得严严实实的家伙,如今焕然一新。
龟头完全暴露,粉嫩嫩的,带着点新生的光泽,皮肤平滑得像是刚剥壳的鸡蛋,没有一丝疤痕。
阴茎整体显得更挺拔。
少了包皮的束缚,线条流畅,连尺寸似乎都大了些,硬起来时青筋微凸,透着一股健康又勾人的气势。
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不行,心里却忍不住得意:“灵砂姐姐手艺真好,这模样……简直完美!”
这天,他再次来到丹鼎司,名义上是最后一次换药检查,实则心里藏着点小期待。
诊疗室里依然飘着草药香,阳光洒在地板上,灵砂站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卷新纱布,转身看见他,嘴角微微一扬:“哟,球棒侠,最后一次换药了,恢复得怎么样?”她的医士袍下摆随风轻晃,赤红的手指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语气里带了点揶揄。
穹红着脸走过去,掀开风衣,露出那条仙舟风女仆裙,裙摆下隐约可见纱布的轮廓。
他故作随意地说:“挺好的,姐看看呗。”说完,他一屁股坐到诊疗床上,抬眼偷瞄灵砂,眼神里藏着点挑衅。
灵砂轻笑一声,走近他,蹲下身,低声说:“那我可得仔细检查,别藏着什么问题。”她戴上无菌手套,手指轻轻掀开纱布,动作慢得像是故意撩拨。
纱布揭开,那根彻底恢复的大鸡巴暴露在空气中,硬邦邦地挺着,粉嫩的龟头在阳光下泛着光,青筋若隐若现,尺寸和气势都让人没法忽视。
灵砂的目光落在上面,停顿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她抬头瞥了穹一眼,语气里满是调侃:“啧啧,看看这家伙,恢复得这么漂亮,我都得夸自己手艺高超了。你说,这么大一根棒子,以后得祸害多少姑娘啊?”她手指隔着手套轻轻点了点旁边的皮肤,像是在检查,又像是在逗他,离那根硬挺的家伙近得让穹心跳加速。
穹被她这话弄得脸红心跳,可听出她语气里的戏谑,他也来了劲,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大鸡巴更显眼地展示在她面前,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灵砂姐姐,你觉得怎么样?我这可是你一手打造的,你得好好看看呀!”
灵砂轻哼一声,站起身,手指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敲:“臭小子,还真敢在我面前显摆?我看你是恢复好了,胆子也肥了。”她语气里带着笑,目光却忍不住又扫了那根家伙一眼,心里暗想:这小子,真不愧是球棒侠,这模样确实挺招人。
她转身拿了块新纱布,走回来时故意放慢脚步,俯身靠近他,低声说:“最后一次换药,我给你包好,省得你出去乱晃悠惹麻烦。”她一边说,一边用纱布轻轻裹住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手指偶尔碰到新生的皮肤,凉凉的触感让穹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穹闻着她身上的香薰味,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脑子里全是色色的念头。
他小声嘀咕:“灵砂姐姐,你手真巧……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给我弄的时候。”这话说得暧昧无比,眼神还黏在她那双赤红的手上,舍不得挪开。
灵砂听了这话,嘴角一抽,抬头瞪他一眼,似笑非笑:“忘不了最好,省得你以后找别人动手。到时候伤了,我可不负责~”她裹好纱布,拍了拍他的大腿,“行了,收起来吧,别老在我面前晃你这大球棒。”
穹嘿嘿一笑,慢吞吞地拉下裙摆,又裹上风衣,心里却美滋滋的:她看了,还夸了,这趟值了!
灵砂转身收拾工具,背对着他轻哼道:“出去小心点,别以为恢复好了就乱来啊。”可那语气里的温柔和调侃,却让穹心痒痒的,脑子里满是她的身影,色色的小心思怎么也压不下去。
灵砂裹好最后一块纱布,站起身,正准备转身收拾工具,却忽然顿了顿,回过头看了穹一眼。
那根恢复后的大鸡巴还挺在空气中,粉嫩的龟头在阳光下闪着光,硬得明明白白。
她轻咳一声,语气里带了点正经,又藏不住一丝调侃:“对了,穹,有件事得提醒你。以前你包着的时候,用手握着整根撸,刺激没那么强。现在包皮没了,龟头直接露出来,特别敏感,尤其是刚被‘放出来’这段时间,你撸的时候小心点,别太使劲儿。”她顿了顿,目光在他那根家伙上扫了一圈,嘴角微微上扬,“不然刺激过头,你怕是得受不了。”
穹坐在诊疗床上,听她这么一说,脸刷地红了,心跳却更快了。
灵砂的声音温柔又直白,像是在教他什么禁忌的秘技。
他低头瞅了眼自己那根硬邦邦的鸡巴,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她说的场景,呼吸不自觉地粗重起来。
灵砂见他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继续说:“记得用润滑油,干撸太糙,会磨得疼。最好再弄个飞机杯,温和点,对你这刚恢复的小弟弟好。”说完,她忽然抬起手,比了个撸动的姿势,手指灵活地上下滑动了一下,动作轻佻又勾人。
她冲他wink了一下,眼角弯弯,笑得意味深长。
这一幕直接把穹看呆了。
他喘着粗气,喉咙发干,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手势和那句“特别敏感”。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地脱口而出:“灵砂姐……你教教我……”这话一出,他自己都愣了,可眼神却直勾勾地锁在她身上,满是期待和挑逗,连裙子下的家伙都颤了颤,像在回应他的话。
灵砂听到这话,手一僵,差点没拿稳手里的纱布。
她心里一惊:我这是不是玩得太大胆了?
这小子还真敢接招!
她转过身,眯起眼看着他,见他喘着粗气,满脸通红,眼神里藏不住的色色心思。
她轻笑出声,掩住心底那点惊讶,走近他,俯身靠近,离得近得能让他闻到她身上的香薰味。
她低声说:“教你?我可只示范一次,看好了。”她又比了个撸动的手势,这次慢了些,手指在空气中划得更清晰,像是在勾引他的视线。
她抬头瞥他一眼,语气里满是揶揄:“记住了,润滑油别忘啦。不然你这大球棒可得吃苦头。”灵砂咬了咬唇,心跳乱得像是擂鼓,暗骂自己:这小子,真是会撩!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从桌上拿过一瓶医用凝胶,又戴上一双无菌手套。
可她那双赤红的手指捏着凝胶瓶时微微颤抖,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子,显然早就越了界。
她走近穹,俯下身,离他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喘息。
她挤了点凝胶在手套上,凉滑的液体在她指尖滴滴答答,空气里多了股淡淡的药香。
她低声说:“我示范给你看,润滑得这样涂……”她伸手,手指轻轻点了点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凝胶涂在龟头上,凉凉地一抹,穹猛地一颤,低哼出声:“啊……好凉……”那声音浑厚,带着喘息。
穹的眼神黏在她手上,满脸都是享受和挑逗。
灵砂脸红得更厉害,心跳快得像是失控。
她咬着牙,继续装正经:“你看,就这样,涂满龟头,再顺着整根抹匀。”她手指滑下去,沿着那根硬挺的鸡巴上下涂抹,凝胶裹得它油光发亮,青筋在滑腻的触感下更显狰狞。
穹喘着粗气,腿软得直抖,声音沙哑:“姐……太舒服了……”他盯着她那双赤红的手指,脑子里全是她握着撸的画面。
理智正在燃烧。
灵砂心跳乱成一团,手指每动一下都像是点火。
她明明只涂了层凝胶,可那硬邦邦的触感和穹的喘息却让她脑子发烫。
她低声说:“然后……就这样握着,慢慢撸,别太快。”她手一收,轻轻握住那根大球棒,上下滑动了几下。
凝胶滑腻腻地裹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穹猛地仰头,低吼一声:“灵砂姐!我……我受不了了!”他喘得像是要断气,眼神色得像是能把她吞下去,鸡巴在她手里跳了跳,颤抖着准备一泻千里。
灵砂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松开。
她站直身子,咳了一声,强装镇定:“好了!示范完了!”可那双赤红的手指还黏着凝胶,抖得厉害,她心里暗骂:“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可我怎么就上手了……”穹却瘫在床上,喘着粗气,眼神还黏在她身上,裙子下的家伙硬得没消下去,色气冲天地说:“灵砂姐,你的医学指导……我一辈子忘不了。”他舔了舔唇,满脸都是满足和挑逗。
灵砂瞪了他一眼,转身收拾东西,背对着他低哼:“忘不了也得给我憋着!再乱来,我可不管你!”可她耳根红得滴血,心跳乱得收拾都收拾不下了,心里暗想:这大球棒,差点让我也失控了……
穹瘫在诊疗床上,喘着粗气,裙子下的那根大鸡巴硬得像是铁棒,被灵砂涂满凝胶后油光发亮,龟头粉嫩得滴水,青筋鼓得吓人。
她的手刚松开,他却像是被点燃了魂儿,色欲烧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他喘着气,声音沙哑又带点撒娇:“灵砂姐……你别停啊,就几下,我求你了!我实在受不了了……”他挺了挺腰,眼神色得像是能把她吞下去,满脸都是渴求。
灵砂瞪着他,手还黏着凝胶,心跳乱得像是擂鼓。
她脸红得像是烧起来,耳根烫得发疼,可那根自己亲手打造的大球棒硬邦邦地晃着,色气冲天,她心底那点痒痒也压不住了。
她咳了一声,摆出不情愿的样子:“就几下啊!说到做到。”她重新俯身,手套上的凝胶还没干,指尖一收,握住那根硬挺的鸡巴,上下撸了起来。
她手一紧,凝胶滑腻腻地裹着,发出的水声,灵砂的手指灵活地滑动。
四根手指在龟头一捋,穹猛地仰头,低吼一声:“啊……灵砂姐!”他喘得像是要断气,腿抖得像是筛糠。
她手上的速度稍快了点,水声变得粘稠起来,每一下都拨弄在穹的神经上。
穹突然全身一僵,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姐,我……我不行了!”话音刚落,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猛地一颤,龟头喷出一股浓白的精液,直直射在她手套上,溅得满手都是,甚至还有几滴飞到她医士袍的下摆。
可就在他爽得魂飞天外时,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他低头一看,伤口居然开线了——刚才缝合的地方被他用力一挺,崩开了一小截,鲜血混着精液淌下来,疼得他“嘶”了一声,脸都皱成一团:“啊……疼疼疼!”他又爽又疼,整个人像是从天堂掉到地狱,喘着气看向灵砂,满脸都是尴尬和求救。
灵砂看着这一幕,愣了半秒,随即又气又好笑。
她低头瞅了眼自己满手的精液和他崩开的伤口,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笑出声:“你这球棒侠,真是色到把自己玩坏了!我不是跟你说别太猛吗?”她脸红得像是烧起来,手忙脚乱地拿过消毒棉,擦掉手套上的浓白液体,又抓了块纱布按住他崩开的伤口。
她一边擦一边调侃:“爽了吧?射得这么痛快,代价就是开线,活该!”可她语气里的笑意和那双红透的耳朵,却暴露了她心底那点微妙的兴奋。
穹疼得直哼哼,可刚才那股喷射的快感还留在脑子里,他红着脸小声嘀咕:“灵砂姐……我没忍住。”他喘着气,眼神还黏在她手上,色气没散,反而带了点委屈。
灵砂瞪了他一眼,拿过针线和消毒液,重新俯身处理伤口。
她先用盐水冲洗掉血迹和残留的精液,低声说:“别乱动,我给你补线,真是服了你了。”她手指熟练地穿针引线,重新缝合那小截开裂的伤口,针尖扎下去时,穹疼得一缩,哼道:“姐,轻点……”灵砂轻笑:“这回老实了吧?”
