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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塔露拉操了你们所有人 > 第1章 摸鱼,领袖塔露拉操穿母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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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莲娜从不把塔露拉喻作火焰。对她来说,塔露拉就是火焰本身,是神明冒着皮肉之苦偷赠给人间,再反过来烧伤人的皮肉的存在。
理论上说,她的力气在术师里不算小了,她毕竟是个在冰原奔波的战士,也做过不少农活。
但塔露拉的手臂勒在她胸下,紧得像卡进齿轮的铁索。
她从不觉得她们之间有什么甚于天堑的力量差距,更何况这是塔露拉不用于使剑的那只相对疲弱的左手。
然而它带来的热量快把叶莲娜点着了。
人在高温下会变得懒惰,所以热带地区的人民往往更散漫、生活更悠闲。
叶莲娜对“热带地区”这个概念无比陌生,但她现在似乎理解了原理——温暖是会让人懈怠的。
温暖是种让缺乏安全感的人下意识心神不宁地居安思危的诱惑。
她的力量被高温吸走了,所以才挣不开桎梏,手肘不痛不痒地撞到塔露拉的肋间,可笑得仿佛欲拒还迎的嬉闹。
后者变本加厉地搂紧了她,这次加上了右手——从她的锁骨滑到领口,然后是乳房。
叶莲娜心脏一紧,手指掐进塔露拉托起她胸脯的左臂。
塔露拉在她耳边说话,呼吸好似萨尔贡的焚风。
你太瘦了,叶莲娜。
那口气好像真在怜惜她,但抓住她乳肉的那只手不是这么说的。
叶莲娜浅色的乳尖从她的无名指和中指的指缝里探出头,又紧接着被温热的手心盖住。
她捏得很尽兴,手劲不小,叶莲娜咬着下唇弓起背,只感觉塔露拉柔软的前胸压住她的肩胛骨,坚硬的性器顶着她的臀。
塔露拉解下裤子的时候,粗红的阴茎就卡在兔子短短的毛绒尾巴上面。
那团可怜的小尾巴因此而发抖。
龙女的左手仍在她胸口流连忘返,右手则转了方向,顺着卡特斯战士硌人的肋骨摸到空荡荡的肚腹,又摸到脆弱的性器官。
她的中指从她的阴蒂一直搓到阴唇下端,叶莲娜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又被缠上来的龙尾强硬地分开。
塔露拉的手不亚于烧红的木炭,叶莲娜几乎感到疼痛,但又好像只是她抽动的心脏带来的错觉。
她有太多无法言说的错觉了,否则也不会缩在这简陋的帐篷里被他们大义凛然、行侠仗义的领袖揉屄。
不仅如此,她还湿得一塌糊涂。
塔露拉的右手遍布练剑造成的茧。
她跟塔露拉过过几招,她的剑法很好,她们是能力相当的战友。
此时此刻,她的战友正撇开她的两片娇嫩的阴唇,不是冻原的沙盘和图纸,而是她的尿道口和前庭都在塔露拉的掌控之下。
这很糟糕,叶莲娜的心宛如沉入冰洋的石头。
但她的下体像融化的冰川一样成了一片清凉的水潭。
塔露拉坏心眼地把她自己的水抹在她的大腿内侧。
塔露拉一向有点坏心眼。
她偶尔和孩子们玩闹,恶作剧的本领跟最欠收拾的小崽子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这是一种以小见大的缩影。
叶莲娜因而知道她多数时候的体贴友好是受约束的,带有一点偏执的强迫性,如果命运对她太坏,不按照她的准则来回馈,她的笑容就会结冰,然后被风剥蚀,露出底下灰黑的底色,碎屑落在叶莲娜颈间,烫得像爆炸迸溅出的火星子。
那不是火星子,只是塔露拉的吻。
她嘴唇干燥,亲吻好似刀割,睫毛扫过卡特斯雪白的脖子。
有点痒。
她在闭着眼睛吻她吗?