缝好后,她又拿了块新纱布裹住那根,然后擦干净手,站起身,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这回可别再求我撸了啊,再崩开我可不管。”穹瘫在那儿,喘着气,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子,低声说:“灵砂姐……其实挺值的……”他舔了舔唇,眼神还色色地盯着她,满脑子都是刚才她握着撸的画面。
灵砂听了这话,嘴角一抽,转身收拾东西,背对着他低哼:“值你个头!下次再乱来,我直接把你这大球棒剪了!”可她耳根红得滴血,一看就在说假话。
灵砂坐在内室的卧榻上,月光洒进来,映得房间清幽。
她手持一串念珠,轻声念着清心咒,鼻子里却仿佛还残留着穹白天留下的气息——汗水混着少年的清爽,干净又撩人。
她心跳微微一乱,暗自皱眉:这傻小子,怎么就这么让我心乱呢?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穹。
他不拘小节的打扮。
他爽朗热情的性格。
他临危不惧的意志。
他机敏聪慧的头脑。
他和几个小姑娘凭借一身本事就振兴了金人巷。
他给一个异乡的勇者当教练,把对方送上了演武仪典的亚军宝座。
他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是仙舟将军的奇兵,是公司的贵客……但他就是个大男孩。
身材高大健壮,面对自己腼腆又闷骚,脑子里幻想着下流的事情还要表现得很正经。
而且,他的鸡巴真的很大……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灵砂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暗自默诵医书。
她并非淫荡之人。
此乃持明族天性使然。
龙性本淫是刻在血脉里的诅咒。
族中许多女子放纵本性,混乱不堪,有的甚至主动落入风尘,沉溺于肉欲的欢愉。
持明不育,只会化卵转生,身体怎么被肏都无所谓,这让她们的放纵少了后顾之忧。
可灵砂不同。
她从小跟着师傅求学,一心钻研医术,苦修清心咒,用药材调理心绪,硬生生压下那股天性。
她嗅觉灵敏,每日与香薰和药草为伴,那些清雅的味道成了她的盔甲,让她心静如水。
“硫黄原是火中精,朴硝一见便相争。水银莫与砒霜见,狼毒最怕密陀僧……”被流放朱明仙舟时,她是异乡人,孤身一人,靠着医术和坚韧熬了过来。
回到罗浮,她接任丹鼎司司鼎,大权在握,她更得端庄自持,温文尔雅,处理复杂人事滴水不漏。
她的人生里,从没有肉欲的篇章。
“脉有三部,阴阳相乘。荣卫血气,在人体躬。呼吸出入,上下于中,因息游布,津液流通……”每次有欲望的时候,灵砂就会焚香静气,端坐闭目,背诵仙舟医学的经典。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是这样——冷静、专注、孤独,直到化卵转生。
可穹的出现,像一颗石子砸进她平静的心湖,荡起涟漪。
她是个女孩子。
他是个男孩子。
他那么优秀,是仙舟的大英雄。
他又那么帅气,对自己善良而温暖。
他还是单身,还对自己有好感,哪怕是有些色色的念头,自己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为什么只有自己不可以?
她想起第一次见他,他支支吾吾地问她性欲的事,那副红着脸又硬撑的样子笨拙得可爱。
她调戏他时,他傻乎乎地接招,眼神水汪汪地黏着她,像只讨糖吃的小狗,让她心底泛起一阵柔软。
刚进丹鼎司那年,灵砂一百六十岁,师傅云华人如其名,一头白发似云。
她第一次见到灵砂的时候就皱眉说,“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丹朱,你我都身为持明。我族类之痼疾,你心下想必知晓。‘心无杂念,身如净莲。’此八字真言,乃压制自身欲火之利器。切记,欲习岐黄之术,纵绮罗满目,勿左右顾眄!”
她猛地起身,走到案前,点亮一盏油灯,摊开纸笔,强迫自己抄写医士誓言。
她蘸着墨,手指微微颤抖,一笔一划写下:“夫为医之法,不得多语调笑,谈谑喧哗,道说是非,议论人物……”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心上的钟,试图压下那股躁动。
她继续动笔:“医者安然欢娱,傲然自得,兹乃人神之所共耻,至人之所不为……”她盯着这些字,心跳渐渐平缓,暗想:“我是医士,是司鼎,不能乱了分寸。”她是持明族,龙性本淫的天性藏在血脉里,可她苦修多年,用医术和药材熬出了自己的心性,怎能因男女情爱而功亏一篑?
抄完,她起身焚香沐浴。
她点燃一炉清神香,淡淡的药草味弥漫开来,钻进她嗅觉灵敏的鼻腔,像一层薄纱裹住那股躁动。
她褪下衣衫,走进浴盆,水汽氤氲,她闭上眼,默念清心咒:“心无杂念,身如净莲……”这是师父教给她压抑欲望的咒语。
热水浸着皮肤,她一遍遍念着,脑子里穹的背影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她身为司鼎的责任——丹鼎司的重振,罗浮的安宁……她深吸一口气,暗想:“熬过去就好了,这不过是龙性的片刻冲动,不是我想要的。”
身体里的躁动总算被压下来,她披上干净的医士袍,走出浴室时,外面洞天的天幕已然发亮,晨曦透过窗缝洒进来。
她揉了揉眉心,索性不睡了,坐回案前,翻开丹鼎司的文件开始批阅。
可没看几页,下面的人报上来的混乱账目和敷衍文书又气得她咬牙。
她拍了下桌子,低骂:“这群傻逼,药材账目都对不上,还敢糊弄我?”她抓起笔,狠狠批注,暗想:穹在这儿时,至少干活老实,不像这些家伙。
她心跳一顿,又赶紧摇头:别想他了,工作要紧!
灵砂站在丹鼎司的内室,手持香炉,指尖轻轻摩挲着炉身,目光落在旁边的穹身上。
他正低头整理她派给他的药材清单,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浸湿了衣襟,神情专注得像个老实学生。
她嗅着空气中他那股淡淡的气息——汗水混着清爽的少年味,不浓烈却干净,钻进她嗅觉灵敏的鼻腔,像是春风拂过心湖。
她心跳微微一乱,暗想:这小子,认真起来还挺招人喜欢的。
穹在丹鼎司从不偷懒,她派他搬药材、核对清单,他都干得一丝不苟,连边角的灰尘都不放过。
丹鼎司里有些丹士私下结党营私,腐败的风气还未散尽,可穹从不掺和,眼神清澈得像没染过尘。
他干完活,总是乖乖地走到她身边,递上成果,低声问:“灵砂姐,这样行吗?”那语气小心又认真,像个等着夸奖的孩子。
她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底泛起一丝暖意,暗自嘀咕:他这股老实劲儿,还真有点让人心安。
她是持明医士,见过太多病人,可穹这乖巧的样子总让她觉得有点特别。
战斗时,穹的勇敢更让她心动得一塌糊涂。
药王秘传的残党偷袭,风毒弥漫,雷劫轰鸣,丰饶灵兽咆哮着扑来,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护在她身前。
那天,一只灵兽张牙舞爪,他挡在她前面,硬扛了一击,胳膊上血迹斑斑,可他咬着牙没退,转头冲她笑:“灵砂姐,我没事,你快治!”她忙用药草止血,手指碰着他温热的皮肤,心跳乱得像是擂鼓。
她看着他宽厚的背影,那么安心又可靠,暗想:这傻小子,平时那么乖,关键时候还真豁得出去。
她心底那点柔软被撞得满满当当,手指微微发抖,暗自嘀咕:他这样护着我,我怎么能不心动呢?
生活中,穹在她面前更是乖得不行,没了初见时的色气模样。
她调戏他时,他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低头小声说:“灵砂姐,你别老笑我……”那羞涩的样子纯情得让她心跳加速。
他会给她带点小东西——自己做的零食,她爱喝的茶叶,一束从庭院摘的花,甚至从别的星球带回的小纪念品。
那天,他递给她一小袋茶叶,挠着头说:“灵砂姐,这个你肯定喜欢,我跑了好几家店挑的。”她接过来,手指不小心碰着他的,脸颊一烫,心跳快得像是小鹿乱撞,暗想:这傻小子,怎么就这么会哄人呢?
灵砂觉得自己对穹的感情越来越复杂。
她是丹鼎司的司鼎,理应冷静,可穹的认真让她心安,他的勇敢让她心动,他的乖巧让她心软。
她想起第一次见他,他支支吾吾问性欲的事,那时的笨拙如今成了她心底的甜。
她调戏他时,他红着脸低头,眼神却偷偷瞄她,像是在说“我喜欢你”,让她心跳得停不下来。
她拍了拍他的肩,调侃道:“干得不错,继续努力啊。”她递过一杯茶,语气里的温柔藏都藏不住。
她暗想:这小子,没了那股色劲儿,怎么还这么招人疼?
我这感情,怕是越来越乱了。
来如春梦几多时?
去似朝云无觅处。
灵砂最近的睡眠也因为穹而不安稳起来。
她时常梦见穹。
她梦见自己给穹的肉棒做手术。
自己不打麻药,而是用自己的龙涎为他润滑和麻醉。
她舔了舔唇,喉咙一紧,龙涎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清甜黏腻,带着点药香。
她低头,张开嘴,让那股龙涎缓缓滴下来,落在他的包茎鸡巴上,滑腻腻地裹住龟头,像蜜汁淌过硬铁,泛着晶莹的光。
她手指一握,沿着那根鸡巴上下撸动,龙涎的麻醉作用渗进去,穹猛地一颤,低哼:“灵砂姐,麻麻的……”她嘴角一弯,低声诱惑:“麻点好,省得你疼”她撸得又快又滑,包皮被拉开又缩回,发出“滋滋”的水声,龟头被挤得红肿,像要破皮而出。
要么就是穹挺着他的大鸡巴可怜兮兮地求自己帮他。
他穿着长裤,步子有点别扭,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低头小声说:“灵砂姐,我……我龟头太敏感了,被裤子磨得难受,不穿内裤都不行。”他眼神水汪汪地黏着她,羞涩又带着点求助,像只受伤的小狗。
她会含着她的肉棒,舌头灵活地舔弄,含糊地说:“龙涎……润滑龟头,射给灵砂姐姐……习惯了就不敏感了……”她声音沙哑,口腔的热气混着龙涎的滑腻,欺负得那龟头颤个不停。
穹仰头呻吟,声音沙哑又勾人:“灵砂姐,我受不了了……好麻好爽!”他手抓着床沿,指节发白,脸红得滴血,那根鸡巴在她嘴里跳了跳,像在回应她的挑逗。
她舔得更狠,嘴唇一收一放,舌尖顶着龟头最敏感的尖,龙涎裹着肉棒滑得像流水。
穹猛地一僵,低吼:“姐,我要射了!”那根鸡巴猛地一颤,精液喷出来,浓白黏腻,全射在她嘴里。
灵砂猛地惊醒,月光下喘着粗气,脸红得像是烧起来,亵裤湿得一塌糊涂。
她心跳乱得像是擂鼓,暗骂:“灵砂,你疯了!这梦也太下流了!”她赶紧起身,手抖着抄写医术,试图压下那股淫欲,但空虚和欲望还在低语……
灵砂坐在内室的办公桌前,手持香炉,指尖轻轻摩挲着炉身的纹路,鼻子里却满是穹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汗水混着八卦的荷尔蒙,粗野而撩人,像一剂药在她嗅觉里发酵。
她瞥了眼坐在旁边的穹,他正低头整理她派给他的药材清单,裤裆里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撑起一个帐篷,在长裤下晃来晃去,像个无声的挑衅。
她心跳微微一乱,暗自皱眉:这小子,又来了。
她是持明医士,丹鼎司的新任司鼎,肩负着重振医道、拨乱反正的重任。
她的职业道德如同一道铁壁,刻在她骨子里——医者仁心,治病救人,绝不因私情扰乱判断,更不能逾越医患界限。
她每日与香薰和药草为伴,嗅觉灵敏得能辨百草,可穹这股气息是个闯入者,钻进她鼻子里,撩得她心底那份平静泛起涟漪。
她深吸一口气,暗自告诫:“灵砂,你是司鼎,不是随便被撩拨的丫头,别忘了自己的职责!”
穹天天跑来,理由五花八门。
星期一说帕姆派他来找些常用药,作为列车的医疗补给。
星期二说是自己受神策府委派,来丹鼎司调查药王秘传的残党,顺便看看灵砂姐姐。
星期三说自己在金人巷碰见了逃跑的白露,赶紧来跟灵砂姐姐报告。
星期四说领航员姬子有事找灵砂姐,自己来传话。
星期五……她明知他色心不死,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老黏在她身上。
每次裤子都要明晃晃地顶个大帐篷。
可她从没赶他走,甚至让他陪着自己办公。
她心里有个声音冷斥:你在干什么?
放任一个病人这么缠着你,这是医士该有的样子吗?
她想起那天给他上手撸的情景——凝胶滑腻腻地裹着那根大鸡巴,他喷得满手都是,那股热乎乎的触感至今烧在她指尖。
她脸颊一烫,赶紧低头翻了翻医书,试图压下那股躁动,暗骂自己:那次已经越界了,你还想再犯?
作为医士,她清楚自己的底线。
穹是病人,是仙舟的英雄,她帮他做包茎手术,理应止于治疗。
可他恢复后天天来晃这大球棒,色气冲天,她却没冷脸拒绝,反而调戏他几句,看着他红着脸傻笑。
她咬了咬唇,心跳乱得像是擂鼓。
她怎能因一个色小子乱了心神?
她手指攥紧香炉,耳根微微发烫,暗自警告自己:“灵砂,够了!他是病人,你是医士,别再让他越界!”
可穹又凑近了些,递给她一份清单,声音带点撒娇:“灵砂姐,你看我干得怎么样?”他挺了挺腰,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在裤子里晃了晃,色气扑面而来。
她闻着他靠近时的气息,心跳乱得像是失控,鼻子里全是他的味道。
她轻咳一声,接过清单,语气故作淡定:“还行吧,球棒侠,挺能干。”可手指却微微颤抖,脑子里闪过他求她撸时的画面。
她咬牙暗想:我得守住底线,不能再上手!
可另一个声音却低语:他天天来找你,你真能冷下脸赶他走?
他那傻乎乎的笑容,你真舍得不见?
她的职业道德如同一根紧绷的弦,提醒她保持距离,可那根弦却在穹的色气和撒娇下颤得厉害。
她拍了拍他的肩,调侃道:“干得不错,不愧是姐姐的球棒侠。继续努力啊。”她冲他wink了一下,转身拿了杯茶递过去,试图掩住心里的乱。
可耳根红得滴血,她知道,这职业道德的防线虽没崩,却已被穹撬开了一道缝。
灵砂开始躲着穹。
白天他来丹鼎司,她只匆匆打个照面,扔下一句“忙着呢,你自己干活吧”,就转身离开。
穹推门进来,手里还捧着她爱喝的茶叶,笑得傻乎乎地说:“灵砂姐,我给你带了点……”她却低头翻着账簿,头也不抬地说:“穹,谢谢你。你先放那儿吧,我有事。”说完就钻进内室,连他的脸都不敢多看。
她怕一抬头,就看到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怕一闻到他身上那股清爽气息,心底的淫欲又烧起来。
她抄清心咒,焚香沐浴,硬是把那股躁动压下去,暗想:不能让他看出来……
穹却懵了。
他站在庭院里,手里攥着茶叶,低头看着自己忙活完的药材堆,眼眶有点红。
他以为灵砂讨厌他了——以前她会调侃他“球棒侠”,拍他肩让他干活,还拉他一起打怪吐槽傻逼。
可现在,她连话都不多说一句,见了他就躲,像避瘟神似的。
他心底酸得像是塞了块石头,暗想:灵砂姐是不是烦我了?
我肯定是哪儿做错了……她不喜欢我来找她了……他低头瞅了眼裤子,那根被她弄好的鸡巴硬邦邦地顶着,他苦笑:你这家伙,恢复得再好,她不理我有啥用?
隔天,他又来丹鼎司,手里拿着一束从庭院摘的花,想哄她开心。
可灵砂远远看到他,扔下一句“谢谢你跑一趟。今天公文还是不少,你放桌上吧。”就匆匆进了内室。
穹站在原地,手里的花垂下来,花瓣掉了一地。
他眼眶红得更厉害,低声嘀咕:“灵砂姐,你真讨厌我了吗……”他转身离开,心底那股难过压得他喘不过气。
她心底那份纯纯的喜欢,被天生的淫欲裹挟着。
好比是一个香甜的小蛋糕,被浇上了一勺滋拉冒泡的油泼辣子。
灵砂躲在内室,透过窗缝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跳乱得像是擂鼓。
她咬着牙,暗骂自己:“灵砂,你个胆小鬼!躲他算什么本事?”
可她不敢靠近,怕一靠近,那股春心就压不住,怕龙性淫欲冲破意志的防线。
她抄着医士誓言,手抖得写不下去,暗想:“这傻小子,我不是讨厌你,我是怕自己忍不住……我也喜欢你……但我更担心被你认为是个淫荡的女孩……”
穹坐在列车自己的小房间里,夜色透过窗洒进来,映在床单上斑驳的光影。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茶叶袋——那是给灵砂挑的,她爱喝的清香型,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
可今天送到丹鼎司,她连看都没看一眼,扔下一句“放桌上吧”就跑了。
他手指攥紧茶叶袋,眼眶有点红,心底酸得像是塞了块大石头,暗想:“灵砂姐,你是不是真讨厌我了?”
他现在越想越慌,暗想是不是调戏她太过了。
她是司鼎,那么端庄。
他老在她面前晃这家伙,她烦了吧?