叶莲娜不敢想象这种事,正如她不敢想象他们能够轻易地赢过这场战争。
好吧,诚实一点,其实她想过。
塔露拉挂着象征胜利的披风向旗帜招手,从欢呼雀跃的人群里走过来不顾一切地吻她。
没有人注意到她们,有很多人抱在一起接吻,大家都在庆祝崭新的明天。
主角和宾客都是全体迎着阳光喜极而泣的穷人、感染者、知识分子和战友们,革命者领袖塔露拉抱着她,睫毛落满深情。
叶莲娜眼前模糊。
她的眼泪莫名其妙地涌出来了。
“……不要吻我了。”她心狠地说,伴以决绝地挣扎,不顾塔露拉的手指还插在她恋恋不舍的肉穴里。
但脱口而出的哭腔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惶惑而难堪地埋头,看见她的乳房上遍布塔露拉的指痕。
不知为何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反倒能让她好受些。
叶莲娜。
塔露拉在后面叫她的名字,阴茎摩挲着她的臀缝,前液弄湿了兔尾巴的绒毛。
叶莲娜……我的叶莲娜。
它渐渐听上去像别的名字,遥远陌生的,徘徊着偎在德拉克唇齿间。
叶莲娜憋着泪珠扭身要去捂她的嘴,但塔露拉握着她的两条腿把她一寸一寸地套上挺立的性器。
于是叶莲娜只能转而捂住自己的嘴,这是个有点漫长的过程,她能感觉到塔露拉是如何一点点扩开她的洞口,撑平她的褶皱,把她的内里拉伸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最后撞上那个脆弱的腔室。
她因被填满而睁大眼睛喘气,眼泪呆滞地悬在泛红的眼眶里。
还好从塔露拉的角度看不见她的脸。
塔露拉咬着她的肩膀插她,起初是和缓的,然后变得有些不耐烦,开始加速用力,操得叶莲娜捂嘴的手被迫用来反抓着塔露拉以维持平衡,并发出溺水般的呛咳。
兔子窄小的阴道要承受龙种的入侵似乎本就是反自然的。
她的肚子被塔露拉顶得不断鼓起,酸胀感刺激她的泪水一串一串地坠落。
她不想向塔露拉讨饶,也不想向她索求。
她只能艰难地呜咽,任凭塔露拉在她里面冒失地点火,把她干得仰着脸浑身抽搐,白嫩的臀丘撞得通红。
我早就想操你,叶莲娜——雪怪的公主。
塔露拉边掐她的乳头边说着杂乱无章、不知真假的过分的话。
你允许我这样对你吗?
——插进你的身体,射进你的子宫。
不……
叶莲娜。她吻她,舔她,按摩她晃悠悠的乳团,把她当成亟待安抚的哺乳期小母兔。叶莲娜,我……
叶莲娜求救般痛苦地嗬气,这次肘击耗尽了她全身上下所剩无几的力气,打中德拉克的颧骨,中断她的陈词。
塔露拉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蓦地将叶莲娜脸朝下压到身后冰凉的硬板床上,将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阴茎抽出半截,复又狠狠插入。
不。
闭嘴。
塔露拉不会这么说,也不会那么说。
塔露拉只说我尊重你,我需要你,我想和你一起去南方看看。
那里有温柔的春天,和煦的太阳,还有我的亲人。
叶莲娜的小腹疼得要命,仿佛里面的内脏被搅碎了,罪魁祸首在啃咬她头顶敏感的长耳朵,犬牙碾过她的耳根,逼得她崩溃地抽泣,淫液一股一股地喷出,再被硕大的龟头撕开穴口堵回去,高潮中的阴道妩媚地绞紧闯进来的异物,蠕动着抚摸上面的青筋。
她哪里都难受,但对方的静默让她的心脏舒服了不少,一片死寂里她简直可以享受这场荒唐的性爱了——享受熟悉的火焰将她彻底包围,将她操成一滩淫靡的软肉——哪怕那残忍的龙屌还在结结实实地扎进她脆弱的内部。
直到叶莲娜的阴唇红肿外翻,德拉克都没有停下。
她已经神志不清了,连翘起屁股迎合都很难做到,眼泪把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但她没有叫停。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
塔露拉最后顶得又狠又深,叶莲娜的眼泪是争先恐后地溢出来的。
她险些尝到喉头的腥味,一定是有哪里被塔露拉操坏了。
她这副模样愧对战士的身份,更遑论放任她的领袖埋在她下贱的宫口缓慢地射精。
叶莲娜感觉肚子成了被注满的热水袋,沉甸甸的。
好半晌,塔露拉拔出去,掰开母兔的臀瓣贪婪地射了一些在她的尾巴和后穴上,又在她耳畔开口:叶莲娜。
被叫到名字的女人打了个寒噤。
不可能,她是不会冷的,更何况塔露拉的体温这么烫。
但她突然害怕起来。
不要。
她从头至尾都没有回头看塔露拉一眼。
德拉克是一种消失的龙族,是庶民狂妄的幻想。
此刻她连小穴都在恐惧中缩紧,想要咆哮或是尖叫,塔露拉残酷的话语依然清晰地降临:
我爱你。
叶莲娜,我爱你。留在我身边。
死刑的铡刀轰然劈下,鲜血四溅。
叶莲娜绝望地捂着腹部剧烈地高潮,精液混着淫水冲刷她饱受欺凌的、充血的肉壁。
她尝到自己的眼泪,肝肠寸断的味道。
帐篷里冷得像冰窟,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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