一定是这样!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乱得像是麻绳打结。
他多想跑去丹鼎司问她是不是讨厌自己。
可一想到她冷冷的样子,他腿就软了,不敢去。
他怕被她拒绝。
他坐回床边,眼眶红得更厉害,低声嘀咕:“她咋就烦我了呢……都怪我精虫上脑!”他想起她调戏他时的笑,她给他战斗后的温柔包扎,眼睛里就开始往外冒眼泪。
“灵砂姐,我错了,我不该老调戏你……可我真喜欢你,不想被你讨厌啊……”他闭上眼,暗自决定明天再去试试见她。
跟她把话说清楚。
次日,穹握着那束花,低着头再次来到了丹鼎司。
熟悉他的人都大吃一惊。
他身上那种无畏自信的气质,今天全然没有了。
整个人蔫巴得跟手里那束花一样。
低着头就往里走。
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径直穿过岐黄庭院向着灵砂的办公室走去。
留下在这值班的素裳和还没来得及逃跑的白露,以及一众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穹心跳乱得像是擂鼓,暗想:“这是最后一次了,说完我就走,再也不烦她了……”他推开内室的门,灵砂坐在案前,手里拿着病历,抬头瞥了他一眼,又赶紧低头。
他心底一沉,以为她又要躲他。
他咬了咬牙,低声说:“灵砂姐,我知道你不想见我,让我说完这句话,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脸红得像是烧起来,低头盯着脚尖,声音有点抖:“灵砂姐,我错了。我色迷心窍,老拿那啥……骚扰你,给你添麻烦了。我知道你是司鼎,那么端庄,我却老在你面前下流,十分抱歉。我喜欢你。我以为我那样做是喜欢你的表现。我很抱歉……”他顿了顿,眼眶有点红,诚恳地说:“以后我绝对不会来打扰你了,真的。”他鞠了个躬,腰弯得低低的,心底酸得像是灌了醋,暗想:她肯定烦透我了。
我最好赶紧消失,别让她更讨厌我。
他听见灵砂轻笑了一声,心更沉了。
那一定是冷笑,嘲笑他一直以来的自不量力。
他低着头,没敢看她。
他刚要转身,灵砂的声音响起来,低低的,有些颤抖:“穹,我们的诊疗是不是结束了?”他愣了一下,低声说:“是,我的身体就好了……”他心跳停了半拍,以为她在赶他走,头垂得更低,暗想:“她连医患关系都不想维持了,我真没用。我搞砸了一切……”
可下一秒,他听见椅子猛地一响,脚步声急促逼近。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熟悉的草药香扑鼻,灵砂一把搂住他,紧紧抱在怀里。
他脑子嗡的一声,天旋地转,整个人像是被定住。
她声音急切又温柔,贴在他耳边说:“诊疗结束了,我不是医士,你也不是病人了,我们可以在一起,对不对?”他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快得像是炸开,暗想:“啥?在一起?灵砂姐……她不讨厌我?她抱我?!”他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手足无措地僵着,脑子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她怀里的温暖烫得他心都化了。
灵砂一把搂住穹,紧紧贴着他,那双赤红的手臂圈得像是铁箍。
她鼻尖凑近他脖颈,贪婪地嗅着那股汗水混着少年的清爽气息,龙性像是挣脱牢笼的野兽,烧得她心跳乱得像是擂鼓。
她平日端庄冷静,司鼎的架子端得滴水不漏,可此刻,她眼底燃着火,气息急促,热情得像是换了个人。
她低声呢喃:“穹,你的气味真好闻……”声音沙哑又勾人,像是饿了许久的龙终于嗅到猎物。
穹被她突如其来的火辣吓得一愣,整个人僵在怀里,心跳快得像是炸开,暗想:啥?
灵砂姐咋了?
这……这也太猛了吧?
他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手足无措地垂着,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抱得更紧,低头贴着他耳朵,再次确认:“穹,你喜欢我,对不对?我也喜欢你,咱们两情相悦,没错吧?”他愣愣地点头,脑子还没转过来,只听懂了“两情相悦”,傻乎乎地咧嘴笑了,像个捡到糖的孩子,暗想:灵砂姐喜欢我?
我没听错吧?
灵砂见他点头,眼底的火烧得更旺。
她搂着他,声音急切又带点苦涩:“你不知道我煎熬了多久。持明女子,龙性本淫,刚成年就去找男人滋润,玩得乱七八糟。可我不行,我苦学医术,跟着师傅熬了那么多年,后来流放朱明,又回来做司鼎,大权在握,我哪有时间想这些?”她顿了顿,眼神黏在他脸上,声音软下来:“你闯进我的生活,又是英雄,又是大男孩,老实又可爱,我喜欢的紧。”她低笑:“现在既然两情相悦,我干嘛还忍?我想享受我亲手‘修理’过的大鸡巴了。”
穹听着她的话,心情像坐过山车,忽上忽下,脑子里只抓住“两情相悦”四个字,高兴得傻笑,暗想:灵砂姐喜欢我!
我不是做梦吧?
可她那句“享受大鸡巴”,还有嘴角滴下的龙涎,饿得像是没吃饭的模样,让他脸红得更厉害,心跳乱得像是擂鼓,暗想:啥?
她要干啥?
这也太吓人了!
灵砂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搂住他主动吻上去,嘴唇贴着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去,口水交缠,湿热得像是融在一起。
她手也不老实,滑到他腰间,摸着他硬邦邦的裤裆,低声呢喃:“持明女子本性如此,你得习惯我这样……”
穹听她的话,心情像过山车,高兴得傻笑,暗想:灵砂姐喜欢我!
我没听错!
可她那句“品尝宝贝”,还有指尖滴下的龙涎,让他脸红得更厉害,心跳乱得像是擂鼓,暗想:啥?
她要干啥?
这也太吓人了!
灵砂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俯身吻上他的唇,动作优雅如舞,舌头却灵活地缠进去,口水交缠,湿热中带着龙涎的甜。
她手滑到他腰间,指尖轻挑地摸着他裤裆,低声呢喃:“持明女子天性如此,我可没那么矜持……”她的触碰温柔又色气,似流星划过,似音符律动,都是持明女子对侍弄阳具无师自通的天生本领。
灵砂松开嘴,喘着气,转身走向窗边,步伐轻盈如风,关窗拉帘,锁上门,动作流畅得像是仪式。
她回头,眼神如丝,走到他面前,手指勾住他裤腰,低声诱惑:“穹,裤子脱了吧,让我看看我雕琢的杰作。”龙涎从她嘴角滴下,她轻舔唇角,眼神馋得像是品尝珍馐的贵女,优雅中藏着色欲。
穹慌了,手忙脚乱地捂住裤子,脸红得滴血,结巴着说:“灵砂姐,不是应该先牵手,再约会,再……那个啥吗?”他低头不敢看她,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暗想:这咋就直接脱裤子了?
我还没准备好啊!
灵砂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笑声清脆如铃,带着点宠溺。
她走近,搂住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傻小子,牵手约会自然少不了,可我忍了太久,先让我疼疼我的大英雄。”她手指一拉,裤子半褪,那根被她“修理”过的大鸡巴弹出来,硬邦邦地挺着,龟头饱满紫红。
她眼神一亮,指尖轻抚,低笑:“真美,我的手艺果然绝妙……”她俯身,龙涎滴在龟头上,优雅地俯下吻了上去,色气与风情并存。
灵砂半蹲在穹身前,那根被她“修理”过的大鸡巴硬邦邦地挺在她眼前,龟头饱满紫红,肉棒笔挺如铁,青筋微凸,散发着雄伟的气势。
她眼底燃着火,龙涎从嘴角滴下,清甜黏腻,淌在龟头上,像蜜汁裹着珍馐。
她轻舔唇角,优雅地俯身,鼻尖凑近,深深嗅了一口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低声呢喃:“穹,这根真是雄伟,我见过的最棒的……”她的声音沙哑如丝,带着点贪婪的温柔,像尚滋味品尝山珍海味的食客一般陶醉。
她张开嘴,舌尖先轻轻一碰龟头,龙涎裹着舔弄,湿滑地绕着打转。
她抬头瞥他一眼,见他脸红得像是烧起来,低笑:“别紧张,我得好好品尝品尝。”她一口含住,嘴唇柔软地裹住龟头,舌头灵活地舔弄,口腔温热湿滑,像丝绸包裹铁棒。
她含糊地说:“球棒侠别想多,你是姐姐的第一个男人。你的东西是最棒的哦!”
穹被她这话一撩,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暗想:啥?
她没别的男人?
这根是她最棒的?
他脸红得更厉害,腿软得像是站不住,低哼:“灵砂姐……”她没停,嘴唇一收一放,舌头裹挟着肉棒舔弄,口腔真空吸吮,发出“滋滋”的水声,色情得让人脸红心跳。
她时不时抬头看他,眼波流转,低声夸赞:“穹,你这根真漂亮,硬得跟铁一样,龟头饱满得我都舍不得松口……”她声音温柔又色气,像在抚慰又像在挑逗。
她见他眼神迷离,手指轻拍他大腿,低声引导:“摁我头试试,深点,我不怕。”穹愣了一下,手抖着搭上她头发,羞涩地不敢用力。
她轻笑,主动深喉,喉咙一紧,整根鸡巴被她吞进去,龟头顶到深处,龙涎混着口水滑腻腻地淌下来。
她舌头裹着根部舔弄,吸吮得更狠,水声更大,色情得像是春宫画里的主角,却又有一种优雅的从容感。
穹爽得魂飞魄散,低吼:“灵砂姐,太……太爽了!”他腿抖得像是筛糠,快站不住了,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灵砂赶紧抱住他大腿,手臂柔韧有力,稳稳托着他,低声呢喃:“别怕,姐抱着你……”她继续吸吮,舌头绕着龟头最敏感的尖打转,口腔一紧一松,穹猛地一颤,低吼:“灵砂姐,我不行了……”他全身一僵,精液喷出来,浓白黏腻,全射在她嘴里。
她慢慢松开,嘴角挂着一丝白浊,轻舔唇角,低笑:“真多,真浓,我的球棒侠真厉害……”
灵砂缓缓松开嘴,那根雄伟的大鸡巴从她唇间滑出,龟头饱满紫红,湿漉漉地泛着光。
她舔了舔嘴角,咽下那股浓白黏腻的精液,眼神迷离,低声呢喃:“难怪那些持明姐妹天天寻欢作乐,原来这么刺激啊……”她轻笑,抬头看他,眼波如丝,带着点餍足的温柔:“穹,你的精液很好喝,清甜又浓。”她起身,优雅地拭去唇角残迹,那双赤红的手指轻抚他头发,摸了摸他的头,低声夸赞:“坚持这么久,很棒了,我的球棒侠真是宝藏。”
穹被她这话撩得脸红得像是烧透,羞得像个刚被破处的小姑娘,低头不敢看她,手足无措地捂着裤子,低哼:“灵砂姐,你别……别这么说……”他腿还软着,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暗想:“啥?她说我的精液好喝?这也太刺激了!我是在做梦吗?可我连春梦都不敢这么想……”
灵砂搂住他,纤细的手臂圈着他,另一只手滑到他裤裆,轻轻握住那根还没软下去的大鸡巴,慢条斯理地撸起来。
她手指灵活,龙涎残留的滑腻让触感更色情,她低声夸赞:“穹,你这根真厉害,射了还这么硬,真是完美的造物。”她贴着他耳朵,气息温热,呢喃道:“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我给你做点药膳补补。”她顿了顿,又笑:“周末约个时间,陪你约会,按你的想法来,牵手逛街都行。”她手一紧,低声诱惑:“不过你得把精液存着,只能让灵砂姐姐帮忙弄出来,知道吗?”
穹被她撸得一颤,低哼:“灵砂姐……”他脸红得像是滴血,脑子乱成一团,暗想:啥?
吃饭?
约会?
还只能她弄出来?
他听清“约会”俩字,傻乎乎地笑了,高兴得像捡到糖的孩子,低声说:“好……我听你的。”可她手还撸着,他腿软得又要站不住,羞涩地说:“灵砂姐,你别老弄,我……我受不了了!”他眼神黏在她脸上,心跳乱得收拾不下了,暗想:灵砂姐太会了,我咋招架得住啊!
灵砂轻笑,松开手,搂着他靠在案边,低声呢喃:“傻小子,姐疼你还来不及,哪舍得你受不了。”她指尖轻点他胸口,优雅地整理他的衣衫,眼神温柔又色气:“中午吃完饭,晚上再陪你,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她舔了舔唇,龙涎的香气散开,低笑:“我的球棒侠可不能累着。姐姐可要好好疼爱你的!”
灵砂拉着穹在内室的小桌旁坐下,桌上摆着她亲手做的药膳——一碗清香的药鸡汤,几碟清淡的小菜,色泽诱人,透着药草的芬芳。
她靠着他,肩贴着肩,身体的温暖透过衣衫传过来,带着点草药香的气息。
她舀了一勺汤,吹了吹,递到他嘴边,低声呢喃:“穹,张嘴,姐喂你。”她眼神温柔如水,嘴角却挂着色气的笑,是一种优雅和妖冶并存的美丽。
穹脸红得像是烧起来,愣了愣,张嘴接过那勺汤,热乎乎的汤汁滑进喉咙,他低声说:“灵砂姐,好喝……”他光顾着吃饭,口齿不清地夸赞着灵砂的手艺。
灵砂轻笑,递给他勺子,低声诱惑:“你也喂我一口,公平点。”她靠得更近,嘴唇微张,等着他喂。
穹手抖着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她优雅地抿了一口,舌尖轻舔唇角,低笑:“嗯,我的球棒侠喂得真好吃。”
她放下碗,侧身搂住他,俯身吻上去,嘴唇贴着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去,口水交缠,带着药膳的清香和龙涎的甜。
她吻得热情又从容,舌尖缠着他舔弄,像在品尝他的味道。
穹被吻得懵了,低哼:“灵砂姐……”她松开嘴,喘着气,眼神迷离,低声呢喃:“穹,你让我心乱乱的,春心荡漾得压不住……”
她拉着他的手,起身把他拽到案边,指尖滑到他裤裆,轻抚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低声说:“我得好好享受你的鸡巴,满足了才能正常工作,都怪你。”她舔了舔唇,龙涎滴下嘴角,清甜黏腻。
她手一拉,裤子半褪,那根雄伟的鸡巴弹出来,龟头饱满紫红,挺得像是铁柱。
她低笑:“看看这宝贝,把我迷得神魂颠倒,我得好好疼它。”她半蹲下去,舌尖轻舔龟头,龙涎裹着舔弄。
穹被她撩得腿软,低吼:“灵砂姐,你别……”他羞得不敢看她,心跳乱得像是擂鼓,暗想:啥?
吃饭还不够,又弄这个?
我受不了了!
可她抬头看他,眼波如丝,低声呢喃:“怪你太可爱。明明这么可爱,却长着一根这么不听话的东西。姐姐要帮你……把它安分下来……”她张嘴含住,嘴唇柔软地裹住龟头,舌头舔弄,吸吮得“滋滋”作响。
她一边弄,一边低声说:“中午姐姐满足了……晚上再陪你……周末约会按你说的来,好不好?”
灵砂一边舔着穹的鸡巴,一边说:“穹,好好吃饭,别管姐姐。”她眼神迷离,龙涎从嘴角滴下,清甜黏腻,带着点餍足的色气。
她舌尖轻舔龟头,龙涎裹着舔弄,湿滑地绕着打转,发出“滋滋”的水声,色情又滑腻。
她毫不在意汤匙碰撞的声音,含住肉棒,嘴唇柔软地裹着,舌头灵活地舔弄,含糊地说:“穹,我现在就像儿时从不被允许吃糖的小孩,成年后进了糖果店……”她吸吮了一下,松开嘴,低笑:“你的肉棒就是店里最大最甜的那串琼实鸟串,连外形都差不多,饱满多汁,我馋得不行。”
穹脑子乱得像是翻了锅,下身被她舔得刺激得要命,手里的汤匙抖得叮当作响。
他想吃饭,手却不听使唤,勺子一歪,汤撒到身上,溅在衣襟上,他慌得手忙脚乱,低声嘀咕:“灵砂姐,我……我吃不好了……”他下身爽得腿软,嘴里语无伦次地说:“我喜欢你……灵砂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声音沙哑又羞涩。
灵砂抬头看他一眼,见他汤撒一身,嘴里还胡乱告白,她扑哧一笑,眼角弯弯,低声呢喃:“傻小子,吃得乱七八糟还告白,真可爱。”她没停,舌头裹着肉棒舔弄,口腔真空吸吮,水声更大,色情得让人脸红心跳。
她含糊地说:“喜欢我就好,姐也喜欢你,这串‘琼实鸟’我得吃个够。”她深喉了一下,喉咙一紧,整根鸡巴被她吞入,穹猛地一颤,低吼:“灵砂姐,太……太爽了!”他腿抖得像是筛糠,汤碗差点摔了,灵砂赶紧抱住他大腿,稳稳托着他。
她继续吸吮,舌尖绕着龟头最敏感的尖打转,表情享受放松,像自己所说,在品尝儿时梦想的糖果。
她松开嘴,精液喷出来,她咽下去,舔了舔唇,低笑:“真甜,我的球棒侠真是人间美味。”她起身,优雅地拿帕子给他擦掉衣襟上的汤渍,搂住他,低声呢喃:“吃饭别急,慢慢来,姐满足了才能陪你吃好。”她眼神温柔又色气,指尖轻点他胸口:“都怪你这根大鸡巴,让我春心荡漾,压都压不住。”穹瘫在她怀里,喘着粗气。
他傻乎乎地笑,低声说:“我……我喜欢你弄我……”高兴得像个捡到糖的孩子,心跳乱得收拾不下了。
穹在灵砂的怀里,她终于不用再背那清心咒文。
她心底涌起一种狂热的解放感,像是囚徒挣脱枷锁,贪婪地呼吸自由的空气。
刚刚开荤的灵砂,满脑子都是按本能行事——请上半个月的假期,把丹鼎司的事往后一推,拉着穹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做爱享受一番。
她想象着把他压在床上,舔弄吸吮他的肉棒,然后骑着他那根雄伟的大鸡巴,日夜颠鸾倒凤,直到把这些年压抑的肉欲全发泄出来。
她甚至能想到自己骑在他身上,低声呢喃:“穹,再射给姐一次……”那画面色气得让她下身又湿了几分,暗想:龙性本淫,我憋了这么久,有他在,我得天天弄他个够。
可她手指轻抚着穹的头发,理智重回高地。
她是丹鼎司的司鼎,大权在握,仙舟的医务哪能离了她半个月?
下面那群傻逼还指着她收拾烂摊子,她一走,怕是药材账目都得乱成麻。
她叹了口气,暗想:“司鼎的责任,不是说扔就扔的……更何况,穹这大男孩,纯情得像张白纸,刚才舔他鸡巴他就羞得站不住了,真拉他去做半个月,他怕是得吓跑了。”她低头看他傻乎乎的笑脸,心底一软:“他不是那些好色的持明男人,人类男子虽也色,可在我这龙女面前,不过是小菜一碟。”
她思考良久,眼底的火光渐渐柔和,色欲与纯爱在她心底拉锯:“我想要他,想得要命,可不能只顾着做爱,不然我和那些放纵的持明姐妹有啥区别?我喜欢他,不只是这根大鸡巴,还有他这个人的全部……”她咬了咬唇,决定平衡涩涩与纯爱。
她搂紧穹,低声说:“穹,咱们以后得好好相处,不能光顾着弄你,得慢慢来。”她顿了顿,眼神色气又温柔:“姐憋太久,忍不住想天天享用你这宝贝,不过姐姐答应你,也要给球棒侠一个美好的初恋!”
灵砂开始计划,低声呢喃:“平时我忙司鼎的事,你来陪我,中午一起吃饭,我喂你,你喂我,偷空亲亲摸摸,晚上我去你那儿,弄一弄,满足了再睡。”她手指滑到他裤裆,轻抚那根鸡巴,低笑:“周末我请两天假,咱们约会,按你的想法来,牵手逛街也行,可晚上得给我,我得好好疼你这根大宝贝。”她舔了舔唇,龙涎滴下,暗想:半个月做爱太猛,吓着他可不好,这样慢慢来,涩涩和纯爱都有,我这龙女也能满足了。
穹靠在她怀里,脸红得像是烧透,低声说:“灵砂姐,我……我听你的。”他脑子还乱着,刚才被舔得魂飞魄散,现在听她规划,傻乎乎地笑,暗想:啥?
吃饭亲亲?
晚上弄弄?
周末约会?
他心跳快得像是擂鼓,羞涩地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啥都行……”灵砂轻笑,摸了摸他头,低声诱惑:“那就好,我的球棒侠,姐姐也喜欢你!”
灵砂坐在丹鼎司的案前,阳光洒进来,映得房间暖融融。
她手里翻着药材账簿,赤红的手指灵活地批注,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眼神清明而放松。
几周前,她还被春梦折磨得心神不宁,。
可如今,她灵肉合一,欲望被正视后,生活反而变得轻松了。
她低头瞥了眼账簿。
心里觉得日子反而轻松了不少。
欲望被正视后,她不再害怕失控。
以前,她得靠咒文压住春心,连穹靠近都得躲着,生怕龙性炸开。
现在,她坦然面对,学会了平衡。
她周末拉他约会,按他的纯情想法来,牵手逛街,吃小吃,看仙舟的灯火。
她会调侃他:“球棒侠,走累了吧?晚上姐给你按摩。”可到了夜里,她还是会骑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享用那根大鸡巴,低声呢喃:“穹,你这宝贝,我得好好疼。”她不再凶猛,而是温柔地榨取,满足后搂着他睡,心满意足。
她心底暗想:“灵肉合一,原来是这么回事……欲望不是敌人,是我的一部分。”她偶尔会舔舔唇,龙涎滴下,眼神色气又温柔,低声对他说:“傻小子,姐以前怕你跑,现在知道你跑不了,我得慢慢享用你。”穹脸红得像是烧透,羞涩地说:“灵砂姐,我……我喜欢你弄我。”她轻笑,摸摸他头,暗想:这纯情大男孩,真是我的命根子。
休息日的清晨,仙舟的天空湛蓝如洗,微风拂过,带着花草的清香。
灵砂站在丹鼎司庭院门口,换下司鼎的端庄长袍,穿了一身淡青色的纱裙,赤红的发梢随风轻动,优雅中透着几分随意。
她瞥了眼身旁的穹,他穿着简单的布衣,手里拎着一篮她爱吃的点心,脸红红地偷瞄她,傻乎乎地笑:“灵砂姐,我……我准备好了。”她轻笑,捏了捏他脸,低声说:“傻小子,走吧,今天按你的想法来。”她牵起他的手,手指勾着他的,温热的手掌贴在一起。
两人漫步在仙舟的街巷,路边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彩灯与花树点缀着小路。
灵砂靠着他,指着一摊糖葫芦,低声呢喃:“穹,想吃吗?姐给你买。”她递给摊主几枚巡镝,拿了两串,递给他一串,自己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
她瞥他一眼,见他小心翼翼地咬着,糖汁沾了嘴角,她扑哧一笑,伸出手指抹掉,低笑:“这琼实鸟串确实好吃,不过没你的好吃~”穹脸红得像是烧透,低声说:“灵砂姐,你又调戏我……”灵砂则完全不承认。
她就喜欢看穹这种被撩了又无奈的样子。
夕阳西下,他们逛到夜市,灯火映得街巷热闹非凡。
穹拉她到一摊卖花灯的摊前,挑了个莲花形状的,低声说:“灵砂姐,莲花很适合你,清雅脱俗,出淤泥而不染。希望你可以治理好丹鼎司!”他递给她,脸红得像是滴血,羞涩地挠头。
她接过来,眼角弯弯,低声呢喃:“球棒侠,你也会哄我了。”她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被他搂住,把一个短吻变成了深吻。
夜深了,他们回到穹的房间,灯火昏黄。
灵砂靠在榻边,搂着他,低声说:“今天玩得开心吗?”穹点头,靠过来,牵住她的手,傻乎乎地笑着说:“灵砂姐,我喜欢和你在一起。轻松又活泼。跟你在一起,去哪里我都开心。我最喜欢灵砂姐姐了。”她心底一软,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低笑:“那就好,咱们以后多出来玩。”她搂着他睡,鼻子里满是他清爽的气息,幸福地笑了。
第二天还是休息日。
清晨,灵砂拉着穹走进丹鼎司的药房,阳光洒在木架上,草药香扑鼻。
她穿着一身淡绿薄衫,发梢轻动,优雅中透着几分随意。
她递给穹一本药典,低声说:“穹,今天姐教你点真本事,背熟十八反十九畏,干活利索点。”她指着书页,念道:“半蒌贝蔹及攻乌,藻戟遂芫俱战草……”穹皱着眉,笨拙地跟着背,背到一半卡壳,脸红红地说:“灵砂姐,太难了……”她轻笑,捏了捏他脸,低声呢喃:“傻小子,慢慢来,姐不急。”她让他打下手,递药材、称分量,穹手忙脚乱地洒了点药粉,她也不恼,靠过去帮他收拾残局:“球棒侠,干活还得练。姐姐等你成为我的助手哦!”
中午,他们来到金人巷,灵砂拉他走进尚滋味,点了满桌美食:蟹黄烧麦、桂花酿鸡、蜜汁藕片。
她夹了一块鸡肉喂他,低声说:“穹,张嘴,尝尝这个。”她自己咬了一口,眼角弯弯地看他:“嗯,味道不错。”穹脸红得像是烧透,低声说:“灵砂姐,你别老喂我,我……我不好意思。”饭后,她故作正经地买了两串琼实鸟串,拉他在小摊旁坐下。
她舔了一口,舌尖慢条斯理地滑过,嘴唇包裹吞吐,眼神色气又优雅地看着他。
自从他俩表白时她说了那个琼实鸟串的比喻,灵砂非常喜欢借着这个意象调戏她的小男友。
下午,他们来到星槎海中枢的不夜侯茶肆,点了壶清茶,听西衍先生讲开拓者穹的英雄故事。
西衍眉飞色舞地说:“开拓者一棒砸碎魔阴身,威风凛凛!”故事走了样,灵砂笑得前仰后合,靠在穹肩上,低声说:“穹,你这球棒侠的名号,传得太离谱了!”穹脸红得像是烧起来,挠头嘀咕:“灵砂姐,别笑我,都是说书先生夸张的……”灵砂亲了他一下,告诉他,无论是不是真的,他都是她的英雄。
傍晚,他们跑到永狩原的草原。
风吹草低见牛羊。
穹拉着灵砂奔跑,大喊:“灵砂姐,跟我一起骂,把气撒出来!”灵砂愣了愣,跟着喊:“傻逼丹鼎司,天天加班!那群废物,整天给我添乱!”穹笑得喘不过气,回头看她,低声说:“灵砂姐,骂得不错,平时端着的气全撒了吧?不过你生气的样子也好看!”她扑过去抱住他,靠在他怀里,低笑:“傻小子,姐有你真好。”
夜里,他们回到丹鼎司内室,灵砂教他制香。
她点了炉子,递给他几种基本的香料,低声说:“穹,按你的想法,做一款属于咱们的香。”她手把手教他研磨、调配,气息温热地贴着他耳边:“沉香清心,龙涎勾魂,你觉得我像什么,就加什么。”穹笨拙地弄着,低声说:“灵砂姐,你像花,馥郁醉人。那我加点桂花吧。”他调出的香,点燃后先是清甜,后味则是浓厚的甜香。
他脸红红地说:“这像你和我……”灵砂闻了闻,低笑:“傻小子,以后姐姐闻着它就想到你。我的球棒侠,姐姐永远喜欢你。”
丹鼎司内室夜色深沉,窗外月光如水,透过纱帘洒在木榻上,映出一片朦胧银辉。
榻上铺着软锦,灵砂斜靠其间,淡绿薄衫半解,露出锁骨与一抹雪白的胸脯。
烛火摇曳,映得她赤红发梢泛着微光,香炉里残留的桂花香混着她身上龙涎的清甜,空气中弥漫着色气与诱惑。
窗外风声轻啸,衬得室内静谧而暧昧。
穹站在榻边,低头看着灵砂娇媚的模样,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暗想:灵砂姐咋这样躺着……她脚晃得我腿软了!
她说要我干她,我脸红啥啊?
他偷瞄她半露的胸脯,下身硬得顶着裤子,心底乱得像是翻锅,暗想:她这么好看,我咋配得上,可我真想抱她……
灵砂斜靠在榻上,赤龙玉足晃荡着,轻碰他脚踝,指尖轻抚自己的锁骨,低声呢喃:“穹,这几天姐好好尝了你的肉棒,甜得我魂都丢了,可还不够……”她眼神如丝,带着龙族的娇媚,优雅地掀开薄衫一角,露出纤细的腰肢:“姐姐的身子要你,要你把你的鸡巴插进来肏我,让我彻彻底底做你的女人。”她舔了舔唇,龙涎滴下,低笑:“床上越浪荡,白天越端庄,这么反差的司鼎龙女,只给你一个人看。”声音沙哑又勾人,满是骚话。
穹愣住,脸红得像是烧透,手抖着不知放哪儿,低哼:“灵砂姐,你……你别这样说,我……”他下身硬得像是铁棒,羞得想跑,又舍不得移开眼。
灵砂轻笑,起身跪坐到他身前,手指勾住他裤腰,拉下裤子,那根雄伟的大鸡巴弹出来,龟头饱满紫红。
她俯身轻舔,低声呢喃:“傻小子,别害羞,姐要你干我,把我弄得服服帖帖。”她拉他上榻,躺下时薄衫滑落,露出雪白的身子,双腿微分,龙涎淌在腿间,色气得让人血脉喷张。
她拉他上榻,躺下时双腿微分,雪白的身子在月光下泛着柔光,腿间湿得像是春潮泛滥,色气得让人血脉喷张。
她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低声说:“穹,摸摸姐,放松点,别抖。”她胸脯软得像是棉花,他手指一颤,低哼:“灵砂姐,好软……”声音沙哑又羞涩。
她低笑,眼神温柔,引导他俯身,手指握住他硬邦邦的鸡巴,抵在她腿间,低声呢喃:“插进来,穹,慢点,姐要你干我。”她双腿微微分开,湿热的入口贴着他龟头,龙涎淌下,润滑得像是蜜汁。
穹喘着粗气,腰一挺,龟头挤进去,她低哼一声,身子一颤,心底暗想:好大……这傻小子,真会填满我。
她双腿缠住他腰,优雅地扭动,低声呻吟:“穹,再深点,姐想要你……”声音浪荡又温柔,带着色气与疼爱。
她手抚着他背,指尖轻划,一直在夸赞和鼓励他。
穹被她夹得爽得低吼:“灵砂姐,我……我进去了!”他用力插进去,汗水滴在她胸前,心底涌起一阵狂热,暗想:“我真干她了!好紧!好热!我得让她舒服……”他动作生涩却认真,腰一下下挺动,龟头撞得她低哼连连。
她搂住他脖子,吻上他唇,舌尖缠着他,低声呢喃:“穹,干得好,姐喜欢你这样……”她身子迎合着他,胸脯在他身下晃荡,心底暗想:这傻小子,干得我魂都飞了,可他那羞劲真可爱。
她高潮时猛地一僵,低哼:“穹,我要到了……”龙涎淌得更多,眼神迷离,喘着气说:“傻小子,你干得姐好舒服。”穹也到了极限,低吼:“灵砂姐,我……我射了!”他喷在她体内,浓白的精液灌满她,瘫在她怀里,脸红红地说:“灵砂姐,我……我喜欢你。”心底涌起一阵满足与依赖,暗想:我干了她,她是我的了……我得对她好一辈子。
灵砂喘着气,低声呢喃:“穹,干得好,把姐干成你的女人……”她高潮时身子一僵,龙涎淌得更多,低笑:“傻小子,你真行。”她搂住他,吻上他唇,低声说:“这反差龙女,只给你看,记住了。”穹瘫在她怀里,脸红红地说:“灵砂姐,我……我喜欢你这样。我……我得跟你说实话。”他脸红得像是滴血,手指攥紧被角:“一开始找你问性欲的事,还求你给我包茎鸡鸡做手术,我存着点调戏你的意思……”
他声音越来越小,羞得不敢看她。
灵砂愣了一下,随即捂嘴笑出声,笑得身子微颤,赤龙玉足晃荡着蹭他腿,低声呢喃:“傻小子,可是你没想到啊……”她眼波如丝,带着龙族的娇媚,优雅地靠过去,手指轻点他胸口:“龙女姐姐端庄典雅的美丽外表下,可是持明淫女呢。”她舔了舔唇,龙涎滴下,眼神色气又温柔:“姐姐现在接受自己的欲望了,你却害怕得跟个小姑娘一样。”她俯身贴近他耳边,低声问:“你说,为什么呀?”
穹被她笑得更羞,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手抖着捂住脸,低哼:“灵砂姐,我……我也不知道!”他喘着气,声音沙哑:“一开始我想逗你,可你这么厉害,这么……我怕我不行……”他下身又硬起来,顶着被子,羞得想钻进去。
灵砂扑哧一笑,手指轻抚那根硬邦邦的鸡巴,低声呢喃:“傻小子,怕啥?姐喜欢你这根宝贝,也喜欢你这个人。”她吻上他唇,舌尖缠着他,低笑:“你调戏我没成功,反被我吃了。还是说其实你本来就期待这样?”
灵砂察觉他又硬了,轻笑出声,起身跪坐,赤龙玉足踩着锦被,低声呢喃:“穹,你这大鸡巴,又硬了?”她眼神如丝,手指轻抚他胸膛,俯身吻他唇,舌尖缠着他,低笑:“傻小子,姐还没够,再干我一次。”她躺下,双腿分开,雪白的身子在月光下泛着光,腿间湿得淌下龙涎。
她拉他复上来,手指握住他硬邦邦的鸡巴,抵在她入口,低声说:“插进来,穹,正面干我,姐要你。”穹喘着粗气,嘿嘿傻笑:“灵砂姐,我……我还能干!”他腰一挺,龟头挤进去,她低哼一声,身子一颤,双腿缠住他腰,低声呻吟:“好深……穹,用力点……”
灵砂喘着气,高潮后身子软了软,低声呢喃:“穹,换个姿势,姐教你。”她侧躺下来,背靠着他,赤龙玉足勾住他腿,低声说:“从侧面进来,慢点干我。”她臀部轻抬,湿热的入口贴着他龟头,龙涎淌下,润滑得像是蜜汁。
穹脸红得像是烧透,手抖着扶住她腰,低哼:“灵砂姐,这样行吗?”他侧身插进去,她低哼一声,身子一颤,心底暗想:这角度好深……这傻小子,真会干。
她扭动腰肢,优雅地迎合,低声呻吟:“穹,再深点,姐姐要你……”他搂住她胸,手指捏着她乳尖,低吼:“灵砂姐,我……我爽死了!”她侧头吻他,低笑:“傻小子,姐姐很舒服,你干得真好!”
灵砂喘着气,翻身坐起,低声呢喃:“傻小子,姐姐来干你。”她推他躺下,跨坐在他身上,雪白的身子在月光下如玉雕,胸脯晃荡,腿间湿得像是春潮。
她握住他硬邦邦的鸡巴,抵在自己入口,慢条斯理地坐下去,低哼一声:“穹,你这宝贝,太大了……”她腰肢扭动,优雅地起伏,低声呻吟:“傻小子,姐姐要榨干你……”穹被她夹得爽得低吼:“灵砂姐,我……我受不了了!”他手抓着她腰,眼神迷离,心底暗想:她骑我,太美了……我又要射了。
她俯身吻他,舌尖缠着他,低笑:“穹,射给姐,姐要你……”他猛地一颤,又射在她体内,浓白的精液灌满她。
灵砂瘫在穹身上,腿间流着浓白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淌下,与汗水混在一起,黏腻地滴在锦被上。
她胸脯起伏,汗珠顺着锁骨滑落,身上满是穹的气息,咸腥中带着清爽。
她轻笑出声,翻身侧躺,赤龙玉足搭在他腿上,手指温柔地抚上他汗湿的额发,慢条斯理地摸着他头,低声呢喃:“穹,你表现真好,傻小子,干得姐爽死了……”她眼神柔得像是月光,带着知性的温柔,手指划过他脸颊,低笑:“这大鸡巴,把姐姐吃撑了,你真行。”
穹脸红得像是烧透,手抖着搂住她腰,低声说:“灵砂姐,我……我怕弄不好,可你喜欢我就行。”他喘着气,汗湿的身子贴着她的,腿间还硬着,低哼:“我射了好多次,你不嫌我快吧?”灵砂扑哧一笑,手指捏了捏他脸,低声说:“傻小子,姐姐怎么会嫌你?你干得那么卖力,姐喜欢得要命。”她靠过去,额头贴着他,汗湿的发梢蹭着他脸,低声呢喃:“穹,我现在心里特别充实,特别满足……”
穹愣了愣,眼神黏在她脸上,低声说:“灵砂姐,我也觉得满足……”他扣着她的守,手掌满是汗,却紧得像是怕她跑了。
灵砂轻笑,搂住他脖子,低声说:“傻小子,姐也高兴,咱们以后一起,日子长着呢。”她吻上他唇,轻轻一啄,低声呢喃:“以后姐还疼你,白天端庄给你看,晚上骚浪给你干,好不好?”
穹脸红红地点头,低声说:“灵砂姐,我……我都听你的,我想跟你一起。”他搂紧她,汗湿的身子贴着她的,不顾黏腻,低哼:“以后我还干你,也陪你吃饭,给你送花……”灵砂眼角弯弯,低笑:“好,我的球棒侠,姐等着你送花,也等着你干我。”她手指勾着他的,靠在他怀里,低声呢喃:“咱们以后慢慢来,有你在,姐啥都不缺。”
穹听着灵砂不停地飙着骚话,脸红不敢看她,只好抱着灵砂。
灵砂开始讲述自己的往事:“那时候,我每天五更天就得爬起来,洗把冷水脸,跪在药房里,嘴里念着‘清心如水,静气如兰’,一遍又一遍,念到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手里抄着医士誓言,抄到手指酸得握不住笔……师傅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说,‘丹朱,心不静,药不准,手不稳,针不准。’”她笑出声,笑声低柔如水,带着点苦涩的余韵:“我咬着牙听话啊,念咒念得头晕脑胀,抄书抄得手抖得像筛糠,晚上睡不着,就盯着药典背,半夏配白芍,苍术去湿气,背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可心里还是空的,像被掏了一块,冷冰冰的。”
灵砂靠得更近,鼻息贴着他耳边,低声呢喃:“姐给你口的时候,舔着这龟头,舌头裹着它滑来滑去,热乎乎的,硬得像铁棒,龙涎滴上去,甜得我魂都丢了……”她声音沙哑如龙吟,带着餍足的回味,像是孩子描述刚吃饱的美食:“你射在我嘴里,浓浓的,烫得我喉咙都麻了,我咽下去,心跳得像是擂鼓,幸福得想抱着你睡。”她顿了顿,手指撸得更温柔,低声绘声道:“你干我的时候,那大鸡巴插进来,撑得我满满的,每一下都撞得我身子颤,腿间湿得像是春潮,龙涎淌了一榻……我叫得嗓子都哑了,心里满得像是灌了蜜,觉得你是我的了。”她眼角弯弯,笑吟吟地说:“傻小子,你干得我那么爽,我幸福得像是吃饱的孩子,回味起来还想再吃你……”
灵砂停了停,抚上拉着穹的手自己的胸口,低声呢喃:“其实我也想啊,想跟喜欢的男孩子相处,拉着他的手逛街,高兴了跟他笑,不高兴了靠着他哭,情到深处干一场,爽得叫出来,把这团火放出去……所以说,姐姐不讨厌你调戏我,姐姐喜欢你。”
穹搂着灵砂,还在沉思她的过往。
灵砂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一会摸穹的腹肌,一会轻轻套弄他的肉棒。
她跪坐在榻上,赤龙玉足蜷着,淡绿薄衫滑落肩头,露出雪白的胸脯与纤细的锁骨,月光映得她肌肤莹润如玉。
她俯身靠近穹的大鸡巴,棒身粗壮滚烫,青筋暴起,她舔了舔唇,嘴里龙涎缓缓滴下,晶莹黏腻,落在龟头上,湿滑地淌开,甜腻的香气扑鼻。
她低笑,声如银铃,清雅中透着色气,低声呢喃:“穹,姐姐这龙涎甜如蜜露,滴在你这雄根上,润得湿亮,再以金钗挑弄,定教你舒爽难耐……”她嘴里继续滴着龙涎,涂满棒身,湿黏地裹住每一寸,反射出淫荡的光芒。
她一手捏着金钗,细长光滑的钗身已被龙涎润得湿滑,金光在月下闪耀,她将钗尖探入马眼,缓缓插入半寸,凉意刺入滚烫的深处,穹低吼一声,身子一颤。
她优雅地轻哼,语气柔媚如诗:“穹,这金钗入你深处,如龙探珠,姐姐转一转,教你品这极乐滋味。”她手指轻旋,金钗在马眼内缓缓转动,凉滑的触感挑弄着敏感的内壁,另一手握住鸡巴,轻轻撸动,龙涎润着,湿滑地上下滑动,低声说:“瞧你这宝贝,被姐姐双手伺候,跳得如此欢快,可觉快活?”
灵砂嘴里滴下的龙涎越来越多,黏腻地淌满龟头,顺着棒身流到根部,甜香弥漫,她俯身低头,唇瓣几乎贴着鸡巴,气息温热,低声呢喃:“穹,姐姐这龙涎润得你湿透,金钗插得你颤动,再撸得你魂飞……快叫出来,姐姐爱听。”她一手转动金钗,深入一分,凉凉的钗身在马眼内进出挑弄,另一手加快撸动,湿滑的龙涎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穹的鸡巴硬得像要炸开,龟头胀得紫红,渗出清液。
她优雅地轻笑,声如春风拂水:“穹,你这雄根被姐姐玩弄得如此不堪,可见我这龙涎与金钗之妙……再用力些,教你爽得求饶。”
穹喘息加重,低吼连连,身子抖得像筛糠,汗水顺着胸膛淌下,鸡巴在她的双重挑弄下跳动不止。
她手指转动金钗,挑弄更深,撸动的节奏加快,龙涎湿黏地裹满手掌,低声说:“穹,姐姐这淫龙,弄得你如此颤动,魂儿还在吗?”她眼神如丝,优雅中透着色欲,俯身吻了吻他耳廓,低声呢喃:“叫得响些,姐姐听着欢喜。”
穹躺在榻上,脸红得像火烧,汗湿的布衣贴着胸膛,低声喘道:“灵砂姐,你……你弄得我受不了了!凉凉的,又烫,又爽得腿软!”他声音粗粗的,带着羞涩与挣扎,手抖着扣住她腰,呻吟断断续续:“啊……姐,轻点弄,我硬得炸了!”金钗转动刺入,马眼内敏感得像被火撩,撸动的快感如潮涌来,他低吼着求饶:“灵砂姐,饶了我吧……太爽了,我要射了,求你停停!”他眼神黏在她脸上,羞涩化作崩溃,鸡巴跳得像要挣脱。
灵砂听他求饶,轻笑不减,手指却未停,金钗插在马眼里,转动更深,低声呢喃:“穹,姐姐还未玩够,你且忍忍,这金钗堵着,射不出来才妙……”她一手撸得更快,龙涎湿滑地滋滋作响,穹身子猛地一绷,低吼:“灵砂姐,我要射了!”阳精涌到顶端,却被金钗堵住,马眼胀得刺痛,射不出的快感如潮堆积,他难受地喘息:“姐,太难受了……射不出来,胀得疼!”他腿抖得像筛糠,汗水淌满脸,眼神求救般看着她。
灵砂俯身,唇瓣贴着他耳边,低声说:“穹,这滋味如何?金钗堵着,阳精憋在根里,胀得你魂飞魄散……姐姐再弄片刻,待你求得更欢,便放你一马。”她优雅地轻笑,手指缓缓抽出金钗,龙涎混着清液淌下,穹猛地一颤,阳精喷涌而出,烫得她手掌满溢。
她低声呢喃:“傻小子,射得如此汹涌,姐姐甚是满意……”她吻上他唇,语气柔媚如水:“这金钗妙用,穹,你可欢喜?”穹喘着气,低吼:“灵砂姐,你弄得我爽死,又难受死了……射出来才痛快!”他手扣着她腰,眼神热得如火,羞涩化作满足。
灵砂轻笑,低声呢喃:“好,傻小子,姐姐下回再玩你,烧得更烈。”
她刚与他缠绵过,手指撸着他汗湿的胸膛,低声调侃:“穹,姐姐干得你爽不爽?”穹脸红红地点头,低声嘀咕:“爽死了,灵砂姐……”他眼神不自觉飘向她赤龙玉足,白嫩如玉,脚趾纤细圆润,月光下泛着莹光。
他咽了口水,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她脚踝,低哼:“你这脚,真好看……”
灵砂愣了愣,捕捉到他眼底的热意,嘴角弯起一抹笑,低声呢喃:“哦?傻小子,姐姐发现了,你这眼神黏在我脚上,怕不是个小足控吧?”她暗想:这小子,干我时猛得像狼,盯着我脚却羞得像狗,真有趣。
她抬起玉足,在他腿上轻轻蹭了蹭,脚趾划过他大腿内侧,低笑,声如银铃,优雅中透着色气:“穹,姐姐这赤龙玉足,嫩得像玉,烫得像火,你喜欢多久了?老实说,姐姐不笑你。”
穹脸红得像烧透,低声支吾:“灵砂姐,我……我早就喜欢了,你脚老在我眼前晃,干我时还夹着我腰,硬邦邦的……”他声音粗粗的,带着羞涩,手抖着扣住她脚踝,眼神黏在她脚趾上,暗想:她脚这么嫩,踩我都爽,何况……他咽了口水,低哼:“姐,别笑我,我想你用脚弄我……”
灵砂扑哧一笑,笑声清脆如珠落,低声说:“傻小子,姐姐发现了你的小癖好,怎能不奖励你这忠犬?”她坐起身,赤龙玉足从他腿上滑下,优雅地伸到他胯间,脚趾轻触他半硬的大鸡巴,棒身粗壮滚烫,青筋跳动。
她舔了舔唇,龙涎滴下,涂在脚心,湿滑黏腻,低声呢喃:“穹,姐姐这玉足,润以龙涎,给你好好弄一弄,算奖励你干我干得猛……可要叫得响些,姐姐爱听。”
她一脚踩住鸡巴,脚心烫热如火,龙涎润着,湿黏地裹住棒身,脚趾夹着龟头轻轻揉,动作轻柔如水,却带着赤龙的热情。
她另一只脚抬起,脚趾划过棒身,低声说:“瞧你这宝贝,被姐姐踩得跳得欢,硬得像铁……姐姐夹一夹,教你爽得魂飞。”她双足并用,一只脚心压着撸动,另一只脚趾夹着龟头转弄,龙涎滴滴淌下,湿亮地涂满鸡巴,甜腻的香气弥漫。
她优雅地轻笑,语气柔媚如诗:“穹,这滋味如何?姐姐的玉足,烫得你颤,润得你滑,可满意否?”
穹躺在榻上,脸红得像火烧,汗水顺着胸膛淌下,低吼:“灵砂姐,你脚踩得我……爽得腿软!”他声音粗粗的,带着羞涩与兴奋,身子抖得像筛糠,鸡巴在她脚下硬得像要炸开,龟头胀得紫红,渗出清液。
他手扣着她脚踝,低喘:“姐,你脚嫩得像玉,夹得我硬死了……再用力点,我受不了了!”他眼神黏在她玉足上,羞涩化作渴望,暗想:她脚这么烫,弄得我魂都没了,比插她还爽!
灵砂听他低吼,轻笑不减,双足加快动作,一只脚心压着撸得飞快,龙涎滋滋作响,另一只脚趾夹着龟头揉弄,低声呢喃:“穹,姐姐这赤龙玉足,弄得你如此不堪,快射出来,喂饱姐姐的手。”她脚趾一夹,穹猛地一颤,低吼:“灵砂姐,我射了!”阳精喷涌而出,烫得她脚心满溢,混着龙涎淌下,湿黏黏地滴在锦被上。
她优雅地收回玉足,低声说:“傻小子,射得如此汹涌,姐姐甚是欢喜……这足交奖励,可合你心?”穹喘着气,身子瘫软,低声说:“灵砂姐,你脚弄得我爽死……比干你还过瘾!”他眼神热得如火,手指扣着她脚踝,羞涩化作满足。
灵砂轻笑,低声呢喃:“好,傻小子,姐姐这淫龙知道你爱脚,下回再踩你。”
灵砂俯身贴近穹,鼻息温热,唇瓣贴着他耳廓,低声说:“穹,老天让我遇见你,时机刚刚好……如今我学成司鼎,赤龙血脉烧得旺,却灵肉合一。你这傻小子,天天肏我干我。可我心智成熟,还能能管着丹鼎司,救人治病。”她手指滑到他胯间,轻轻撸着半硬的肉棒,低声呢喃:“若之前就遇见你,怕是我天天缠着你肏我,学业荒废,只能做个索精的小淫龙……现在却正好,姐姐白天做我的司鼎,晚上做你的龙女。真是造化弄人。”
丹鼎司的药房清晨肃穆而忙碌。
青石墙上挂着薄霜,窗外竹林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阳光透过纸窗洒进来,落在长木桌上,映出一片冷白的光影。
桌上摆着厚重的《本草纲目》、药杵与研钵,旁边堆着一叠药方,墨迹规整如铁画银钩。
香炉里燃着一支艾香,烟雾袅袅,苦涩的药草味弥漫,与药材的清冽气息交织,空气中透着专注与严谨。
灵砂站在药案前,身着淡绿司鼎长袍,腰束赤龙玉带,赤龙玉足踩着青石地,手持药秤,指尖稳如磐石,眼神沉静如湖,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药房内小童子忙碌穿梭,脚步轻快,偶尔传来低语与药材碰撞的细响。
灵砂低头审视药方,手指轻敲案台,低声吩咐小童子:“此方寒性过重,减半夏二钱,加炙甘草三分,温中和胃,免伤脾阳。”她语气平稳如水,不急不躁,却字字清晰,透着不容商量的决断。
小童子点头应是,飞快取药,她瞥了眼秤盘,药材分量稍有偏差,她眉头微皱,手指一拨,精准调整至分毫不差,低声说:“药无小事,分毫之差便是生死之别,仔细些。”她动作娴熟如行云流水,研药、配方、批注一气呵成,案上药方叠得齐整如砌墙,无一丝纰漏。
她转身面对前来求诊的持明族人,眼神柔和却不失锐利,低声问:“近日脉象如何?饮食眠睡可有异?”对方吞吞吐吐,她微微一笑,语气温润如春风:“莫急,细细道来,病症不明,药石难下。”她手指搭上对方脉门,闭眼诊脉,片刻后睁眼,低声说:“脉弦而缓,肝气郁结,予柴胡疏肝散加减,七日后再来复诊。”她语速不疾不徐,条理分明,药方开得精准无误,令人信服。
她批完药方,递给小童子,低声叮嘱:“煎药时火候缓些,头煎二刻,二煎一刻,免伤药性。”事无巨细,皆在她掌控之中。
灵砂抬头,见一持明长老带着几分不满走来,抱怨药效迟缓,她不慌不忙,起身行礼,嘴角弯起一抹笑,低声说:“长老息怒,药效缓乃因您体虚,急补反伤元气,此方意在温养,十日必见成效,若不信,可三日后复诊,我再调方。”她语气柔和如水,却暗藏锋芒,长老脸色稍霁,点头离去。
她转头对小童子低声说:“备些赤龙茶送去,宽慰他心,莫让他再生怨。”她应对得体,既不失司鼎威严,又安抚人心,八面玲珑。
又有同僚前来请教药理,她放下手中药杵,侧身倾听,待对方说完,她轻笑,低声说:“此症棘手,君药可用黄芪,佐以当归,补气活血,七日可愈,若再加茯苓,效更稳妥。”她言辞简练,目光温和,教人如沐春风,同僚连声道谢,她摆手一笑:“同为医者,互助乃分内事。”她处事圆融,言谈间不露锋芒,却总能服众。
灵砂站起身,揉了揉微酸的肩膀,赤龙血脉的热流在体内隐隐跳动,却在她沉稳的心绪下化为了温暖的活力。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可是人哪里能真的无欲无求?
面对欲望,只要做到张弛有度,顺势而为,也可以不负重托,有所作为。
“随心所欲,不逾矩。”这便是我丹朱,亦是今日之灵砂所行之道。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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